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炎地聽見這話,也是一愣。隨後就看到他冷笑一聲,心中暗暗說道:「好機會!」
緊接着炎地便對着葉昊然喊道:「你小小閣主,目中無人,直言頂撞本皇子,也罷,那我就替你主子好好教訓一下你,也好讓你知道頂撞本皇子是什麼後果!」
炎地話音落下,他身旁的那兩位元嬰初期的奴衛滿臉殺意顯露,就要出手擊殺葉昊然。可就在這時,劍靈鎮的深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懇求的話語。
「大皇子手下留情!」
話音傳來之時,陳越帶着六位修為在金丹後期的修士瞬間而至,站在葉昊然面前,向着炎地單膝跪地說道:「殿下,我家閣主一向對這俗世禮節不太注重,如有冒犯您,還請您大人大量一次,隨後小子一定為此事向殿下您送上一份厚禮,以表歉意!」
炎地聽見這話,扇動手中摺扇不屑的一笑說道:「你一個小小的掌柜有什麼資格來勸說本皇子,我今天就是要教訓一下這葉凡,你能奈我何?」
陳越聽到這話,瞬間一驚,隨後也不再禮拜,急忙起身讓那六位金丹後期的修士擋在了他和葉昊然的面前,滿臉怒意的說道:「殿下,我敬你大皇子才跪你,如今你卻還想傷害我閣主,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陳越也不會讓你得逞!」
葉昊然聽到此話,微微點頭,心中暗暗說道:」先禮後兵,誓心護主,我果然沒有看錯這陳越!」
而當炎地看到這一小小的掌柜都敢如此對自己說話的時候,憤怒之色已經絲毫不掩蓋的對着他身旁的兩位奴衛喊道:「還不趕緊動手!」
瞬間,那兩位元嬰初期奴衛抬起雙手,就要催動法術。而那站在葉昊然面前的那六位金丹後期的修士也滿臉凝重的做出了防禦的動作。
可就在這時,葉昊然瞬間從玄靈戒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高高舉起喊道:「我看誰敢動手!」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向了這塊令牌,而那兩位奴衛也在一瞬間氣焰盡消,急忙跪倒在地,臉上竟浮現出了一抹恐懼之色,心中暗自大喊:「這下慘了,竟然踢到鐵板上了!」
就在眾人都為之震撼的同時,那炎地一臉不可思議的指着那金色令牌喊道:「你...怎麼會有這六尊令?」
葉昊然聽見此話,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大皇子都有,為何葉某我就不能擁有?」
緊接着葉昊然舉着那枚令牌向着周圍遠遠觀看的人群喊道:「見六尊令者,如見靈皇本尊,還不速速跪拜!」
一瞬間,所有在場的修士包括陳越在內,都一臉震驚的跪拜而下喊道:「靈皇福澤終生,壽與天齊!」
聲音之大,響徹在整個劍靈鎮當中。
其實,葉昊然卻不知道這六尊令有另外一層含義,六尊令,整個九州大陸就是有六枚。兩枚在國師和元帥手中,而剩下的三枚在三位皇子身上,不僅可以調動軍隊,更是代表了一種權威。甚至也是爭奪下一代靈皇必不可缺的東西。而如今當眾人看到這葉凡手中也有一枚的時候,他們便知道這六枚六尊令終於全部現世,而這以前從未有任何名聲的葉凡,也將成為下一任靈皇之位的爭奪者,權力已經不在三位皇子之下。
此時,唯一還站着的只有葉昊然和炎地兩人了,炎地一臉震驚之色久久揮之不去,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六尊令只有父皇才能親自將其賜給他人。同時他也知道了這葉凡身份絕對不一般,甚至自己猜想的一切也被打破,這葉凡並非是三皇子炎天的下人,而是同一層次的人......
