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呼嚕~
一道愜意綿長的呼吸聲從門內若有若無地傳出,彌勒一瞬間就已經是能夠猜到原因。
「真是的,又喝的醉醺醺......」
彌勒輕聲來到佛主像下躺着的身影前,然後一腳便是毫不客氣地踢開對方用來枕頭的酒罐。
「快起來,你這個花和尚!」
不知道為何,從彌勒口中說出這個稱呼,總讓人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嗯......」
這一驚之下,身穿素黃色僧袍的老和尚驀地醒來,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彌勒。
「原來是彌勒啊!你怎麼還活着?」
「夢心師傅才是,喝酒過量是不會長壽的哦!」彌勒當即眼神暗諷地回應道。
「你是來說教的啊?」
夢心和尚左手伸進僧袍,在胸口摩擦不止,動作擺明是在下意識的止癢。
「不......」
彌勒搖了搖頭,語氣糾結道:「風穴被妖怪割破了,能幫我治療一下嗎?」
「哪裏?」
夢心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抓住彌勒有風穴的手,「嗯!你今天晚上就會死了......」
夢心語出驚人,臉色更是佈滿可惜之色,看樣子是在憐憫彌勒生命的短暫。
「......」
彌勒頓時整個身體都不禁僵硬住,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非常難以接受的結果。
「騙你的啦!開玩笑的......」
哪知道夢心和尚瞬間又是神色驟變,腆着一張臉,對着彌勒揶揄嘲笑道。
砰!
彌勒再也忍不住內心情緒的劇烈波動,抬手狠狠一個腦崩就是敲在夢心和尚的光頭上。
「小心我把你吸進去!」
「哎呀!別急!我知道啦......」
夢心和尚趕緊求饒,隨後悶聲道:「我會幫你治療,但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治療後,在傷口痊癒之前,一定不能夠再次使用風穴!」
彌勒立即順着夢心和尚的話題追問道:「如果......使用了會怎麼樣呢?」
「風穴會順着裂開的傷口擴大,死期就會提前逼近,那樣的話我也救不了你了!」
夢心和尚說話時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道:「那麼......我去準備療傷的藥草,快去洗洗你滿身的穢氣吧!」
「好的!」
彌勒嘴角勾勒起一抹會心的笑容,渾身輕鬆,直接毫無防備地躺倒在了地上。
......
不遠處清新宜人的山谷中,彌勒與阿八兩個人正舒適地浸泡在水潭裏。
「啊!」
阿八發出一聲驚呼,詫異道:「那位叫夢心的大師,就是彌勒主人的養父啊!」
「嗯!」
彌勒點了點頭,抬腳向前走去,甩鍋道:「全部壞事都是他教我的。」
嘩啦嘩啦——
從山崖上方倒掛下來一串湍急的瀑布,激盪的流水,徹底迴響在整個山谷。
「雖然有點老糊塗,但看上去是個好人呢!」阿八隨着彌勒的話語便稱讚起夢心和尚。
「還好啦!」
彌勒來到瀑布下方,頂着瀑布,坐在一方石塊上,雙腿直接盤坐起來。
「乘着這個時間,也要繼續修煉呢!」
雙手靠攏,掌心朝上,彌勒表情瞬間轉為肅穆,開始引導起體內氣息的流動。
......
「彌勒這小子,為這點小傷就畏首畏尾的......」
夢心大師雙手背在身後,站在寺廟後面的欄杆處,從這裏眺望着瀑佈下的彌勒。
「也難怪了......因為他背負的命運過於殘酷......」
夢心和尚嘆了口氣,似乎是酒還沒完全清醒,搖搖晃晃地走向屋子裏。
......
「我怎麼都覺得彌勒不可能像是那種人!再好色,他也應該會有自己的底線才對。」
日暮戈薇與珊瑚跪坐在榻榻米上,談論着彌勒,身旁是正在和雲母玩耍的七寶。
「葬河這傢伙......肯定是在忽悠我們,彌勒絕對是被他給暗中安排做什麼壞事去了。」
「喂!」
葬河這時恰好進來,聽到後無奈道:「懷疑我幹嘛?我當時可是說出你們最想知道的結果了啊!」
「也就是說,你果然在騙我們嘍!」
日暮戈薇頓時怒氣沖沖地來到葬河身前,咬牙切齒道:「你到底和那個色法師在搞什麼無恥勾當?」
「別血口噴人哦!」
葬河隨意地倚靠在門框上,笑嘻嘻道:「彌勒只是回去見自己的家人了!」
「彌勒的家人?」
日暮戈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在她印象中,彌勒的父親似乎早已經是喪生在奈落的詛咒下。
「聽說是他的養父,老人家身體不太好,彌勒擔心,就準備回去看望一下!」
葬河曾答應過彌勒不說出他風穴受傷的事情,即便日暮戈薇與珊瑚她們或許並不會在意。
「這樣啊!」
日暮戈薇若有所思,突然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去看望彌勒的養父吧!」
「不去!」
犬夜叉剛到門口,直接否決,埋怨道:「四魂之玉碎片還沒有收集齊,怎麼能浪費時間,彌勒那傢伙的養父,我們為什麼要去看他啊?」
「去嘛!犬夜叉,彌勒可是我們的同伴,他的養父,我們理應去拜訪一下的。」
日暮戈薇也不生氣,她知道犬夜叉不懂這些禮節,只是如同撒嬌似的哀求着他。
「你想幹嘛?」
日暮戈薇這番作態,犬夜叉頓時感到惶恐不安,不明白她到底想要演哪出。
「就這樣決定了!」
日暮戈薇大手一揮,看向珊瑚,詢問道:「珊瑚,你覺得我的做法怎麼樣?」
「也不錯呢!」
珊瑚表情恬淡,好奇道:「能培育出彌勒這樣的傢伙,我真的很想知道他養父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我還沒同意呢!」
葬河站在犬夜叉身邊,弱弱地說了一句,只是並沒有女生願意理會他。
「這兩個臭女人......」
犬夜叉也不敢駁回她們的興致,不由撅了噘嘴,然後便是離開了房間。
「這都什麼事啊!」
葬河仰天長嘆,苦笑道:「彌勒,我真沒辦法了,你自己看着解釋吧!」
如果日暮戈薇等人到時候見到彌勒,肯定就是會知道他手上風穴受傷的事實。
而此刻隱瞞情況不報的葬河,絕對是要推卸責任,將一切都甩給彌勒去應付。
「女人......呵呵!我可完全應付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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