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座城堡造型的貨棧的橫截面很大,主要是用來囤貨,預防土匪搶劫。
也可以囤人,一次性裝上千人都沒有壓力,擠一擠,甚至能裝一千五到兩千人。
不老亭就在城堡貨棧的旁邊,是一座木製的涼亭,旁邊有一排亭子走廊,還有一排木製的精舍。
修築之人都是高水平工匠,建造的古樸美觀,若是能存留個幾百年,放到後世,必然是國家級的文物保護單位。
這個城堡才是貨棧,不老亭主要給到韋家莊去的人,和從韋家莊出來的人歇腳之用。
即便不進入城堡,只是在不老亭旁邊的精舍暫住,也能供幾十人臨時住宿。
這都是韋寶為了將來生意做大,給與韋家莊有關係的人進出往來方便用的。
之所以叫不老亭這麼個算是風雅的名字,則是寄託了韋寶的美好嚮往。
在現代渾渾噩噩近三十載,希望在大明這個時代,能活出一段不老的歲月,能經得住歲月沉澱,永不褪色。
不老亭的亭子中,還有韋寶親筆書寫的一塊圓柱形石碑,石碑就在亭子中間的石頭圓桌之上。
『我看見落日的風景
和你的影子
把寂寞唱成一首歌
我火一樣沸騰的血
如最紅的花
盛開着什麼都不怕
說盡了只剩一杯酒
若醉了不過一滴淚
看你不由衷的樣子
任時間風乾眼淚
卻磨不掉孤獨
我不怕紅塵可笑
笑不盡無聊
誰能夠穿過歲月不老
眼淚於誰去憑弔
誰又能知道
若與你痴做一場夢也好
反正最後是忘掉誰憶今朝笑
何苦追問着情猶難了
不如把一杯高歌
我放聲地歌
誰能聽到誰又能夠與我附和』
這碑文是一首歌詞,是韋寶記得的為數不多的現代歌曲,覺得和不老亭的名字有些契合,便寫了這塊碑。
同時還有點附庸風雅的想法,人先來韋家莊,肯定要先到不老亭,到了不老亭,肯定要進來這圓石桌旁坐一下。
便能看見自己寫的碑文,能看見自己的字和文采。
韋寶本來比較愛好書法,此後又得到過廖夫子和宋應星的點撥,一筆小楷寫的中規中矩。雖然沒有到撰寫石碑,讓人臨摹的水平,但也不算太可笑。
否則,一般水平的秀才,就要撰寫石碑,會讓人笑話的。
還有一個因素,韋寶是這裏的主人,主人留下點墨寶,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老亭外的城堡主體基本搭建好了,都用的是大型水泥磚,每一塊都很大,這樣砌牆,顯得異常紮實,不但美觀,還有厚重的感覺,絕非這個年代的小碉堡能比擬的。
遼西有很多小碉堡,一般都在沿路,遼東則更多,這些小型碉堡,一兩里一座,都是為了防備建奴用的。
其實韋寶最看不上的就是明末的這種修築工事的防禦體系。
像是韋寶的韋家莊這種,他決心自行營建一處重鎮,多修築工事是可以的。
但是滿世界都靠修築工事來擠壓和防禦建奴,真是蠢透了,城池才多大?但是荒郊野地有多大?
一直修築碉堡,就是修個一千年一萬年,也不可能把整個關外都修上碉堡吧?
不說沒有這麼多銀子,也沒有這麼多人力。
一百多個工人,大半夜的還在幹活,他們是一家小型的建築公司。
這些小型建築公司,都是按照韋寶的意思,自行組建的股份制公司。
不但是外圍營銷,內部的管理合作,韋寶手下的天地商號當中也都是這麼一堆股份制公司。
因為韋寶走的是壟斷資本主義路線,從一開始確定,就沒有動搖過。
「公子,還有好些人在做事,咱們是直接走,還是在不老亭停留一會兒?」范曉琳問道。
「也沒有人追啊?公子,今天為什麼這麼緊張?是不是出了啥事?」王秋雅也問道。
這一路上,韋寶都沒有怎麼說話。
隨着來這個時代的時間越久,韋寶越發能體會到世家大戶的強大勢力,尤其吳家和祖家這種超級大佬,像是大鱷魚一般,不是他這種中大型魚兒能懟的。
硬懟,只能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韋寶並沒有狂妄自大到以為憑着賺了一點銀子,憑着有了與王體乾那一層完全是靠金錢維繫的關係,完全不牢靠的關係,就能自保的地步。
別的不說,別人真的要是橫下心來硬幹,出動大軍,他算個屁。
一兩萬老百姓,加上幾百剛剛訓練過一輪的新兵,哪裏是朝廷大軍的對手?隨便來個兩三千人,就夠他死的。
大明朝廷的這些軍隊,打建奴可能是找死,但是韋寶很清楚這些軍閥的秉性,殺起自己人來,對內部用武力,那一個個都是牛的飛起來的劊子手,勝負毫無懸念。
全幅武裝的大明衛兵,每一個都是吳三桂,一個吳三桂已經夠厲害,兩三千個吳三桂,能一夜之間將韋家莊蕩平!
