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後來報仇了嗎?」
「沒有,聽說他放完話就又被人揍了一頓,如果不是姓姬的學生來得及時,可能當場就被打死了。據說走的時候,人還放狠話來着。」
「嘴還挺硬的?」
「嘴硬有個球用,打又打不過,如果不是他同伴趕過來,又是低聲下氣,又是賠禮道歉的,他那天就別想活着離開。這話是小姐姐說的。她好像對姓姬的那個小子很喜歡的樣子,說起他的時候可高興了,她一高興,差點沒把老子給榨乾了……」
「知道那兩學生的名字嗎?她還跟你說了他們什麼事沒?」
「姓姬的知道,叫姬道純,另一個被打的……我想想……好像是叫……段駿,對,就叫段駿。」
傅易柒挑眉,姬道純?不就是小貓救了的那個男孩嘛……
「小姐姐說段駿是個野心家,每次跟她們玩的時候,都會問姬道純和他比誰厲害,回答只能回答說他厲害,段駿聽了高興,那一晚她們就能過一個輕鬆的夜晚了。要是說錯了,說了姬道純厲害的話,當晚她們就別想睡了,還得偷偷跟別人聯繫,讓她們叫一個光系治療者過來等着。段駿只要別人說他不如姬道純,就會生氣,然後怒氣全都發在小姐姐們身上,什麼皮鞭、蠟燭什麼的,什麼讓她們難受,他就用什麼,不把人弄得哭嚎求饒,他不會停手。」
「看來這兩人不和啊……」
「嗯,小姐姐說這兩人遲早有一天得鬧掰,段駿是那種有野心但是沒實力的,而且他對姬道純不滿很久了,鬧掰是遲早的事。」
「不過一個心智不成熟的小鬼。」絡腮鬍轉頭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睡覺的女人們,又低頭看一眼自己仍舊蓄勢待發的下面,嘖,套果青果還真是效用非凡……他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北郊還有別的新鮮事沒?」
「我知道的就這些。」
「畢哥,你打聽北郊,是想知道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聽說以前認識的一個熟人,去了北郊。」
「……也沒什麼,就是聽說以前認識的一個熟人,去了北郊。」
「熟人?男的女的?」
「我猜是男的?」
「那我猜女的!男的哪需要畢哥這麼上心。」
「艹!老子熟人是男是女管你們什麼事!」絡腮鬍笑罵道,「就是一熟人,以前也是在京城裏面混的,很照顧老子,後來老子不在那一塊兒混了,聯繫就少了。之前遇到以前一起混的兄弟,聽人說是去了北郊,那地方她以前說過可是絕對不會去的,也沒人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就去了北郊。老子就是有些好奇,那傢伙怎麼就突然去了北郊呢?」
「畢哥,你熟人要是男的,肯定是得罪了誰,在京城裏待不下去了,被逼着去了北郊求生去了。要是個女的……這說法就多了去了。」
「哦?都有什麼說法?」
「我問過小姐姐,她們為什麼不去京城,就待在北郊。小姐姐說她們那裏除了一小部分人是自願過去的,有些人是被家裏人送過去抵債的,剩下的那些人都是人給被抓過去的,走在路上好好的,忽然就從背後被人偷襲,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北郊了,身上衣服全都給你扒了,光着身子,腳上還有腳鐐,跑是跑不掉的,除了聽話接.客,沒有別的選擇。當然也有死倔不屈的,但是幾針藥打下去,什麼貞潔烈女都會變成***.盪.婦,多來個幾次,最後也就自暴自棄了。小姐姐說是也有跑出去的,不過出去了更慘,北郊一直僧多粥少,好多男人都憋着的,見到一個不穿衣服的嫩肉,就跟餓狼見了肉一樣,曾經一個跑出去的女人就是被北郊的男人們直接在街上給玩沒了的,死了之後好像是被美食街的一個廚子給帶走了。」
聽到美食街的廚子有出場,男人們(包括傅易柒):「……」
絡腮鬍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眯着眼,似乎在想些什麼。
「北郊的女人們真是慘……」
「就是……」
「咱們團對女人們可好了。」
「嗯嗯。」
「你們團?沒聽說京城裏有什麼組織名字帶『團』字的,你們什麼組織的啊?」
「我們是南郊的寅虎狩獵團的。」
「臥槽!這名字我聽過!鼎鼎有名的寅虎狩獵團!你們居然是狩獵團的人?!」
「我也聽說過!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跟傳說中的狩獵團的人遇上!」年輕男人激動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站起來後他的視線就掃到床上睡覺的兩個女人,「……沒想到還跟狩獵團的人一起玩過女人……」
「噗!哈哈哈哈哈!這下我們回去就有談資了!」
「嘿嘿!你說的是。」
「嘿!想不到老子們的團在京城也這麼有名,對了,你們是哪個組織的?」
「啊?我?我沒加入什麼組織,就是個閒人。」
「我是京城一個小組織的,名字就不說了,上不了台面的一個組織。」
「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組織的?」
「就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小組織,說不定哪天就解散了。」說起自己現在所在的那個組織,年輕人一臉嫌棄。
「小子,你好像對自己的組織怨氣很重啊。」絡腮鬍重新加入了聊天。
「本來我倒是沒那麼大怨氣的,要不是組織原來的老大鬼迷心竅,帶了一些從靖山市逃出來的人回組織,裏面有個女的簡直就是個攪.屎.棍!天天背着她男人跟組織里所有男人偷着來,每個人都跟她玩過了,而且好多次都是在她男人眼皮子底下做的,她男人就是個傻的,不僅一點沒察覺,還傻乎乎地跟我們說以後要娶那女的當老婆,現在兩人之間純純潔結的,是為了尊重那個女的。」
「臥槽!現在還有那種傻.逼?!」
「有啊,那傢伙頭頂草原綠油油的,都可以放羊牧馬了!」
「噫!」
「那女的好多次剛跟別人玩完,轉身就可以抱着那男的撒嬌討好,那傻.叉每回被抱着還挺樂呵,每次出去出生入死帶回來的好東西,還全部都交給那女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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