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些不客氣了,聽得面前這位文質彬彬的男子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余稷是吧,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一個聶聞就能讓你灰頭土臉的離職卷包袱滾蛋,而我家少爺一句話,像聶聞那樣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一個個排着隊來給我家少爺辦事,你不要自誤,以為雲小姐能護住你。」
雲秋思突然冷笑道:「像聶聞那樣的,你就不要說了,說出來也不嫌丟臉,你去問問聶聞,問他還敢不敢動手,看看是你家廢物少爺的名字好不好用,再來說話。」
他臉色一變,因為昨晚他已經找過聶聞了,但是說到讓聶聞動手的事情,聶聞總是推諉,反正就是不肯動手,似乎在害怕什麼。
這讓他疑惑不解,雖然雲秋思能動用的權勢,確實可以打壓下整個聶氏集團,但同樣的,他家少爺也能完整的保下整個聶氏集團,而且讓聶氏集團更上一層樓。
聶氏集團雖然說是集團,但整體資產也就幾十億,聶聞父母加起來也就只佔了十億左右,而有了他家少爺的幫助,聶氏集團能達到上百億的資產,並且這增長的大部分資產,都會進入他父母的口袋中。
這麼大的好處,即便明知道他家少爺在這個過程之中還能得到更多,但他們也得到了切實的好處,這些好處在前面,想讓聶聞一家停手,就憑雲秋思還不夠,除非是雲家老爺子出面。
也可能,是雲秋思假借雲家老爺子的名號。
反正,在他心中,余稷不過就是個以為雲秋思能保下他,所以有恃無恐的小人物而已。
說實在的,余稷也不想牽扯在這種事情裏面,但現在是事情找到頭上來了,要是自己沒有什麼能力,自然不會摻和進去,也摻和不進去。
不巧,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摻和進去的資格,現在可能不夠,過段時間就夠了,而且這個時間不會太長。
雲秋回到車中,將余稷拉回座位上。
「馬平,你回去告訴你家少爺,他再這樣糾纏我,別怪我不客氣的,把他當年的醜事說出來,讓圈子裏的人看看,光鮮亮麗的他的內心,到底是怎麼一個齷蹉,是怎麼一個窩囊廢!」
馬平臉色一變,作為知道當年事情的人之一,一方面他受到了自家少爺的重用,一方面又被自家少爺所顧忌,而重點監視着。
正因為如此,他才必須要給他家少爺好好辦事,自己身上的污點越多越好,那樣自己才能稍微自由一點:「雲小姐,當年的事自然是少爺的錯,但畢竟已經過去了,人要向前看,要看現在和未來,糾結於過去,對自己對他人都不好。」
「他做得,我說不得?」雲秋思面若冰霜:「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想把他的事情說出來,但他要是再敢打擾我的生活,那就看看誰怕誰吧!」
忍了這麼多年,雲秋思終於決定不再忍下去,把柄這種東西,就是拿來威脅人用的,不用白不用。
馬平深深的看了余稷一眼,他身邊的黑西裝大漢上前一步,與余稷只有一個半腳印的距離,高大壯碩的身體擋住了太陽光,陰影籠罩住他,只是站在那裏,就有一種威懾力。
但余稷很平靜的看向他,說道:「擋光了兄弟,你這個姿勢站在這裏,很容易受傷的知道嗎?」
話音剛落,黑西裝大漢突然扼住自己咽喉,倒退了兩步,不停的咳嗽着,看向余稷的眼神,帶着濃濃的忌憚。
「怎麼回事?」馬平瞪了黑西裝大漢一眼,黑西裝大漢咳嗽兩聲,連忙將馬平拉到自己身後:「那小子是刺殺的高手,別動手,我們幾個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四輛車子,一共四位黑西裝大漢,但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沒有信心,因為余稷剛才出手的時候,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如果余稷想殺他,只需要一張刀片,就能要了他的命。
這樣的人,學的不是武術,不是搏擊,是殺人的刺殺術,最是可怕。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位在中東戰場殺人無數的頂尖僱傭兵。
遠處,警笛聲響起。
「走,我們走!」
馬平臉色難看的帶着人走了,而警車在看到雲秋思之後,也沒有多問,這一幕讓余稷對雲秋思的身份又多了幾分猜測。
雖然交情不淺,但是余稷一直都不知道雲秋思到底什麼身份,只知道她家裏肯定很有錢,有沒有權勢就不知道了。
國內這個環境,就算是資本最大的幾個公司掌門人違反交通規矩,都可能被開罰單,文城雖然不能跟那些一線城市比,但也不至於因為是有錢人,所以就不敢管。
車子裏,雲秋思默默的開着車,很久沒有說話,余稷以為她會一直都不開口,但就在即將到他家樓下的時候,她還是開口了。
「你學的刺殺?」
「不,我沒有學,但我會的東西還挺多的。」他半遮掩着說道,並沒有將什麼都隱瞞下來。
交易平台遲早有一天會有主世界的用戶,他的身份肯定不能隨意暴露,至少在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的時候,能不暴露就不要暴露。
至於多厲害才算有自保能力,以世界最強的武器來做對比就好。
守護者是可以被替換的,而且只要付出足夠的交易點數,就能從交易平台中得到這個信息,這才是余稷最大的危機所在。
只有屹立在一個世界力量的最頂峰,才算安全。
雖然交易平台的進出功能很好,在交易平台中肯定安全,但余稷並不想將自己的安全,放在不知道會不會被針對性克制的進出功能上。
「沒有人生而知之,我也不想知道你怎麼學到的刺殺術,但我想告訴你,不要小看一些受過創傷,心理變態的二世祖,那姓葉的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能嚇住幾個保鏢,並不算什麼,他的實力,也不是幾個保鏢能比的,更何況……」雲秋思眯起眼睛:「不是誰都會守規矩的,我沒有帶槍,但他肯定會帶槍,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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