「沒什麼事,不用太擔心。」韋寶淡然的將在吳家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兩個都是他的貼身秘書,而且王秋雅還和他剛剛發生關係,韋寶沒有必要對自己的女人隱瞞什麼。
王秋雅和范曉琳驚懼的捂住了嘴巴,這麼大的事情,這樣還叫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同時得罪了吳家和祖家,這兩個超級大家族,以後還怎麼在遼西生活啊?
「這也太霸道了,公子不肯做上門女婿,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為這個生氣?」范曉琳憤憤然道。
「我也沒有確定吳襄真的生氣了,看上去不高興,到底有多不高興,還拿不準,讓人準備銀子,我答應給他二十萬兩銀子,還是要如數付清的,做人要有信義!」韋寶道。
范曉琳點點頭,認可韋寶這個觀點,不管到什麼時候,即便被人對付,之前答應過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我馬上安排,白白給他們這麼多銀子,吳家也不見得會領情,想來真讓人生氣。」
「那這麼說,過兩日公子與吳三桂比武,吳三桂肯定要下狠手了,到時候怎麼辦?」吳雪霞忽然想起一事,擔憂道。
「比武沒有什麼好怕的,打不過的話,我還不會走嗎?他還能硬拉着不讓我認輸?」韋寶不以為意道:「就算整個遼西的世家大戶都下重注,也頂多二三百萬兩紋銀!我五十賠一,五百萬兩的賭注也不過賠十萬兩紋銀出去,十萬兩紋銀之內的賠償,我們還負擔的起,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忍讓,退步,暫避鋒芒!」韋寶寬慰王秋雅。
王秋雅和范曉琳都點頭,覺得公子沒有慌就行,她們最怕的是公子自己亂了方寸。
韋寶在城堡周圍轉悠了一圈,對於不老亭旁邊的這座貨棧城堡很是滿意,暗忖等城牆建造好,城牆周圍明碉暗堡弄起來,壕溝鐵絲網,足可以打造三道防線,別說摸到自己的城牆,就是想突破外圍的城堡據點都很困難,自己的防線,真可謂固若金湯!
只可惜現在都還只是雛形當中,尚未成型,否則,天大的事情,自己只要往韋家莊一縮,誰能奈何自己?
工匠們見公子到旁邊,紛紛與韋寶打招呼。
「你們繼續幹活吧,不用管我。」韋寶道。
眾人道聲是,繼續幹活,一個個都很賣力,他們是自主營建的小建築商號,乾的多,賺的多,動力十足。
韋寶看見城堡內堆放了好些糧食,兩個後勤處的人睡在旁邊。
「這兩千石糧食是一家大戶派人送來的,天晚了,他們匯報我,我便讓先放在不老亭,等明天天亮再送入韋家莊糧倉,我讓人開始打造能囤放500萬石糧食的大型糧倉。」范曉琳對韋寶道:「今天公子一直忙着跑來跑去,我還沒有顧得上對你說。」
韋寶點頭道:「你做的很好,不過,用得着建造囤放500萬石糧食的大型糧倉哦?」
想想之前還在為了幾十石,幾百石糧食忙碌,現在動輒就是幾千石糧食,幾萬石糧食,幾十萬石糧食,上百萬石糧食的進來,韋寶恍如隔世。
現在再不用為糧食犯愁了,愁的是這趟進來這麼多糧食,必須在短期內籌集到120多萬兩紋銀周轉,否則光收糧食,不給錢可不行。
到時候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來付賬,大戶們聯合在一起,那可就真能弄死自己了,這是整個遼西遼東的大戶結合體,比當初金山里附近四個里的富戶們的集合體,強大太多。
「本來我還說要營建能囤放上千萬石糧食的糧倉呢。」范曉琳道:「糧倉不僅能囤積糧食,還能放其他容易發霉,需要維護的物資。」
韋寶點頭道:「沒事,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我沒有意見。」
韋寶本來不會有這種疑問的,范曉琳的做法都是常規手段,都是應該做的。
如果韋寶還是按照悉心營造韋家莊的計劃來,他就不會有半點猶豫,關鍵是韋寶現在打退堂鼓了,不知道這次吳家和祖家會如何對付自己。
少時,韋寶帶着范曉琳和王秋雅,以及常五爺領軍的一隊隨扈繼續趕路,從不老亭貨棧到城牆,還有一炷香功夫,從城牆到金山里,還要走一個多時辰。
二百多里長的城牆地基已經全部完工,這對於這個沒有大型運載工具,沒有起重機的時代來說,已經是飛速,無法想像的非科學速度了!
