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等你們了哦!」
男孩完全不等葬河他們反應過來,立馬就是弓着身子快速往遠處跑去。
「那小鬼幹什麼啊?」
犬夜叉一臉的莫名其妙,看向葬河,問道:「他從剛才就一直躲在那裏嗎?」
「我沒注意呢!」
葬河無奈地攤了攤手,男孩只是普通人,若是妖怪,他肯定是能夠發覺到。
「跟上去看看吧!」
日暮戈薇提議道,她總感覺這孩子知道些什麼,所以認為千萬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
「全部給你們,撿起來!」
葬河等人一直追到樹林裏,只見小男孩繞到樹後,拎出一個厚重的包袱。
嗶哩哐當!
一堆工藝品與布匹,被當做垃圾一樣扔在地上,感覺就像是些破爛貨。
「這什麼啊?」
犬夜叉眼中根本沒有工藝品的概念,對他來說,這些東西與正常的廢紙以及鍋碗沒區別,
「哦!」
彌勒卻是發出詫異的驚咦,手拿着一件香爐感慨道:「滿高級的嘛!」
「這塊布料也很值錢呢!」
珊瑚拾起一塊天藍色的布料,摸上去手感非常好,似乎是件特別值錢的東西。
「你們都拿了吧!」
這時候男孩突然出聲,他原本就是在看着葬河等人,一臉頤氣指使表情。
「很好,就決定僱傭你們了!」
「僱傭?」
葬河一愣,感情這些東西是用來作僱傭的報酬,並不是被當做垃圾而扔掉的啊!
「剛才你們不是跟村民說你們專門救人嘛!所以我要僱傭你們去消滅水神,明白嗎?」
男孩目光認真地在葬河等人身上來回掃視着,他的樣子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而當男孩說完這些話後,犬夜叉卻是一言不發,就這樣直走到他面前。
「嗯?」
咚!
男孩發出一聲哼鳴,犬夜叉的拳頭瞬間落在他頭上,隨後更是不停敲打着。
「痛痛痛......」
雖然犬夜叉下手不太重,但男孩還是眼淚都流了出來,嘴裏面直呼好痛。
「犬夜叉,他只是個孩子啊!」
日暮戈薇當即就不開心了,犬夜叉總是欺負小孩,就連七寶也經常受到這種待遇。
「我得讓他知道誰比較厲害啊!」
在犬夜叉的思維中,根本不知道停手,或許這也是他能夠正常接納人類的緣故。
他根本沒把人與妖怪區別對待,一視同仁......
「呃......」
這樣的解釋,葬河都覺得有些牽強,頓時不再亂想,上前幫忙制止犬夜叉的行為。
「喂!就算是說謊也好,先給他道歉吧!畢竟犬夜叉的個性跟小孩沒兩樣!」
七寶也是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給男孩出着注意,並勸導他率先對犬夜叉服軟。
「你說什麼?」
犬夜叉的耳朵可沒有聾,七寶的話被他給聽到,注意力更是全部轉移到了其身上。
「沒......救命啊!」
七寶慢慢地後退,後來見到犬夜叉乾脆放下男孩,他趕緊嚇的直接往日暮戈薇身後躲去。
「好了,別鬧!」
葬河攔住犬夜叉,看向小男孩,同意道:「怎麼說呢!我們接受你的僱傭吧!」
「真的嗎?」
小男孩頓時抬起頭來驚喜道,臉蛋上佈滿淚痕,那是被犬夜叉敲腦袋而痛哭的。
看到這樣的孩子,葬河都有些心疼,不由狠狠地瞪了眼裝作無辜的犬夜叉。
......
漆黑籠罩的夜幕中,一點橘黃色的亮光閃爍,在迷霧裏顫動不止。
在湖的岸邊被搭了個亭子,作為祭品的男孩,正跪坐在亭子正中間。
遠處,一艘巨大的船,破開湖水,以一種極緩慢的速度向岸邊駛來。
船首柱是一頭龍,猙獰威嚴的身軀昂首立在船頭,氣息猛烈壓迫着村民們。
兩邊的龍骨被擴展做成翅膀形狀,頓時讓那巨龍仿佛像是活過來一樣。
......
「祭品會被放在迎接的小船上送到水神那裏,所以只要我們跟着那艘船,就能找到水神吃祭品的地方,明白嗎?」
小男孩帶着葬河等人躲在岸邊不遠處的草叢中,口中更是在詳細地解說着作戰方案。
「這些怎麼看都像贓物啊!」
「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不太好吧!」
然而除了葬河以外,其他人根本沒有在聽,只是在圍繞着那堆工藝品與布匹在討論。
「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男孩非常不滿,犬夜叉他們的態度,讓他怎麼也相信不了這幫人能夠消滅妖怪。
「在聽哦!」
葬河微笑着回應,隨即繼續詢問道:「我能問問你到底是哪裏的小孩嗎?」
「哼!」
哪知道這男孩卻是故作不屑的一嗤鼻,不願意告訴他,「跟你們沒關係吧!」
「難道你才是村長真正的孩子?」
葬河試探性地問道,從一開始他就在懷疑,畢竟兩人在長相上非常相似。
而且村長先前的態度又不得不讓他生疑,如果眼前這男孩才是村長的孩子,那麼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通了,畢竟虎毒也不會食子啊!
「照你這麼說,眉毛還真的一模一樣呢!」彌勒頓時被葬河的話給吸引過來。
「傲慢的態度也一樣......」
犬夜叉瞪着一雙死魚眼看着男孩,他對葬河的猜測可是完全深信不疑。
更何況,男孩自從聽了葬河的話後,就變得沉默起來,態度也是和剛才不一樣。
「那麼轎子裏的是替身?」
日暮戈薇不由猜測道,她當時就在好奇,為什麼那個男孩非要戴着面具。
「沒錯!」
既然話已至此,男孩也是承認道:「我是村長的繼承人,叫太郎丸。」
「果然沒錯呢!」
葬河笑了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能夠理清楚這事,也算讓他內心舒暢了些。
「既然是村長的兒子,為什麼還在這裏?」犬夜叉面無表情地追問道。
他最煩人類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有自私,都讓他厭惡自己身為人類的一面。
「水神開始要吃活祭品,大約是這半年左右的事情吧!那時候我就不再信奉他了......」
太郎丸表情倔強地看向葬河,任誰遇到這種水神,都會產生畏懼的心理。
可他是孩子,正是嫉惡如仇的年齡,即使內心恐懼,也會受到內心正義感的驅使而發泄着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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