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件事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打算告訴您。」李青銅裝作猶豫不決的模樣,模糊的跟鬼前輩說道。
「有話就說!」
鬼前輩也是爽快的人,不喜歡磨磨唧唧的,所以對李青銅模模糊糊的描述很氣憤的哼道。
「前輩您剛才不是被打了麼。」李青銅剛說出口,就感覺渾身一冷,鬼前輩如鷹隼一般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李青銅的身上,讓李青銅瑟瑟發抖,那目光的意思大概就是。
「你還敢提起這件事!」
「我已經找到打您的兇手了。」
「在哪兒?」鬼前輩問道。
「就是他。」李青銅指向被束縛着一臉懵逼、毫不知情的劉慶東。
「不可能,打我的是兩個人,我倒是很懷疑是你和這個傢伙。」鬼前輩哼道,讓李青銅有些心虛,不過憑藉李青銅擁有三寸不爛之舌的毒嘴,自圓其說還是很簡單的。
「前輩,這您就可冤枉我們了。」
「你看看我們兩個,這麼單純無害,而且可愛,而且善良,怎麼可能對您動手。」
「您再看看他,一臉淫蕩與邪惡,凶神惡煞的,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東西。」
「剛才打您的一定是他。」
「剛才明明是兩個人…」鬼前輩皺眉道。
「鬼前輩,您不知道,這傢伙還有個同伴,叫台樓月。」李青銅說道。
「阿嚏!」千里之外的台樓月正在街道上走着,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誰塔嘛罵我!」
……
「那個台樓月陰里陰氣的,並且為人十分奸詐,打完您之後就跑了。」李青銅繼續說道,把一切都推到了台樓月的身上。
誰叫他之前喊了那麼多人追自己,自己也該報復一下了。
「我好像聽到一個人叫青銅,青銅是誰?」鬼前輩喃喃道。
「前輩您不知道,我就是青銅啊。」
「晚輩李青銅!」
「前輩您現在知道這傢伙有多麼可惡了吧,不但打您,還冒用我的名字。」
「我也很氣憤,我先幫你教訓教訓他出出氣。」
李青銅一拳捶在了被禁錮的劉慶東臉上,劉慶東現在身體不能動,話也說不出來,但是耳朵還是可以聽到的。
聽完李青銅的話,他那個崩潰啊,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無賴啊,把什麼屎盆子都扣在了自己頭上,自己還沒辦法辯解。
「竟然是你!」
鬼前輩被李青銅也說的動搖了,走到了劉慶東面前,狠狠地哼道。
劉慶東瘋狂的掙扎想搖頭卻始終搖不動,只能任由鬼前輩的拐杖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之前鬼前輩被李青銅他們折磨的夠嗆,鬼前輩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過劉慶東,愣是在劉慶東身上打斷了好幾根拐杖,劉慶東已經滿頭大包,鼻孔流血,十分悲慘,不過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之前鬼前輩被李青銅和豆豆當做了劉慶東狠狠教訓了一頓,現在鬼前輩又把劉慶東當成了打他的李青銅和豆豆,這個世界啊,許多事情發生的還真是巧合,不過這種巧合才最有意思。
鬼前輩教訓的劉慶東已經十分殘忍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但是李青銅臉上的刀疤之仇和豆豆的中毒之仇還沒有報,這麼好的機會,李青銅當然不會放過他。
「鬼前輩,我有個更好的方法教訓他。」
「之前我在您身上聞到了一股尿騷味。想必是這傢伙為了整您故意弄的。」
李青銅說道,小蝶聽完臉色變得通紅,因為鬼前輩掉進去的那個陷阱里的尿正好是她的。
而李青銅卻絲毫沒察覺小蝶的變化,心裏偷着笑,尿騷味哪裏是他聞到的,陷阱他做的他當然知道鬼前輩被潑了一身尿。
「既然他這麼喜歡尿,就讓他尿個夠。」
「正好他之前偷吃了好多藥材,這次便用他的藥做個肥料。」李青銅奸詐的笑着,說道。
「隨便。」鬼前輩淡淡的說道,隨即去檢查豆豆的恢復情況。
李青銅找了兩個大水桶,一個空着一個裝滿水拎到了劉慶東面前。
「女孩子速速撤離戰場!」李青銅給小蝶一個壞笑,小蝶知道李青銅心裏打的算盤,馬上識趣的離開了。
小蝶剛剛走,李青銅就直接扒掉了劉慶東的褲子,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垂了下來。
「還不小,不錯不錯!」李青銅嘖了嘖嘴,自言自語道。
「你在找死!快放開我!」
「變態!」劉慶東內心在掙扎,拼命地反抗,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肥料製作器,你好啊!」李青銅賤兮兮的在劉慶東耳邊說了一句,然後手指直接戳在了劉慶東的腹部。
「嘩嘩嘩……」