全靠幾千民夫用小推車推出來的速度。
韋寶原先估計八米高的城牆,至少要五年才能完工,現在看來,現在的人手往兩萬發展,以這種速度,人手充足的情況下,兩年時間,估計就能將城牆修築完成了!
進入韋家莊,到處是正在施工中的工地,按照他之前的規劃,道路,橋樑,引水渠、排水渠、河堤、海堤、都在施工,韋寶估計海港碼頭的架子應該也已經搭建了雛形。
對於這種飛速,非常滿意。
有些後悔不該在外面亂惹事的,完全應該低調一些,平穩的賺錢,保持韋家莊的建設速度就好。
但是細想之下,自己惹事,也不是主動的,都是被動的好不好?祖可法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指着自己鼻子亂懟,自己做縮頭烏龜嗎?
吳襄要讓自己入贅,自己答應嗎?
都是自己無法選擇的事情啊。
就是與吳三桂比武,那也是吳三桂先找的他,好不好?
韋寶暗忖,若真的要避開這些事情,他就不能離開韋家莊!
但是不離開韋家莊,怎麼發展?
自己又哪裏會取得秀才的功名?
還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樹大招風呀,只要有所發展,就不可能避開妒忌仇恨的目光。
等到家的時候,已經卯時時分,再過一會兒,天就會亮了。
因為是深夜,韋寶不讓人聲張,靜悄悄的回了家。
若是天亮,公子進出都會有人駐足行禮。
「別打擾我爹娘了,我先好好睡一覺。」韋寶在自己的木屋前對范曉琳道。看着自己的大木屋,韋寶心中踏實了不少,千好萬好都不如家好,只有這裏才讓他真正體會到安全。
「公子放心吧,回到這裏,安心休息就是,我每次離開韋家莊,也覺得提心弔膽的。」范曉琳一笑。
「先讓人給公子放水沐浴嗎?」王秋雅詢問道。
韋寶捏了捏脖子,本來有點累了,想睡覺,但他畢竟是愛乾淨的人,點頭道:「抓緊吧,我有點困了。」
王秋雅道聲是,急忙對已經聞聲出來,專職服侍於韋寶居所的四名貼身女秘書道:「公子要沐浴。」
四名秘書答應着,趕緊去準備。
韋寶的秘書處的女秘書,生活和工作,其實很難分開,都是范曉琳、徐蕊和王秋雅挑選出來的,原本甲中的女孩,教了她們識文斷字,教她們做各種事情,各種規矩,慢慢培養起來的。
其中不少女秘書還接受了統計署的特工訓練。
檢察署和統計署是韋寶直接掌控的兩大部門,其他的職能部門,韋寶一般不直接過問細節,只掌握高層人事。
檢察署包含了紀委和檢察院的職能,主要負責內部監控,包括監控統計署的特工們。
主要是對內的。
統計署就是特工組織,對內對外全部掌控。
檢察署的人數雖然不到統計署的十分之一,但權限更大,人員級別更高,凌駕於統計署之上,多由羅三愣子從整個天地商號中的狂熱分子中選拔人才,都是對韋公子產生了死忠心理的人。
統計署由韋寶為最高負責人,林文彪輔佐。
檢察署則只有韋寶一個人負責,下面按照片區,和統計署一樣,每一個片區有專門的管事負責。
韋寶的整個體制,已經成型,剩下的是磨合,消除時間推進過程中出現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韋寶沐浴之後,打坐,然後讓王秋雅和范曉琳給自己捏背松骨。
