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軒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此遊刃有餘的打架,每一拳都隨心而動,每一拳都套着一個虛影,而且虛影越來越小、越來越精緻,前幾分鐘還是導彈,現在就已經變成了子彈。
這一刻他終於感覺自己接近當初那位偉人實力的境界了,原來想要達到強有力的效果並不需要太誇張的虛影。
導彈與子彈都一樣,關鍵的不是威力大小,而是承載的信念重量,是保家衛國的決心!
砰!橫掌砍在一名神域戰士首領的腰間,雖然沒有見到血,但清脆的骨骼碎裂聲已經傳來。
眼見到那戰士痛苦的倒地,余軒卻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無限手套的限制,哪怕自己明明更強卻也沒法造成過大的傷害。不說別的,若是有無限手套加持,自己這一掌絕對能夠砍死那戰士。
得益於玄陰聚獸幡的掩護,余軒專門往那些聚在一起的敵人陣地里沖,根據他的觀察,想要破壞這個大陣,那些神域戰士至少也要一百人以上才能凝聚起威脅到大陣的力量,這就給了余軒非常大的操作空間。
當然,余軒並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還可以堅持多久,畢竟他沒有凝聚神格,而融合的神格還沒有跟靈魂合一。
其實當初在黑白給他戰爭神格的時候就曾經勸過,余軒當然是聽進去了,所以一直以來雖然有借用戰爭神格的力量,可也是以自己的軍道殺拳為主。
「所有人都加快速度,你們成了軟腳蝦難道軍艦也成了軟腳蝦嗎?都給我開足馬力啊!」艾倫有點氣急敗壞的叫道,狼狽啊,何其的狼狽啊!
艾倫的眼睛已經氣得通紅,身為有着人類先驅者稱號的三名宇航員之一,什麼時候這麼丟人過?最關鍵的是,哪怕到了現在,他都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中招的。
艾倫回頭看了一眼歐若拉,歐若拉很漂亮也很有一種女強人的氣質,兩人在一起共事很長時間了,算得上彼此惺惺相惜,這種情況下多了些情愫簡直再正常不過了。無論是艾倫還是歐若拉直到現在都很肯定,他們之間的關係絕對沒有被誰人為的操控,但為什麼會這樣呢?
同樣的問題幾乎縈繞在所有人的心裏,他們時不時的看看自己的面板,系統表示一切都正常,根本就沒有任何負面buff的沾染,可為什麼會這樣呢?真的就只因為我們在遊戲中荒唐了點?
這遊戲不是聲稱百分之九十九貼近現實嗎?連這都不讓?差評!
戰艦漸漸的走遠,艾倫等人的心卻提的越來越高了,他們知道余軒很強,但奧林匹斯神系畢竟是有神王級高手的啊,難道就這麼放他們逃走?對方該不會是想要在他們鬆口氣的時候,再讓他們絕望吧!
大家都是人類玩家中的精英,這種想法不是一個人有,也不是一個人擔心。然而在事實降臨之前人們也總是會有一個期望。
而余軒顯然就是這個將期望延續下去的人,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回頭時已經快看不到戰艦了。不過警惕之心卻是越來越高了,不知為何,他突然有一種感覺,今天怕是要掛一次。
這種預感余軒很少能夠感覺到,所以他並不熟悉,但若是黑白在此一定能夠明白的告訴他,這就是法則之力帶來的危機預感。
呼轟!
果然,法則示警的危機就是又快又狠。一道嘩啦啦閃着刺眼強光的雷電就狠狠的刺進了黑霧之中。
原本能夠容納所有神域軍團混戰的巨大陣法頃刻間開始劇烈翻滾,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着電光爆炸似的。
余軒是真的嚇了一跳,但是轉眼又有點奇怪,剛剛那片電光看着很浩大,但是卻沒有將陣法一次性就擊破,那麼這是什麼道理?