一股排水的聲音響起,不過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只見那個原本空蕩蕩的有了一個底層的液體。
「有點虛,量太少。」李青銅搖頭道。
「還有點發黃,上火了吧你!」
「沒尿了,給你喝點水吧!」
李青銅拿着瓢,舀起水直接往劉慶東嘴裏灌,灌了尿,尿了繼續灌。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劉慶東喝了人生中最多的一次水,也尿了人生中量最大的一場尿,尿到他自己懷疑人生,這簡直就是非人的待遇。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李青銅倒是玩夠了,自己的愁也報了,然而豆豆卻還沒有甦醒。
「青銅,豆豆有情況。」
小蝶沖了過來,急忙捂住眼睛,生怕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豆豆怎麼了?」
「你跟我過來看看。」
豆豆此刻正安靜的躺在地上,安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仿佛沒有了生命一般,不過此刻的豆豆臉色確實十分的陰暗,腦門發黑,整張臉看起來沒有一點血色。
看起來更為恐怖的是,豆豆的雙手上突然出現了黑色的密密麻麻的血絲,李青銅扯開豆豆的衣服發現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的黑色血絲,看起來極其恐怖。
「怎麼會這樣?」李青銅突然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嘶吼道。
「青銅,你冷靜一點。」
「豆豆他還沒太大的危險。」小蝶為了安撫李青銅的情緒,說道。
「鬼前輩,豆豆怎麼會這樣?」李青銅冷靜了冷靜,問鬼前輩道。
「他體內的毒素比你的還要多,擴散的太快了,我現在根本無法抑制。」
「這樣下去,他恐怕過不了七天。」鬼前輩嘆息道。
「不可能,豆豆不會有事的。」李青銅嘶吼道。
「青銅你一定要冷靜!」小蝶拍着李青銅背安撫道。
李青銅呼了一口氣,低沉道:「好,我冷靜。」
心中的不憤發泄不出去,就算再壓制也只是緩兵之計,總會有爆發的時候,並且越壓制到時候爆發的也就越強烈。
「我兄弟都那樣了我還冷靜個毛,。」李青銅索性不壓制了,直接爆發了出來,衝着劉慶東沖了過去。
劉慶東正在忍着尿道的劇痛,下體還在不斷的滲着水,長時間被固定住,整個身體都不舒服,他心裏正在暗罵李青銅的時候李青銅氣憤地沖了過來。
二話不說,一拳頭狠狠地甩在了劉慶東的臉上,然後噼里啪啦的瘋狂的捶着,不一會兒,劉慶東那原本還算精緻的臉龐變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十分悽慘。
「讓你下毒!下毒!」
「告訴我,你下的什麼毒?」李青銅給就劉慶東把啞穴解開,讓他能說話。
「呸!」
一口血痰吐在了李青銅的身上,劉慶東哈哈大笑了起來。
「別想了,你是救不活他的,毒液一旦擴散,沒有人可以回天乏力的。」
經過剛才在劉慶東身上發泄的怒火,李青銅也真的冷靜下來了,腦海中的思緒也變得逐漸清晰起來了。
「呵呵,劉慶東你也太天真了。」
「你真的覺得你的毒沒人可以解麼?」李青銅充滿嘲諷的語氣對劉慶東說道。
「你之前也給我下毒了吧,你看看我現在不是一點事沒有麼!」
李青銅此話一出,劉慶東臉色一變,有些一絲慌亂神色閃過,很快恢復了神色。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負隅頑抗,表面上很從容,其實身體早已經被毒侵蝕,支撐不了多久了。」劉慶東哼道。
「你覺得我這樣像是中毒的麼?」李青銅撕開自己衣服,露出種白嫩的胸膛和肌膚,沒有絲毫豆豆身上那種可怕的黑色血絲。
然後李青銅轟了一拳,強悍的能量滾滾而出,根本不像中毒的人可以打出來的攻擊,這都證明了李青銅完完全全沒有中毒。
「我只想知道這毒是什麼毒?」
李青銅眼睛死死瞪着劉慶東,問道。
劉慶東沉默,沒有做出任何回答,眼神發散,無神的看着遠方。
李青銅知道從劉慶東嘴裏根本探測不出什麼東西來,索性不問了,手指在劉慶東的穴位上戳了幾下,讓他可以自由行動。
「既然你不想說就不用說,我可以放你走。」
「不過走之前還有一項大工程,這些東西,把它們都給藥材用上,幹完之後你就可以走了。」李青銅指向那好幾大桶酸臭的黃色液體,淡淡的說道。
劉慶東無語:「嘛的,你讓老子尿,還讓老子去施肥,老子才不干。」
「不要想逃,剛才有一處穴位沒幫你解開,你自己也解不開,你現在身上沒有實力,跟普通人沒有差別。」
「你若逃離,分分鐘我就能把你抓回來,勸你還是乖乖的幹活。」李青銅淡淡的說道,他現在也知道除了折磨劉慶東,他還不能拿他怎麼樣,現在也折磨夠了,只能放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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