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校上課就是好,這才多長時間啊!竟然都已經是知道這段日本歷史了。」
日暮爺爺立即就是轉過頭來看向葬河,他根本沒想到葬河會聽說過這些。
「沒錯!須佐殿下與山蛇,就是指須佐之男與八岐大蛇,傳說中正義與邪惡的對立面。」
「......」
葬河頓時愣在原地,原鄉梨渦提到的富士山異常,他在想會不會是與這把劍有關。
「我們還經常為這把劍防霧呢!」
日暮媽媽推開堆放雜物的倉庫門,且接過草雉劍,安穩地平放在長盒中。
「可這把劍就像石頭一樣一直拔不出鞘。」日暮爺爺對此感到非常苦惱。
「可以讓我看看嗎?」
葬河忍不住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仔細打量着所謂草雉劍的形狀。
細長的劍身被一個木質的劍鞘套住,劍鞘上有着一個黃銅色的紋章。
圓形的紋章上有一個老者頭像,在下方位置雕刻着三個古樸的字。
「叢雲牙?」
葬河下意識地讀出這三個字。
「什麼?」
日暮爺爺詫異地看向葬河,疑惑道:「葬河小子,你在自說什麼啊?」
「我說這不是叢雲牙嗎?根本就不是草雉劍,或者那什麼黑魔劍啊!」
葬河指着刀身上的紋章。
「怎麼可能?」
日暮爺爺立馬忍不住湊過來,難以置信道:「這把劍是先代統治者從祠殿的異土裏發現的,可是大有來頭的東西,上面這字是什麼情況?」
「劍確實不平凡,但非要說它是草雉劍,有點假吧?」
葬河毫不留情地質疑道,他從日暮爺爺的反應中看得出對方平時肯定都沒有注意這些。
「不!」
日暮爺爺怎麼也是不願意相信,神色慌慌張張地到身後的卷宗裏面翻找起來。
「在這一帶確實發現過記載着有關這件事的卷宗。」
「啊!不就是那個嗎?」
日暮媽媽也幫着爺爺一起翻找,不過這麼多的東西,似乎很難被找到。
「啊嗚!」
葬河放在刀鞘紋章上的手指有被一個奇怪東西給蹭到,然而並沒有受傷。
「劍靈?」
葬河表情好奇地緊盯着紋章處,剛才就是那裏突然跑出了一個透明的靈體。
「我不是劍靈啊!」
只見紋章處慢慢飄出一個發光的物體,從裏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這把劍在說話!」日暮媽媽大吃一驚。
「不愧是我們神社代代相傳的神劍!」
日暮爺爺也不再想着去翻找卷宗,這個劍靈就是他對葬河最好的解釋。
「看吧!700年前的封印終於被解開了!」發光的物體語氣聽上去非常無奈。
「700年前的封印?」
日暮媽媽口中緩緩重述出這句話。
「叢雲牙就要脫離我的控制了,喂!這附近有沒有非常強的妖怪?」
發光物體在焦急說着話的同時,所謂叢雲牙的刀身亦是在劇烈抖動着。
「妖怪?」
葬河眼神不由一凜,即將脫控的魔劍要找妖怪,這分明就是在尋找宿主。
「這是一把非常危險的魔劍,這樣下去很危險......啊!」叢雲牙瞬間被一層粉紫色的光芒給包裹着。
「這個氣息......」
葬河趕忙擋在日暮爺爺與媽媽面前,以防止會被叢雲牙給傷害到。
啪!
叢雲牙當即迅速要往外面飛去,卻被葬河直接在門口用手給緊緊抓住。
「抓......抓住了!」
發光物體似乎非常驚訝,好像葬河能夠抓住叢雲牙,是件讓人根本無法置信的事情。
「喂!這把劍是怎麼回事啊?」
葬河穩穩地抓住叢雲牙的刀身,之前的顫動被他輕而易舉地給壓制住。
「這位......人類大人!您沒事嗎?」發光物體小心翼翼地詢問着葬河。
「能有什麼事?」
葬河反問道,他能感受到劍上那不尋常的妖氣,那是摻雜着死冥之氣的力量。
葬河隨武田大志去過一次九幽,這把刀上的氣息,與那裏的感覺非常相似。
「這......」
發光物體不由語噎,「應該是封印還沒被完全解開吧!畢竟人類怎麼可能拿住叢雲牙呢?」
「封印?」
葬河仔細觀察着刀柄處,形如骨狀,頂端有一顆渾然天成的粉色珠子。
嗡!
就在這時,叢雲牙刀身從刀鞘露出一截,如淵的妖氣與死氣噴薄而出。
「不好!」
葬河面色一變,腳底在地上猛地一蹬,身形如電般竄出日暮神社的。
「壓制不住!」
葬河能感覺到那股能量,現在被他抱在懷中,竟是想要腐蝕他的身體。
因為葬河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破碎,露出那一身精壯的美型肌肉。
葬河的身子並不臃腫,相反還很瘦削,但是看上去像似擁有着爆炸性的力量。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葬河的身體強度極為驚人,不死血凰曾與奈落說過這是巫族的瑰寶。
轟!
葬河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跑到了哪裏,他的速度剛才甚至能接近音速。
只見叢雲牙飛出葬河的懷抱,直直地往天際飛去,緊接着插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冥氣迅速蔓延,大地被妖氣給腐蝕,就仿佛是經歷了歲月的沉澱般。
「快抓住叢雲牙!」
發光物體趕忙催促着葬河,事到如今,它也只能是寄希望於身邊的人類。
聽到發光物體的提醒,葬河趕忙抓住叢雲牙,眼前的一幕登時便消失不見。
「成......成......成功了!」
發光物體話語都變得結巴起來,它從刀鞘上浮現,瞠目結舌地看着葬河。
「我再問你一次,你沒事嗎?」
「我沒事!」
葬河緊抓住叢雲牙刀柄的那裏,不停地有着紫色的邪氣往他手臂延伸。
只是葬河輕鬆地一震,形成藤蔓的氣體就是掉落,在地面上濺出一起煙塵後消湮。
「你這個人類,好厲害啊!」
發光物體的本體是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他眼神異常震驚地打量着葬河。
「我的名字叫做鞘,是你手中這把天下霸道的名劍,叢雲牙的刀鞘。」
「天下霸道的名劍?」
葬河看向手中的叢雲牙,不禁冷笑道:「這不過就是一把蠱惑人心的邪劍罷了!」
葬河在握着這把劍的時候,腦海內雜念繁生,只是都被他給瞬間抹消掉。
葬河就算再被封印力量,他的精神力也不會改變。
既然是主動同意加入棋局,葬河就不可能會讓對方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
「剛才的情形是怎麼回事?」
想起剛剛那般恐怖的景象,葬河就是一陣後怕,如果任由其蔓延下去,整個東京甚至都會變成一座死城,估計沒有任何人能夠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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