如果范曉琳不在,一般是王秋雅給韋寶按摩,但范曉琳跟程瞎子學過些醫術,其實范曉琳按的更好,對骨頭位置矯正,很有心得。
韋寶有時候需要按摩,有時候不用,一般壓力大的時候,怕無法安睡,才需要按摩。
「唔。」韋寶覺得有點疼,悶哼了一聲。
「公子,是不是痛?要不要我輕點?」范曉琳正握着韋寶的兩隻胳膊,用兩隻膝蓋抵着韋寶的背,給他頂背,矯正背骨,脊椎。
「沒事,舒服。」韋寶笑道。
咔嚓一響,從韋寶的脊椎發出。
韋寶呼的長舒一口氣,這下徹底舒服了!他不是很注重形體的人,常常不自覺的駝背,幸好現在穿越到了大明,有妹子精心服侍,否則肯定仍然會像是現代一樣,不到三十歲的人,就微微駝背了,那可絕對不好看。
范曉琳隨後讓韋寶正面平躺,為韋寶捏腿骨。
王秋雅則用熱毛巾為韋寶敷眼睛,輕輕地的在韋寶眼眶周圍按。
兩個妹子的手法都不錯,韋寶舒服的,一會兒就睡着了。
只有這麼舒適的環境中,他才能暫時不去想一大堆壓力,進入空白狀態。
韋寶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半下午,仍然沒有醒,韋寶不能熬夜,不能裝太多壓力,還是格局太小,稍微熬個夜,心裏壓力大一點,就得狠狠睡一覺,才能恢復一點點。
期間韋父和韋母來過好幾趟,他們知道韋寶是連夜趕回來的,都很擔心。
不過范曉琳和王秋雅什麼也不肯說,一直寬慰他們說,公子就是想家了,才連夜趕回來,其實沒啥事。
兩個人又拿出韋寶的生員服和代表秀才身份的腰牌來給韋父韋母看。
頓時樂得二人合不攏嘴,范老疙瘩夫妻和王志輝夫妻,還有幾個長期跟着韋父韋母的要好鄰里,不住誇讚韋公子聰慧過人,才14歲的年紀,便一舉奪得秀才功名,他日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韋寶睡醒之後,先吃飯,然後去見過父母,又少不得與一幫人閒聊了一小會,然後召集統計署和護衛隊的一幫重要人物開會。
會議室在韋寶的大木屋當中,原先韋寶開會都是放在正廳,大客廳當中。
但是韋寶覺得不夠現代,沒有長桌子,便將偏廳佈置成了後世會議室的樣子。
長長的會議桌,兩旁是椅子,主座後面的牆上,正宗是韋寶的畫像,韋寶戴白手套,手握指揮棒駐足而立,一身護衛隊軍服。
畫像兩邊是兩面旗幟,左邊是天地會的會旗,右邊也同樣是天地會的會旗,黑紅兩色中間一顆大大的五角星旗。
整個會議室佈置的很嚴肅,整個韋家莊的會議室,都是這般佈置。
只有最重要,最高階的會議,才在韋公子的暫時府邸舉行。
來的管事們都知道有大事。
列席的還有韋寶秘書處的王秋雅和范曉琳、徐蕊因為在山海關,所以沒有參加。
再就是羅三愣子。
常五爺和林文彪、劉春石等人雖然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是並沒有對旁人透露半點口風,這是天地商號的嚴格紀律。
韋寶親自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王秋雅緊挨着韋寶坐,飛快的做着會議記錄。
眾人義憤填膺,欺負他們可以,欺負公子,欺負總裁,就是不行!