所謂戰爭,情報先行!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如果能夠知道一點宙斯的情報,那麼為以後的報復也能大大有利。
對,余軒已經在想報復的事情了,你們竟然敢坑我弟弟,尤其是剛剛奎托斯那個眼神,我歐皇家族什麼時候被人這麼鄙視過,你們攤上大事了,知道嗎?攤上大事了!
三秒後,轟隆!遠處的奧林匹斯山巔之上又是一道比之前更大的雷光柱轟了下來,這一次玄陰聚獸幡肉眼可見的顫了顫,然後整個大陣像是掀起了數百丈的海嘯,只是其並沒有吞沒敵人,而是夾雜着無數怪獸的怒吼卻又無奈的被收回了旗幡之中。
余軒雙手一抖彈開了兩個神域戰士,接着回身站在了玄陰聚獸幡的旁邊,他沒有再去撿旗幡,因為如果他死了,這些旗幡還是會掉出來,沒有意義。
場面靜了靜,神域軍團重新恢復視野後就發現剛剛一直在陣法里拖延他們的竟然就是這麼一個人?知道真相後的憤怒讓他們完全失去了理智,嗷嗷叫着就沖余軒砍了過去,一個個驍勇的好似巴圖魯一樣。
然而余軒半點波動都沒有,甚至還特麼有點想笑!剛剛一個個被他打的都快尿了,現在就想翻身?
天真!
余軒不光是歐皇,他也是有真才實學的!就算沒有大陣的掩護,光憑這種常規戰力想要對付他?可沒有辣麼容易。
余軒雙掌一分,擺了個黃師傅的起手式,與尋常愛好者不同,他是真的擺出了宗師氣度。面對兇狠的大刀落下不見任何的慌亂,擺動之間順勢讓過刀鋒,提手平戳捅碎了一名戰士的咽喉,接着手掌輕擺將其屍體撥向另一把刀鋒。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當另一把刀刃被阻之時,余軒的腳掌側踢穿過屍體的肋下直接踹在敵人下宮,登時使那敵人失去了戰鬥力。
同時身形一轉繞着那個躺倒的敵人攻向另一邊,而其他方向的敵人卻被那躺倒的敵人阻了一瞬間,可就是這一瞬間的工夫,余軒手肘砸碎了一個敵人的脊椎、踢開了一個敵人的膝蓋!
原本在大陣之中追求極限進攻且記記大招的余軒徹底變換了攻擊方式,原本是哪裏人多攻擊哪裏,現在是哪裏人多鑽哪裏。利用身法、利用步法,借力打力、扭鎖擒拿,從小處着眼,不求殺敵但求令他們失去攻擊力。
對於一個軍隊來說,一個傷兵有時候比一個死屍還要麻煩,此時余軒就在身體力行的用事實告訴這些神域軍隊一個道理。本來受到面積限制,一個人同時面對的敵人就有限,此時在余軒有意的操作之下,那些傷兵又擋住了一批敵人,使得余軒同時面對的敵人一直都沒有超過五個。
按照常理來說,同時面對五個敵人也是一般人所不能對抗的,可作為玩家中第一個將絕學升至滿級的高手,同時打十個都是特麼的基操!
就這樣,時間仿佛又開始往後走了,密密麻麻的黑點圍着中間那個閃爍着金光的人影。在普遍高大的神域戰士中,他的身形顯得那麼渺小,可他身邊的慘叫卻越來越多。
神域戰士們越來越焦躁,他們渴望將手中的兵器砍在敵人身上,只是明明他們都有着神力的加持,卻為何連觸碰到敵人都那麼的難呢?他們真的不懂!
神域戰士們開始惶急了,但是余軒卻越發的輕鬆了起來,軍道殺拳創建於那個風雲際會的年代,能夠在那個時代站在浪潮之上的角色有哪一個不是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
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
神?神算哪根蔥啊!
喝啊!余軒的拳頭越發沉重了,心中的豪情似乎一瞬間迸發了出來,他要讓這些神們感受到被武學支配的恐懼,更要讓神們明白人心的力量!
