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怪物,怪物。」有一個身着軍官,一看就相當華麗,官職只怕也相當高的中年男子,面色露出了奇異的表情。
他是意大利的總指揮官,斯米格特。
他前來此處,是帶着絕對的自信來的。
區區的東方野蠻部落,還想抵擋偉大的意呆利的大軍?簡直是可笑。
就算是對面有個吧黑巫術的,但是也絕對擋不了火槍火炮。
神權在火器面前,已經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上帝是不存在的。
其它的異端神,更不存在。
但是,現在,他的三觀,卻被徹底的粉碎了。
何玄也發現了這個中年男子:「似乎,你有可能是率領這意呆利軍隊的將軍。」
說了兩句,結果直接的互相語言不通,這他妹的就尷尬了。
「算了,也懶得切換英語了。麻煩,現在,就請你去死吧。」何玄握着劍,劍尖指向這個軍官。
意呆利的總指揮官斯米格特,看到何玄拿着劍指向自己,他的面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繼續的用意呆利語吼着:「我不會輸,我不會輸。」
他也抽出了他的指揮刀:「怪物,來吧。」
說罷,合身撲上。
這一位,其實現在已經被事實給弄得有些瘋顛,神經有些不正常了。他這樣的衝上去,氣勢洶洶。但是奈何,也只是何玄一劍罷了。
刷!
他的人頭,骨碌碌的滾到了地面上。
血揚飛得三尺高。
意大利的總指揮官斯米格特,喪命於此。
侵略者,必將死於非命。
……
意呆利的將軍斯米格特一死,餘下的也就是幾百人。
基它的意呆利的軍官也好,士兵也好,都知道絕對不是何玄的對手,其中有幾個怪人叫着:「這樣拼不行,我們現在的火槍,是傷不到這個怪物的。」
「是啊,快去把船底的機關槍拿出來。只有用機關槍的強大火力,才可以把這個怪物給轟死。」
「是。」
「好,我就去,讓這個野蠻世界的怪物,嘗一嘗現代最高科技,最高文明的厲害。」
幾個人用意大利語吼着,在他們想來,東方皆蠻夷。就算何玄這麼怪物,其實也只是蠻夷當中的一種。
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機關槍這個詞語,本身就是英語當中的詞彙。
在意呆利語當中,用的是直接的音譯。
何玄雖然不懂意呆利語,但是卻懂英語,聽到了機關槍三個詞的音譯,立即一陣子的警醒。靠,不會吧,機關槍!
這是重火力啊!一下子啪啪啪的打出無盡的火力。
現在,就出現了這種機關槍嗎?
對了,在原來的歷史上,好像確實出現過機關槍,什麼滿清幾萬騎兵朝着西方聯軍衝擊,結果被機關槍直接的屠光了,結果就是滿清幾萬滿騎兵死傷大半,八國聯軍傷幾人!這種傷還不是傷在滿清手下,都是無意摔傷之類的。
如果是機關槍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最兇殘,最可怕,最先進的武器,可以覆蓋一大片戰場的存在。
就算是自己的初級霸體,也未必能扛得住機關槍的掃射。
怪不得,西方諸國一直老神在在的,以為能吃定自己。原來藏着這樣的玩意。
如果是幾千人架好了機關槍,不對,也許只要幾百人架機關槍,等着自己。
不用廢話。
何玄轉身就逃,絕對不會多留。
但是,現在這艘船,只有幾百人殘留着罷了,他們還來不及拿機關槍。
怕啥。
何玄的身形猛然一動,向着船艙底下殺去。
刷刷刷刷!
路途所見之人,盡皆成為死人。
這樣一路的殺到了艙底,還真見到了幾十人在撥弄一種像小炮的東西,那幾十人見得了何玄,都不由的面色大變,都想要逃離。
但是,何玄也壓根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雙手刷刷刷的出劍,一下子就將幾十人全部殺死,然後,打量起了這像小炮的玩意。
這玩意,和二戰時候的小炮車差不多。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機關槍嗎?
也對,現在才1870年左右。
就算機關槍發明了,估計也暫時沒法縮得和二戰時候那樣小。
就像是計算機剛發明的時候,一台主機的大小是幾個房間的大小。
一樣的道理!
這種機關槍,一共有幾十架之多,就像幾十個小炮。如果能把這玩意運到呆灣,補齊了一些西洋諸國與太平軍的火器代差,說不定還有得打。
要不,自己就劫持了這一艘船吧。
何玄興起了這個意識之後,就直接的沖了上去,再度殺人,看到意呆利的士兵就殺,很快就把這一船的意呆利士兵給殺得差不多了,最後就餘下了幾十號的船工,這些船工,穿着的都不是士兵的衣服,一看就是勞役的模樣。
而現在,這幾十號船工,都被何玄給聚到了一起來,他們一個個的發抖的看向何玄。這些船工,其實也壓根不是什么正宗的意大利人,而是東南亞那邊的人,被意呆利的人擄來當奴隸用的。
他們驕傲的尊貴的意呆利的人,怎麼肯自己去當船工這麼苦逼的工作。
這些船工,用害怕之極的眼神看向何玄,這是怪物啊!一個人殺了一千多人啊!還殺的是尊貴之極的西洋人。
「你們當中,有人會說漢語嗎?要不會說英語也成?」何玄說道。
但是這些船工,還是沒有人說話。
「會說漢語,或者會說英語的,我有賞。」何玄隨手扔出了一塊銀子。
金,銀是這個世界的硬通貨幣。
「我會。」一個東南亞人用英語回答。
「行,那就告訴他們,我們開船,準備走人。」何玄說道:「如果能幫我把這些機關炮,運到了呆灣去,重重有賞。」
那個東南亞人,聽完了之後,也不由的一怔。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但是既然何玄不殺他,他還能說什麼,當然是照辦。
就這樣,船開始向着外海衝擊,只要衝到外海去,才能甩掉其它二十多艘船,求得一線生機。
聽罷,東南亞人就用他們本地話,對着其它的船工吼着,這些船工也一副瞭然的樣子,開始聽說的工作。
船隻,向着外海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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