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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交杯酒!
聽着司儀傳銷式地哄托氣氛,台下的客人也配合的起鬨,特別是兄弟團那幾桌,聲音大地讓人不容忽略!
許是受到了凌湛鳴眼神威脅,司儀這一回也不問伴娘了,直接就調侃地語氣示意大家不要忘了伴郎伴娘這對『准新人』——
果然,得來凌湛鳴地致力配合,讓司儀的話起到了一個小高潮,大家目光都落在新人和准新人身上,一陣喧譁的起鬨。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反觀凌湛鳴,卻是大大方方地跟着身側面紅耳赤的小姑娘,配合着司儀的口令做着小互動,與新人夫妻,一起準備喝交杯酒!
交臂而抵,凌湛鳴和濮陽梨就跟在新人身後,準備好喝交杯酒的姿勢,在司儀說「開始」喝時,凌湛鳴深情凝視着對面的小姑娘,低喃「寶貝乖啊~」,借着錯位,薄唇輕吻刷過她的眉心後,才喝下了交杯酒……
濮陽梨象是早就知道他會有這種舉動,鵪鶉地垂着頭,不敢看他一眼,因為她羞澀心已經要炸裂了!
幸好台下觀眾們,都是一致在吆喝着新人要「親吻、親吻」,忽略了新人身後的他們——
好不容易,終於完成這一聲熱鬧又有趣的婚禮宣誓,濮陽梨在心暗大大鬆了一口氣:好在她沒有搞砸柔姐的婚禮!
一下了舞台,濮陽梨跟柔姐細語含羞地說了一聲,就立馬遁進了洗手間裡冷靜冷靜,完全不敢去看親戚們的反應!
嚶嚶~
而凌湛鳴也被一眾兄弟團給圍住了,別的客人沒注意,他們可都是特衛官啊,都是同僚,這麼明晃晃的宣誓,誰眼瞎看不見了?!
四大桌的兄弟團一窩蜂圍住了凌湛鳴,場面可是真驚人,他們從來沒有看過身邊龍組狙擊手首席之一的獠牙面露柔情!
顧陳春和濮陽柔身為新人,沒人敢攔着他們,但是搶了伴郎當的凌湛鳴,就沒有這麼容易被人放過了!
這四桌同僚兄弟團,不是顧陳春的搭檔,就是相對親近的兄弟,除了顧承昔一個女的,全是男人,壓着凌湛鳴都要鬧瘋了!
連顧承昔這個被傳聞是凌湛鳴最後命定之人,都被拉了出來,賀雷海意見最大,只見他朝着凌湛鳴不忿地說着:
「伴郎真不厚道,明明有了咱們的軍醫之花,居然還不知足,轉眼就將伴娘拿下了,我們兄弟團不服!」
「對、不服!」後面的兄弟團大家吆喝着跟上,熱鬧的氣氛怎麼也壓不住,濮陽梨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人群中異常耀眼的男人。
「別胡說,我跟顧軍醫可沒有任何曖昧!」凌湛鳴立馬壓住賀雷海高聲反駁,然後怒捶了他兩拳,朝着顧承昔客氣地解釋:
「抱歉,顧軍醫師,海子他喝大了,他有嘴無心的!!」
潛湛鳴沒有注意到的是,已經聽清楚聽見這些男人在起鬨什麼的濮陽梨,嬌容霎時都拉下來了,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背後直甩眼刀兒~
顧承昔巴掌大的瓜子臉上,狐狸眼半眯,餘光一斂,優雅地挽了下沾在精緻面容上的一縷青絲,睨着漏泄了緊張神情的凌湛鳴,輕笑道:
「伴郎可別緊張,我又沒有說什麼,組裏的流言,哪有人當真…不過嘛~做為一直替你當槍的緋聞女主,我無端端地被提及,總要有個了結、是吧?!伴郎,怎麼也得喝個三杯賠罪?!兄弟們,我說地可對?」
說着,她颯然站起,一手就提着桌上擺着的洋酒,瞧着已經有人主動拿過三個乾淨的杯子放在桌前,她嬌吟一笑,動作如行雲流水,三下就將酒杯給斟滿了。
「好,對,顧軍醫這話說的太合咱們心意了,伴郎可別慫!」
「行,你們這群狼崽子,你們等着!」
凌湛鳴推開好事攬住他肩頭的另一位同僚,解了襯衫最頂端的風紀扣,銳利的瑞鳳眼一掃,嘖了聲,利索地將他面前的三杯滿當的洋酒,不帶停歇的連着喝下三杯,完了朝着顧承昔倒了倒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朝着她示意淺笑道:
「顧軍醫師,小弟可是都喝了,您老可別再拿這事來刷我了,我膽子小,呵。」
睨了眼仍笑地優雅迷人的顧承昔,凌湛鳴目光平淡轉移,只微勾起來地嘴角,帶出了一絲隱而不露地疏離笑意。
「呸,獠牙,你膽子要小,咱們這群人可不就個個就是慫蛋?哈哈,妻管嚴就直說,兄弟們又不笑話你!」賀雷海朗聲大笑,推着他哼哼嗤嗤地訕笑,大家笑鬧一掀,就將剛剛的尷尬給刷過去。
「死海子,最該棒揍的人,首沖就是你!你給老子洗乾淨等着!」凌湛鳴又用力捶了他肩頭,無意一推,就將他推到了顧承昔身側——
只顧承昔看到凌湛鳴果然爽利地喝完洋酒後,就笑眯眯地拉開了些微距離,反應還算快的躲開了賀雷海的碰觸。
這時候,濮陽梨已經『排除萬難』地來到了凌湛鳴身邊,小手直接就主動挽上了他的臂彎,宣告主場的意思明擺着,只見她站在他身側嬌糯地說道:
「湛鳴哥,你怎么喝這麼多酒!各位哥哥們好,你們可不許欺負我家湛鳴哥啊!」
「小妹,他們沒有欺負人!是他、」一直暗中跟着濮陽梨的陳志帆,同樣也聽到了這群人之前玩鬧的話意,此時見濮陽梨如此行為,終於是忍不住心中妒忌,聲音不小的想提醒濮陽梨事實——
「喲,行呀,什麼時候又收了枚迷弟?」賀雷海酒眼一眯,大聲一笑,瞬間將突兀冒出來的毛小子的話打斷。
嘖,老子剛被顧軍醫師明擺着再拒絕的低落感還沒有浮起來吶,居然就看到有個小年輕敢冒出來怒刷存在感?!
竟是不怕死的招惹獠牙這狠人,老子敬你是條漢子!
同一想法的,都是圍着看熱鬧的兄弟團,大家也不喝酒玩鬧了,有樂子出現,當然地先看樂子嘛~
而陳志帆會在現場,則是因為濮陽梨學籍遷出,就是濮陽渠吩咐他去辦的,畢竟最初就是他一直跟在他小妹身邊,由他去辦,門路最熟了。
正巧他過來京城回報任務結果,以及再等待濮陽渠下一個任務,便順理成章被濮陽渠叫過來,一起喝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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