「都給我閃開!一群廢物還配稱神?」
余軒的拳頭沒有任何遲疑,但是眼神卻因為驟然響起的呼喝而轉移了片刻。
一縷紅芒閃過,果然,那個背叛了部落、背叛了他們的奎托斯來了,此時的他眼中狂傲無比,似乎終於變回了那個原本的樣子。
也許是過去玩家們的戲太好了,使得奎托斯有了一個錯覺,他很強,比神強!更比玩家們強,甚至強過他的老師!
於是,當神域軍團久攻不下被區區一個人拖住的時候,奎托斯就挺着化血神刀沖了上來。
余軒不慌不忙,沒有亂了自己的節奏也沒有因為背叛者的到來有任何的應對,只是如之前那般削引撥打,然後……化血神刀就很神奇的被余軒用翻手腕的簡單手法奪過,回手掏,走位走位,遠離奎托斯的時候他的人頭已經噗通噗通的滾落地下。
就這麼死了,很簡單也很理所當然,余軒不會因為奎托斯剛剛以小人物的級別坑了他們而對其有任何高看,渣滓就是渣滓,不會因為混在鋼渣里就變得硬了。
「夠了!給我停下!」
轟隆隆的巨吼像是天邊的滾雷傳下,周圍的神域戰士聞言即使看着余軒的眼睛充滿憤怒,也還是依言退開。
余軒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臉皮,他不怕群毆,但卻有點無奈這種包圍,要知道神域軍團也是有遠程攻擊手段的。之前是打出了火氣才讓他有機可乘,如果像現在這樣圍着狂轟濫炸,那他功夫再好也沒轍。
不過好在神域軍團似乎沒有那麼做,而是緩緩讓開一條道,接着降臨的就是駕駛着由六頭插翅雄獅牽引戰車的一名中年壯漢。
這壯漢像是將床單穿出了時尚大片的既視感,而這標誌性的裝扮也讓余軒知道了他的身份,宙斯!
老實說,這個宙斯的面相還是挺英武的,雖然單論顏值來說似乎被余軒吊打了,可那種王者的風範卻是撐了個十足。
余軒挑了挑眉頭,雙臂似松實緊的放在兩側,「宙斯,你們奧林匹斯神系好窮啊!」
宙斯剛剛張口就閉上了,臉色黑了片刻笑道:「看來你們地球的玩家嘴巴都很厲害。」
「多謝稱讚,我們只是儘自己所能的嘲諷敵人而已,跟你的陰謀比起來還是差的遠,至少我現在都弄不明白,你到底做了什麼?」余軒長長的感嘆一聲,這種被智商碾壓的感覺很不好。
「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可以告訴你!」宙斯提着一根不停閃耀着電光的長矛緩緩從戰車上走了下來,那把長矛上的電光頗為刺眼,以至於余軒都看不清長矛的具體樣子。
「那敢情好,那就先說說你們是怎樣算計玩家的吧!」余軒一點都不客氣,他雖然不知道宙斯為什麼要解說,但拖延時間對他和玩家逃跑都是有利的,嗯,應該吧!
