「琥珀,你沒事吧?」
即使是在之前就已經拜託過葬河多關照琥珀,他的父親依然還是有在抽空關注這邊。
「我沒事!」
琥珀當即搖了搖頭,第一次外出執行除妖任務,他很清楚自己所缺少的到底是什麼。
「真是麻煩你了!」
珊瑚父親感激地看了葬河一眼,緊接着手中長柄月牙鏟刀武器便是一把架住巨型蜘蛛的腦袋。
「珊瑚!」
「飛來骨!」
珊瑚立即明白地點頭,手中超大回力鏢瞬間投出,在巨型蜘蛛身上瘋狂切割。
嘭!
飛來骨的威力十分強大,僅一擊就是輕鬆地將巨型蜘蛛給切成兩半。
「好厲害!」
琥珀表情驚訝不已,自家姐姐的實力,可比他這個除妖師菜鳥強多了。
「因為珊瑚是村里最好的高手啊!」
這時候一旁停下動作的其他除妖師,才是有空來為琥珀解釋疑惑。
「一下子就把那個大蜘蛛給......」
身後的武士們更是神色驚駭,面對這種大妖怪,若是以他們的手段根本就毫無作用。
「給它最後一擊!」
「把它腦袋打爛!」
眾人開始商量着給巨型蜘蛛分屍,琥珀也是情緒激動地想要加入進去。
「我也來!」
琥珀說着就是快速地向前跑過去,然而眨眼間,他的腳步卻是突然慢了下來。
「嗯?」
葬河頓時面色一變,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笑容,喃喃道:「你終於是忍不住了嗎?」
鐺!
葬河轉瞬間拔過珊瑚腰上的武士刀,準確格擋住琥珀從左斜角處飛來的鐮刀。
「琥珀,你在幹什麼?」
珊瑚不由大驚,眼神難以置信地看向琥珀,她怎麼都想不到弟弟會對自己父親出手。
「首領,別慌!」
葬河不禁淡淡一笑,安穩住珊瑚父親,身形再次挪移,這次直接就是出現在了琥珀的背後。
「蜘蛛絲嗎?還真是方便呢!」
葬河低眉看着琥珀後腦勺處連接的蜘蛛絲,隨後伸手毫不客氣地給扯了下來。
「出來吧!」
葬河眯眼掃視着周圍,「雖然不知道你的氣息為何變了,但卻依然還是這樣讓人無比討厭呢!」
「怎麼回事?」
琥珀這時慢慢清醒過來,看向身前的葬河,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被控制的事。
「現在去你父親那裏!」
葬河此時並沒有功夫給琥珀解釋,而是吩咐他趕快進入隊伍中去。
「哦!」
琥珀聽話地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選擇相信葬河。
「琥珀,你沒事吧?」
珊瑚抱住走近的琥珀,面露擔憂之色。
「我沒事!」
琥珀搖了搖頭。
「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珊瑚父親表情驚疑不定,剛才若不是葬河幫他擋住鐮刀,此刻他便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屍體。
「我不知道啊!」
琥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因為他在那一瞬間早已經是失去了意識。
「非要我逼你出來嗎?」
葬河這邊繼續在對着周圍喊話道。
「這位除妖師瘋了,殺了他,別讓他再在這裏胡鬧,弓箭手給我準備!」
葬河的話聲剛落,那邊的城主態度立馬改變,想要利用手下武士們殺掉他。
「城主大人!」
珊瑚父親頓時忍不住一步上前,他並不知道眼前場面究竟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可是他不能讓葬河無緣無故遭罪,甚至是接下來會被弓箭手給亂箭穿死。
「不用管他!」
葬河抬手攔住珊瑚父親,雙眸明亮,仿佛能夠看破眼前的一切虛妄。
「他根本不是城主,一具空殼而已,正主還在裏面呢!只是不肯出來罷了!」
「這......」
珊瑚父親眼神一凜,提起手中長柄月牙武器,其實他也有懷疑過城主的狀態。
眼圈發黑,雙目無神,特別像是中邪的樣子,很可能是被妖怪給附身。
「你們難道要造反嗎?」
城主面色變得難看,此地事態發展越來越不受控制,而且之前的計劃更是被葬河出手化解。
「武士們!給我上......」
「蚩尤破軍斬!」
就算現在手中拿着的不是黃泉刀,葬河也是能夠輕易揮出這式強大的刀技。
星辰隱曜,今日的破軍星光輝異常明亮,投射出更多的星光融入刀身。
嘭!
巨大的刀芒快速進入人群,沒有反抗機會,根本逃不過被葬河給一刀橫斬。
「啊!」
琥珀發出一聲驚叫,眼前的畫面太過慘烈,到處都是被葬河砍成兩半的屍體,血肉橫飛。
「他們只是普通人!」
珊瑚父親亦是撇過頭去,有些不忍心道。
「他們是劊子手!」
葬河卻是絲毫不為所動,冷笑道:「今天沒有我的話,你們在場的可能都要死,你有沒有想過?」
「我......」
珊瑚父親不由語噎。
「這是一場陰謀!」
葬河咬了咬牙,對方顯然不會提前知道他的存在,那麼就必定是在故意針對除妖師村莊。
「他的目的是什麼?」
珊瑚父親面色凝重,滿地鮮血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殷紅色的詭異光芒。
「不知道!」
葬河完全猜不透那個傢伙的目的,因為他先前表現出的僅僅是為了對付犬夜叉。
「有人要出來了!」
珊瑚父親提醒道,從剛才城主被殺死,就是有個清脆的腳步聲在接近着。
「會是他嗎?而且小傢伙的話可信嗎?」
葬河眉頭緊皺,因為對方氣息完全被改變,他也只是從那個城主傀儡身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而已。
「廢話!我可是白澤神獸哎!除了你們巫族,我可是唯一觸摸到命運的存在。」
葬河腦海中陡然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正是之前孵化出的白澤神獸。
「狗子,你要是騙我的話,我下次就不讓你出來嘍!」葬河卻是一點也不感到驚奇,淡然回應道。
「白澤從不說謊!也絕不做沒把握的事。」白澤神獸的話語顯得特別傲氣。
「話說,能不能別叫我狗子?很難聽的啦!」
「那我稱呼你什麼?」葬河在白澤神獸看不見的地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我就叫白澤啊!天上地下,僅我一隻!」白澤神獸理所當然道。
「小白?」葬河試探道。
「你是在罵我嗎?況且這個世界上叫小白的傢伙,可是已經徹底爛大街了啊!」
白澤立即就是怒氣沖沖地反駁。
「爛大街?那叫白白?」
「不要!」
「小澤?」
「是不是瑪利亞啊?」
「澤澤?」
「難聽!」
......
而就在葬河與白澤神獸為名字爭論的時候,屋子裏的身影終於是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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