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范范是范曄和范夕的孩子?」我自己腦補了一下。
「聰明。」葉凡習慣性、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跟你說哦,你沒有來之前,我已經想到對策了。」
「那你剛剛不說。」葉凡似笑非笑。
「不是啊,可你一過來,我就凌亂了呀,腦子一片空白,我已經不知道要幹嘛了。」我撒嬌道。
「不知道,那就不要想了。」葉凡又摸了摸我的頭。
「難怪他說幫我找到范曄之後,讓我帶他去見范夕。」我後知後覺的看着葉凡。
「走,我們到車上等消息。」葉凡拉着我,示意跟他走。
即便坐在車子上,我還是有些擔心,想知道範范到底能不能說服他的師公。
估計是很久沒有睡覺了,又或者是因為實在是太累了,眼睛很困。
就在我快睡着的時候,葉凡摟着我,靠在我的耳邊,溫柔低語:「暴躁老頭出來了。」
我猛然驚醒。
暴躁老頭走到葉凡這邊的車窗,脾氣依舊不好,聲音還有些大:「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們跑一趟。」
有暴躁老頭的加入,我們的勝率會高很多。
「不過事先說好了,我不敢保證事情能不能成功。」暴躁老頭特意強調了一下。
「沒事。」葉凡跟平時處理事務的態度,語氣淡淡的:「盡人事聽天命!」
暴躁老頭指路,葉凡開車,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越走,離市區越來越遠了。
「不要用手去扣它。」葉凡見我焦慮的時候,喜歡用手去扣臉上的痘痘。因為我們經常熬夜,冒痘痘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我的臉是三天兩頭的冒,冒的有點多、有點煩人。我甚至覺得,要是哪一天它不冒了,我會不適應。
「車上有一款洗面奶,對痘痘很有效果,你放包里,回去可以用。」葉凡一邊開車,還一邊分神跟我說話。
當着暴躁老頭的面,他還這麼明目張胆,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休息十分鐘。」葉凡看了看導航,接着說道:「等你睡醒,目的地的就到了。」
我囧道:「肚子餓了,睡不着。」
車子停在了一個兩層樓的樓磚瓦房門口。
來這裏經過一條陰暗的樹蔭道,下車的時候,還有點冷。
暴躁老頭在前面帶路,范范在身邊跟着。
葉凡隨後,他在等我。
磚瓦房的大門一推就開了,屋裏也是黑漆漆的,似乎還沒有通電,都沒有電燈。
暴躁老頭讓范范告訴我們,范曄就在這棟房子裏,讓我們在屋裏找一下。
這棟房子的房間還挺多間的,幸好是在這裏,要是在八合院裏的話,就不好找了。
沿着樓梯上樓。
我們開着手機上的手電筒,能照亮的都是一小部分的天地。
有葉凡在身邊,我倒沒有那麼害怕。
到了二樓樓梯的拐角處,我下意識的拉住了葉凡,後知後覺道:「我們剛剛不是應該從一樓開始找嗎?」
「無所謂。都可以。」
葉凡牽着我的手,繼續往前走。
往上走了兩個台階,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頭頂上飛過,嚇得我差點尖叫出聲。
葉凡看出我的顧慮,連忙幫我把衣服的帽子戴上,幸好有先見之明穿着帶帽子的衣服。
有帽子的庇護,自欺欺人的感覺還是比較有安全感的,加上有葉凡在身邊,沒有什麼可怕的。
樓梯上來,左手邊進去有一個大廳,大廳的周圍分別有4個房間。
樓梯上來右手邊好像還有一個門,不過門是反鎖着的。
左手邊上去是去3樓陽台的,樓梯進來是一件雜貨間,長方形,只有一個門、一個窗戶。估計是準備做衛生間的。
衛生間過來一個房間裏面堆滿着麻袋,麻袋裏似乎還裝着什麼東西,看起來都鼓鼓的。
我好奇的問葉凡:「麻袋裏裝的是什麼?」
「說不定是死人的屍體。」葉凡睜眼說瞎話。
我忍不住打了他一下,本來就有些害怕,他居然還嚇唬我。
「就是雜物間嘛。」葉凡見我嚇得臉都蒼白了,立即安慰我。
葉凡沒有告訴我,這間所謂的雜物間其實是老人睡的房間。
再過來的那個房間的門是對着樓梯口上來那個門,(對着樓梯上來右手邊那個反鎖着的門),不過這個房間的門是開着的。還沒有進去,就可以看見門口距離一步遠左右的地方,有什麼黑乎乎的東西。
我好奇還蹲下去看了,不過手機在葉凡的手上,他對這些東西並不好奇。
好像是兔子的粑粑,一粒一粒的,可是『粑粑』的旁邊還有一根梗。一屋子裏有半屋子的地上都是這些黑乎乎的東西。感覺像是什麼案發現場。
「不要看了,那就是鐵觀音。」葉凡見我目不轉睛、鎖着眉頭在研究,他又解釋了一下:「鐵觀音茶葉。」
「……好吧。」差點沒認出來。
另外兩個房間的門都是鎖着的。
一間在現在這間房間的隔壁,一間是在斜對面。斜對面的那間房間好像會稍微小一些。
隔壁這間的門是反鎖着了,開不進去。
斜對面這間打開,裏面就一張床,和一張書桌,其它就沒有了。衣服都是掛在鐵絲上的,鐵絲的兩頭都是勾在牆壁上。
二樓找遍了,除了那一間進不去的屋子之外,都沒有看見范曄。
隨即,我拉着葉凡上3樓陽台。
快出陽台的時候才發覺,外面的月亮非常圓、非常亮。
在陽台上還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山巒,大山的輪廓非常的清晰。難得可以遇見這麼明亮的晚上,不用手機上的手電筒,都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路。
我抬頭正好看見了天上的星星,稀疏,而且很亮。
想必明天一定會晴天。
三樓陽台可以看見二樓那個陽台,除了一些沒有用的木頭之外,也沒有看見范曄。
「我們一樓沒有找。」我突然想起來,連忙告訴葉凡。
「走,下去。」葉凡示意道。
一樓的構造跟二樓差不多,只不過二樓是4個房間,一樓則是3個房間。二樓的老人房,一樓則變成了大廳。
而二樓樓梯口上去,右手邊被鎖着的門,出去是陽台。而一樓進了那道門,好像還有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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