「公子,管他祖家吳家多大勢力,敢惹上咱們韋家莊,咱們就跟他們干!」譚瘋子最為激動:「咱們手裏陸衛隊和海衛隊加起來也有千多號人馬了,還有統計署的人,真幹起來,也讓他們討不了好!」
海衛隊和護衛隊的一幫軍事管事一個個大聲附和,群情激奮,練了半個月,都是步操,站姿坐姿這些花把勢,正摩拳擦掌,指望建功立業呢,聽說有紛爭,恨不得立時能打起來才好。
常五爺更是說要去擰掉吳襄和祖大壽的腦袋,五十左右的年紀,依然性如烈火。
軍隊方面官員的態度,讓韋寶很滿意,不管有腦無腦,反正態度正確,有事的時候能堅決維護自己,不怕死,這就是韋寶要的血性。
其他非軍事管事,包括羅三愣子、林文彪、劉春石等人,則相對冷靜。
他們都知道對手的強大,知道率先動武,肯定是自尋死路,也不認為情況惡化到了要準備全民皆兵的地步。
「羅大管事,春石,你們也都說一說。」韋寶對羅三愣子和劉春石道。
他們都是元老,韋寶很重視這些人的看法。
「總裁,我覺得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為好,先看看對手如何出招。咱們實力還是弱,而且明着對抗官府的話,等同於……」羅三愣子沒有將造反說出來,眾人卻都能聽明白。
私下他們都叫韋寶作公子,但是這種正式會議場合,大家一般叫總裁,這是自然形成的稱呼習慣。
劉春石點頭道:「羅金山大管事的話不錯,總裁,是不是先讓護衛隊、海衛隊和陸衛隊,還有統計署的人準備就好,先不要告訴整個韋家莊的人,沒必要讓大家都擔驚受怕,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時候,我相信絕大多數人,只要總裁振臂一呼,都會誓死相隨的!還沒有出大事之前,讓所有人都知道,鄉民們也抵擋不了幾個官兵。」
林文彪靠近韋公子,輕聲道:「公子,如果單是擔心與吳三桂比試的事,現在我已經成功派了個人進吳家,在吳三桂比試之前,找機會給吳三桂下葯,不是難事了。」
韋寶示意知道了,對眾人道:「大家都說的有道理,先不擴散消息,就由護衛隊、海衛隊和陸衛隊,統計署的人先準備,看看情況再說。不過,大家要做最壞的打算!我最擔心的是祖家吳家弄來幾千官兵,二話不說,上來就要抓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裏畢竟是遼西。海衛隊也要做好運送物資撤離的準備。」
眾管事聽韋總裁如此說,才感覺到情況的緊張,做好記錄之後,齊聲答應。
談了一會軍隊方面的內部管理之後,韋寶表示對進度滿意,讓他們先散去,留下常五爺和林文彪,接着商量。
因為常五爺負責教韋寶功夫,林文彪負責陪練,而且林文彪還負責派人打入吳府,都是和韋寶這次與吳三桂有關的人,所以韋寶才留他們下來繼續談比武的事兒。
現在吳家和祖家還沒有用硬的方式出招!
「公子,我收買了吳家一個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僕役,可以讓人在比試之前,對吳三桂下葯,到時候吳三桂腿軟腳軟,公子不必擔心。」林文彪道:「現在咱們有一千多受過訓練的護衛,對方就是來個兩三千大軍,咱也不慌。」
「對方會不會派出大軍,再說。先說我和吳三桂比試,如果讓吳三桂腿軟腳軟,無法正常發揮,傻子都能看出來有詐,到時候所有下注的人都會不服,而且別把人都當傻子,高明點的郎中能看出問題的。就算是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耍了手段,也會延期再比試。這不行。」韋寶道。
林文彪道:「不會下很大的量,稍微讓他比平時差一點,增加點公子的勝算就成。」
韋寶點頭,看向常五爺:「五爺,你和吳三桂動過手,應該對吳三桂的身手有了解。你說實話,我對吳三桂,有幾成勝算?」
「公子,恕我直言,一成勝算也沒有。」常五爺嘆口氣道:「那日我踢中吳三桂,感覺吳三桂的腿很有力,下盤很穩,力氣至少比公子強好幾倍,身手也很敏捷,公子再練個一兩年,應該才能與吳三桂接近。」
韋寶一汗,練個一兩年,才能與吳三桂接近?這是啥語法?也就是說,再過兩年,你也不看好我能與吳三桂不相上下咯?那就更不用說打敗吳三桂了吧?
「光讓吳三桂發軟不行,他用的是硬功,公子學的是太極,講究興起平和,最好還能下葯讓吳三桂心浮氣躁,這樣,別人不但看不出我們有下過葯,反而還能增加點公子的勝算。」常五爺出主意道。
林文彪若有所思的點頭:「這不難,不過,心浮氣躁,會不會打的更凶?我怕公子扛不住啊?畢竟手軟腳軟和心浮氣躁,這是兩種藥效,誰知道合在一起用,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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