宙斯聞言卻是笑道:「相信你已經發現了問題的異常,如果玩家受到了影響,那系統面板上就會出現各種提示。」
余軒點頭,「這就是我們感覺最離奇的一點,明明我們的面板上都沒有受到負面buff影響的提示,可是我們的能力卻都用不出來了!這似乎不能用單純的『激烈運動後的虛弱』來解釋吧?」
「當然,如果真的那麼簡單,我也沒法算計到你們這些玩家,不是嗎?」宙斯依舊是微笑的面容,突然間指了指周圍那些很美型的手下,「其實奧林匹斯山是有能夠屏蔽你們探測的技術與手段,但是我沒有那樣做,反而還讓他們相互之間表演給你們看,就是為了勾出你們身上的慾念。」
余軒眉頭微皺,很果決的搖頭道:「不對,如果僅僅是慾念絕沒有這麼大的威力,至少我相信他們知道什麼是大局為重!」
宙斯再笑,「普通的魅惑手段自然不頂用,不光不好用還會讓你們這些玩家警覺,但若是繞過系統的規則,且又不具備傷害性的手段呢?」
「什麼意思?」
「我其實做的很簡單,先用我麾下的表演勾起你們的慾念,接着將這種男女之間的吸引放大就行了。出於生物的本能,在那種情況下就會讓原本有些好感但卻止步於友情的關係更進一步。而這本身是無害的,又是由玩家自己做的決定自然也算是繞過了系統規則。」
余軒恍然的睜大眼睛,這個結論他倒是沒有想到,事實上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在遇到英俊帥氣或者美麗性感的異性時都會下意識的親近一些,但道德與理智會讓我們止於禮節。而宙斯的能力似乎就是將這種很初步的好感增幅,令雙方作出超越友誼的事情。
「呵,我說你為何這麼大方的告訴我這件事,原來計劃很簡單,而執行計劃的手段才是關鍵,我猜你不會告訴我吧!」
宙斯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得意,似乎余軒終於說到了點子上,可他還是低估了余軒的智慧。
有時候想要知道一個答案並不一定要親口說出來,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能讓擅於觀察的人找到答案。而余軒就是一個擅於觀察與思考的人,所以他找到了。
「從你的表情上我可以看出來,這種手段一定是你所擅長的。而作為一個領悟了法則之力的強者,我最明白那種感受,你最擅長的必然是你領悟的法則。也就是說,這種能力與你領悟的法則有關。」
宙斯微微怔了一下,滿眼欣賞的點點頭,「你很不錯,可願做我的代言人?我讓你做王!」
這擲地有聲的承諾足以讓任何人動容,可對於那種本身毫無野心的人來說就有些笑話了。余軒搭理都沒有搭理,而是繼續摩挲着下巴推理道:「你的這種手段與效果,怎麼看都不像是閃電法則能夠完成的事情。那麼簡單得出結論,你擅長的並不是閃電法則,那杆原本屬於npc的神器長矛應該用起來很不順手吧。」
宙斯雙眼微眯,緩緩鼓起掌來,「很敏銳,看來我留下你是正確的,你很值得我……」
「本來我是沒有資格評判一個已經是神王級別的高手,但也許是天賦真的不錯,我從你剛剛兩次攻擊才攻破大陣的行為上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余軒再次粗暴的打斷宙斯的話,而且越說眼睛越亮,信心越足,「你對於閃電法則其實並不精通,甚至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所有閃電類的攻擊都是靠着那杆長矛,甚至於單憑長矛都打不破那個大陣!所以你在那兩道攻擊中很隱晦的添加並隱藏了自己的法則。」
宙斯臉色有點掛不住,你是哪來的名偵探?我這正招攬你呢,能嚴肅點嗎?真相難道比未來的方向更重要?
「讓我想一想,剛剛從你攻擊中感受到的那種感覺,有點很興奮的感覺,就像是……」余軒想着突然間抬頭,「生命法則?」
宙斯:「……」
余軒樂了,「看來真的是生命法則了。」
宙斯(艹皿艹)「你特麼在看我的表情來判斷事實嗎?」
余軒聳了聳肩,「現在就舒服了,所以你做的只是利用生命法則緩慢加持男性與女性本身的魅力,再通過你手下的大型現場秀將慾念的想法暗示下去,所以才引得玩家和npc一樣亂成了一團漿糊。」
宙斯不否認,「你再次讓我驚訝了。」說着深深的看了一眼余軒,讚賞的點點頭。
