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過頭點地,請不要這樣侮辱我!」
興田安的一句話,讓葬河表情徹底愣住,並因此而開始深刻反思自己的行為。
「確實......」
葬河當即低下頭去,語氣低沉道:「我這樣做,就是攜帶着內心的憤恨在羞辱你。」
葬河其實也不想抽興田安的巴掌,這樣很不好,可他實在是抑制不住憤怒。
「你當時明明有能力阻止我們殺那個女人,然而你卻是選擇將其忽視掉。」
興田安咧嘴譏諷一笑,厲聲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漠視世間一切的上帝嗎?」
「這是我的過錯,不過我當時能夠進入這個車廂,也是因為被你們當做獵物了吧!」
葬河嘆了口氣,目光複雜道:「不是我漠視一切,而是我總感覺和周圍格格不入呢!」
試問腦海中擁有遠古巫族的部分傳承與記憶,誰還能再安然看待這個和平的世界?
戰國時代的廝殺戰鬥,都與那個世界差異巨大,更何況是獨自身處在這個地方。
「格格不入?」
興田安先是一愣,繼而大笑道:「你不想着去適應環境,又如何知道怎麼生存下去?」
「適應嗎?」
葬河搖了搖頭,無奈道:「我一直有在做啊!可現如今不依然還是這個樣子嗎?」
「放了我,我告訴你怎麼適應!」
興田安眼睛一亮,他感覺似乎找到了突破口,或許這樣能夠保住一命也說不定。
「不要!」
葬河直接拒絕,語氣淡漠道:「這種事情,我認為只有自己摸索的方法才最管用。」
興田安在葬河手中劇烈掙扎着,他總覺得又被耍了,「你不是說還沒找到嗎?」
「會找到的!」
葬河也沒有再繼續抽興田安巴掌,「等我把你交出去,靈異科肯定會讓你說出秘密的。」
「我死也不會說的!」
興田安咬了咬牙,「能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你們就自己去查吧!」
「真的死也不會說嗎?您好!我叫坂田良陸。」
坂田良陸終於是找到了葬河,看向他手裏的興田安,「我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自覺交代!」
「你來啦!」
葬河點了點頭,指着興田安道:「能關得住他嗎?他的速度可是很快哦!」
「葬河先生,您放心!」
坂田良陸露出自信的笑容,解釋道:「土御門家族,正好擁有能關押他們的地方!」
「哦?」
葬河感興趣道:「土御門家族嗎?有聽說過呢!好像是個很厲害的組織吧!」
「葬河先生應該對土御門家族不是太了解,不過......剛才的龍大人正是土御門家族現任族長的次子,我相信您以後能夠與他有很愉快的交流。」
坂田良陸躬了躬身,禮貌道:「還請先生幫忙抓緊他,我需要給他貼上式神。」
「式神管用嗎?」
葬河完全不理會興田安憤恨的神情,目光好奇地看着坂田良陸手中的符紙。
「您有所不知,這些傢伙的能力來自體內的血卵,靠吸血來增強能力等級,只要切斷那顆卵與他的聯繫,他就是會變得與普通人沒有兩樣!」
坂田良陸將符紙貼在興田安的腹部,然後雙手結印,最後十分用力地按壓上去。
「封!」
隨着坂田良陸一聲大喝,一陣白光閃耀,符紙逐漸隱入興田安的體內。
「進去了嗎?」
葬河有些不解,他對日本的陰陽術不太懂,甚至說對三皇五帝後時代的術法都覺得新奇。
「這是能切斷能量的魂體式神,我將它放進興田安體內,可以阻隔血卵與他的聯繫。」
坂田良陸從葬河手中接過興田安,「葬河先生,回頭問出的消息應該會由我們或者梨渦小姐給您,您不必着急,請先回去安心休息吧!」
「好吧!」
葬河聳了聳肩,「人都已經給你了,我也就不準備過問,隨便你們怎麼做......」
葬河指了指遠處車廂里,頭疼道:「我剛才被人看見了,希望坂田先生你們能夠處理好!」
「沒問題!」
坂田良陸恭敬道,「那我就先帶這人離開了,其他事,您可以諮詢這邊做幫忙善後處理的人。」
「嗯!」
葬河應了聲,直接跳下列車頂,順着狹隘的邊道,慢慢向出口的位置走去。
之前的靚麗女人應該是破壞了很重要的機關,等重新啟動可能會好長時間。
葬河不想等下去,遠離這個血腥的地方,是他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剛才那個叫興田安的侏儒離開時表情有些不對勁啊!」
葬河邊走邊回想着,「總感覺會出事呢!算了,畢竟靈異科的實力明顯是更強一籌。!」
......
「你終於回來啦!」
日暮戈薇站在神社的鳥居前等待葬河,都已經是快有一個多小時了。
「怎麼了?」
葬河一臉詫異,「你不是參加補習的嗎?這個時間段應該還沒到放學點吧!」
「我提前回來了!」
日暮戈薇表情無奈道:「老師同學都讓我早點回來休息,生怕我明天請假來不了。」
「哈?」
葬河差點沒忍住笑,只見他認真道:「戈薇,身體不好,就得在家多注意啊!」
「誰身體不好啊!」
日暮戈薇一拳敲在葬河腦袋上,葬河明明能躲開,可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
「好疼好疼!」
葬河裝作一副疼痛的模樣,苦着臉道:「說說看!你找我不應該就這麼簡單吧!」
「沒錯!」
日暮戈薇點頭嚴肅道:「這次的野炊,我有種預感,可能會出壞事呢!」
「出壞事?」
葬河早就有所猜測,但他卻裝作不知情道:「什麼意思?你是有發現什麼了嗎?」
「佐藤老師似乎很關心你能不能夠參加野炊,今天已經找我確認了好幾次。」
日暮戈薇語氣揶揄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老師會這麼頻繁去關注一個學生的動向。」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葬河還是想瞞着日暮戈薇,如果讓她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放心神社的。
「不,這反而更能說明......」
日暮戈薇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怯怯道:「你說佐藤老師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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