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向深處前進:
許風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肉體虛境已經完全給壓入了體外「明玉真罡」凝聚出的鱗狀鎧甲。
肉身上的負荷越來越重了,這二百米到三百米之間的壓力大的出奇,許風感覺到肉身虛境已經頂不住了,現在的這龐大的壓力,隨時都會壓在身軀上了。
一步步的前進,許風感覺到了肉身傳來的疲憊之意,雙腳越來越重,抬不起來了,體內骨骼也開始咯咯做響。
每邁出一步,壓力就更大一分,身軀產生一陣陣抗議的感覺,已經不堪重負了。
許風停下來了,這時已經走到二百七十米處。
靜靜的站着,默默的感受了身軀和這龐大的壓力的對抗。
許風努力的調動着肉身中每一分的力量,壓榨着肉身里每一點潛能。
對肉身掌控力一陣陣飆升,八點五,八點七,九點二,九點六,九點九。
「轟!」
十成掌控圓滿,身體瞬間調整出完美的對抗壓力的姿態。
許風笑了,達到了自己定下的目標,完美掌控了一身突然暴漲出的力量。
許風抬頭一聲長嘯,放出了玉色「劍道虛境」。
只看那無所不在的龐大壓力瞬間排斥到七千米之外。
稍微感知了一下,許風知道有於這修煉之地的龐大壓力,「劍道虛境」籠罩的範圍少了近一千米的範圍。
威力反而有所增加,也就明白了這裏的環境,對宗師境虛境修煉產生的功效。
就是壓縮和凝鍊,提升虛境本身的基礎。
「轟!」
許風抬步向前,一邊走一邊一招一式的打出所有武學,一會「長笑七擊」,一會「降龍十八掌」。
許風並沒有一成不變的把劍道虛境當成防護罩一樣用,每前進一次就打出一招武學。
「劍道虛境」卻隨着許風身形而動,正前方也幻化出一招招許風打出來的武學,向着那看不到的龐大壓力進攻着。
打進幾步,許風就停下來沉思一會,然後又打出幾招。
就在許風這樣打打停停中,體內明玉真罡突然湧現出來,如滾滾滔滔不絕的洪流一般,從體內丹田一路向上,隨着許風打出的招式擴散出去。
一點點的融入「劍道虛境」之中,每多打一式一招,就多融入一分。
不一會由「明玉功」產生的明玉真罡全部融到了「劍道虛境」之中。
隨着明玉真罡全部融入以後,「劍道虛境」散發的強大氣息慢慢的消失了。不是消失,是所有氣息都一點點的收進「劍道虛境」之中了,整個「劍道虛境」完全內斂,不泄露一絲氣息。
這時許風每打出一招,「劍道虛境」就像許風放大了好多倍一樣,同步的打出一招。
不論是威力,氣勢,氣息,力量等等,整個「劍道虛境」都完美的模擬出許風打出的樣子。
這般巨大的進步,讓許風的「劍道虛境」直接擴展到了九千米。
比許風進來之前,還要多出一千米。
「昂!」
一道龍吟聲,許風打出了一招「降龍十八掌」中的一式。
「劍道虛境」前一半化作一條金龍爆射而出,凝成了一道巨大的掌印拍向前方。
許風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暗道:「和心裏預計差的太多了。」
緊跟着一步向前,又直接一掌推出。
「昂!」又是一聲龍吟響起。
「劍道虛境」同時爆出一條金龍化作一掌拍出,這一次幾乎和剛才一掌一樣,唯一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劍道虛境」化成的巨大掌印變小了很多。
許風感覺這個思路應該是對的,直接打出了「降龍十八掌」全部招式十八招。
只見「劍道虛境」化成的掌印,每一招過後都縮小了一點。
許風不厭其煩的施展着「降龍十八掌」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覺中挺進到三百米的地方了。
這時的「劍道虛境」幻化成的掌印已經壓縮到一米大小了。不論是威力,還是凝實度都提高的太多了。
又打了一遍,許風感覺在打「降龍十八掌」已經占時無法提高了。
「呲!」
只看許風一指點出,用出了「六脈神劍」,前方的「劍道虛境」瞬間凝聚成一道粗大的光柱,刺向前方。
「中沖劍」
「關沖劍」
「少沖劍」
「少商劍」
「少澤劍」
許風一口氣施展出「六脈神劍」剩下的五劍,瞬間前方指勁橫飛,劍氣縱橫,個個都巨大無比。
許風一次次的調整一次次的施展。
就這樣在這修煉之地,自己一個人不厭其煩的默默潛修着。
「看到現在,如何?現在你還想去找這個許風玩玩嗎?」
薛仁清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郝連山問道。
郝連山臉上一連變了好幾個表情,有驚訝,有不信,有惱怒,最後聽到薛仁清的話,留下了一臉無奈的表情,說道:
「我又不是有病,現在還去找他,自己找打是吧!你看我想白痴嗎?」
薛仁清一臉嚴肅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認真的說道:
「像!真像!」
「滾!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動手了,有你這樣刺激人的嘛?」郝連山一臉惱羞的吼道。
隨後一抬頭望着天空說道:
「原來打不過的就你薛仁清一個,你的性格平淡,也不出什麼風頭,我都無視你的存在。
現在好了,又來了一個爬到我上頭了。
倒霉的是許風原來打不過我,後來居上,我又打不過他了。
而且根據消息來看,這個許風可不是像你一樣,安安靜靜的主,我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嘍!」
本來下個月你到時間要突破走了,我以為以後我就是這裏的第一了。怎麼又來了一個妖孽,爬到我上頭了。
唉!我咋又是一個老二的位置?這日子沒法過了。
薛仁清看到郝連山在哪裏裝深沉,差一點被他破壞了一直以來淡然的心境。
有點苦笑不得的說道:
「誰讓你不努力,不要抱着等第一走了,你就是第一了。為什麼不自己努力去爭第一呢?」
「爭個屁啊!你變態,又來了一個許風那個變態,讓我怎麼爭?你說啊?讓我怎麼爭?」
郝連山衝着薛仁清一連的質問幾句,不等答案,就轉身恨恨的離開了。
薛仁清張了張嘴,看着走遠的郝連山,想了想就沒有出聲說話。
「唉!」嘆了一口氣。
「時運不濟啊!」
一邊搖頭一邊也離開了修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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