然而余軒卻再一次皺眉,搖頭道:「不對,這並不是全部。這只是解釋了你為何能夠算計到玩家和npc們。但是卻不能夠解釋為何在做完之後他們的能力都無法使用了,而且還是沒有系統面板提示的情況下!」
宙斯好笑的隨手將長矛插在地上,指了指周圍的手下,「你覺得我是憑什麼控制他們在大白天的就給你們現場表演?難道是靠勸說嗎!」
余軒:「這不是你們奧林匹斯神系的人設嗎?」
神域軍團((?-_-)-_-)-_-)
宙斯嘴角抽了抽哼道:「我也不怕告訴你,之前的那些佈置由於對你們本身並沒有傷害,所以不光系統沒有提示,就連你們的精神力甚至是法則之力都不會給予預警。但惡念就是惡念,總有一瞬間會傷害的時候被感知到。我所要做的就是讓你們處在忘我之中,然後慢慢施加傷害。由於處在忘我狀態,無論是精神力還是法則之力的示警都不會被察覺。剩下的問題就只是系統面板的提示了。」
余軒點頭,「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在這遊戲中據我所知沒有什麼手段是能夠瞞過系統的,哪怕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手段,系統也該會提示我們受到『未知能力影響』,絕不會毫無動靜。」
宙斯不屑而又輕蔑的瞄了余軒一眼,「螻蟻永遠不要用自己的判斷去衡量宇宙,同樣的,你沒有資格評論系統的規則。我只能說確實很少有辦法能夠繞過系統提示,但並不代表沒有!」
「比如說……」
「精神力!」
轟!余軒整個人是懵的,一瞬間心中像是有閃電划過,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串聯上了。
宙斯看着余軒目瞪口呆的樣子笑道:「你既然猜到我的法則是生命法則,那就該知道我能夠從一定程度上影響生命力,一個人的精神力也在生命力的範疇之中。而由於有系統的關係,我沒有辦法在遊戲中對現實的人做些什麼傷害。可不要忘了,系統對於玩家本身就有一種懲罰,也可以算作是傷害!」
「精神力!」余軒嘆道。
「不錯,玩家的每一次死亡都要消耗精神力,這是唯一能夠通過遊戲傷害到玩家的辦法。只不過因為系統的保護機制,當玩家精神力削弱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自動退出遊戲了,因此玩家們都沒太將其當回事。」宙斯雙手抱胸得意道:「而我要做的就是在玩家和npc們處於忘我狀態時,抽走他們的精神力,不過因為這種影響是通過玩家男女之間自我激發的,又是被系統判斷為正常運動後的消耗,所以才不會得到什麼提示。」
宙斯一邊說着一邊笑的更開心了,「精神力的巨大消耗讓玩家和npc們的實力無法發揮出來,他們現在可能還感覺不出,如果之後掛一次的話,就會發現,至少兩三天都沒法上線了!」
余軒舔了舔嘴唇,往後瞄了一眼都看不到艾倫他們的軍艦了,想了想又問:「處於忘我就能吸收玩家的精神力?你咋辣麼牛逼呢,我不相信!真正的深層原因你大概不會告訴我吧?」
「你還真是貪心,原理我告訴你了,可通過什麼手段吸收精神力,我確實不能告訴你。」宙斯好笑的搖搖頭,「好了,疑問也解除了,那麼你該選擇……」
「稍等,我再說兩句啊!呃,最後一個問題,那貨是怎麼回事,為何會背叛?」余軒伸手指了指旁邊奎托斯的腦袋。
宙斯一打眼笑道:「很簡單,我臨時對他體內的基因進行了調整,使他處於絕對的理智狀態。而絕對的理智就是忘卻感情,在他的判斷里人類玩家一方必敗無疑,所以他會投靠強者。這是一種科技小手段,不值一提!再說你們不是也都有防範嗎,這本來就是一步閒棋,可有可無。但因為得知你們突然間弄出了無限手套這樣的神器,所以才配合計劃一起施展了。」
余軒眼睛一瞪,「老子信你個鬼,你說調整基因就調整基因?你憑什麼做到!」嘴上大罵,但是心裏卻更在意另一件事,如果奎托斯是步閒棋,那麼宙斯似乎並沒有利用奎托斯讓部落崛起從而得到任務獎勵的意思!他們之前難道都想錯了?
「就憑這小子是老子的種!」
「嘶!」余軒震驚,「你真的無聊到去跟npc生孩子?」
宙斯卻是並未因余軒的嘲諷而生氣,反而更得意了,那神情甚至超過了剛剛,「你見爭聖者什麼時候做過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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