此時的窘態,讓炎地有些料想不到,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能將這葉凡怎樣了,能處置他的只有當今靈皇,也就是自己的父皇了。
隨後,炎地便一改之前憤怒之色,向着葉昊然微微一拜說道:「原來葉兄有如此後台撐腰,倒是炎某我不識高人了。此次之事,我稍後會派人送上厚禮,以表歉意。眼下,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不陪葉兄了!」
葉昊然聽見這話,表情平淡的說道:「那葉某,就不送大皇子殿下了!」
炎地聽見這話,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隨後便對着跪在他身旁的兩人怒喊一聲:「還不趕緊走,難道還想留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嗎?」
說完這話,炎地向葉昊然看也不看的抱拳一拜,緊接着便走進了轎子中,這轎子也似是一件寶物,瞬間便騰空而起,而那那兩位奴衛也急忙跟在了後邊,消失在了天邊。
葉昊然本來也不想這樣,但他知道要想在這劍靈鎮做生意,就必須要以勢壓人,不然長時間下來,無人信服,恐怕生意也做不了長久,甚至連所有君子閣的人都會受此牽連。
而後葉昊然便收起了六尊令,而那些跪拜在地的修士也都一一起身,低頭站在一旁。將道路給葉昊然讓出。
葉昊然扶起了滿臉激動之色的陳越之後,便走在前方,疾風豹也滿臉人性化得意的跟在後邊,陳越帶着那六位金丹後期的修士急忙追趕了上去,跟在了疾風豹的後面。
就在葉昊然一眾人徹底消失在了劍靈鎮的街道上時,那些站在街道兩旁的修士才議論紛紛的散開了。同時他們也知道了,中州除了三位皇子、國師和元帥之外,又多出了一位不可招惹的人,而此人只不過是一位中州落魄家族的後人而已。想必其所開的君子閣,終有一天,恐怕會大過當今商盡天下的青玉商行。
回到君子閣一切都歸於平靜,那六位金丹後期的修士滿臉自豪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們本就是一介散修,因為君子閣給的報酬高才來作為守衛,現在他們看到了這葉凡的實力,心中才暗自慶幸當時自己的選擇,眼下他們若是能全力輔助這君子閣經營下去,那以後他們便是這君子閣的第一批元老,哪怕走在眾人面前,也會覺得倍有面子,甚至受萬人敬仰和羨慕也說不定。
此時,葉昊然已經回到了三樓君子殿中,他坐在殿中為首的玉椅上,而一旁,疾風豹慵的趴着,陳越也恭敬的站着。還有第一時間趕來的陳清兒,不過她此時正歪着腦袋,一臉疑惑的看着葉昊然,仿佛這眼前之人,跟之前的氣息略有不同。陳越雖然一臉恭敬,但心中也在疑惑。他之前看到的閣主都身穿一身綠袍,而如今卻穿了一身純白色的長袍,頭上還插着一根藍玉簪,一臉神色比起之前,少了那絲溫和,多了一絲深邃和平靜。
葉昊然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隨後便微微一笑說道:「之前你們見到的只是我的一具本身而已,現在才是我的本體。」
聽見這話的陳越和陳清兒這才釋然了,隨後陳越便恭維的說道:「閣主神通不凡,一具分身便可在行走天下,小子可是萬分敬佩啊!」
陳清兒看到他哥哥陳越如此模樣,也不由遮口一笑,比起以前,倒是開朗了不少。
葉昊然看到陳清兒這副笑臉,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便將從血艷兒身上得來的那根桃花枝和一則淡紅色的玉簡遞到了陳清兒手中說道:「此桃花枝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幻器,其威力和高階靈器層次不相上下,而這則玉簡則是一套地級初階的幻術修煉功法,交給你,也算是我這做師尊的,送給你第一件禮物。」
陳清兒一自己終於有了修煉的功法和武器,十分高興將其抱在懷中,對葉昊然欠身一拜說道:「多謝師尊!」
葉昊然微微一笑說道:「這本就是為師該做的,不過這兩件東西都是我斬殺那焚青商行的血艷兒所獲,你暗中修煉即可,不在萬分緊要之下,卻勿施展而出,以免讓他人傳出,從而也會對你不利!」
陳清兒滿臉欣喜的說道:「知道了師尊,那清兒就不打擾您和我哥哥商討事務了,我先退下了!」
葉昊然笑着點了點頭之後,陳清兒便抱着那兩物,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君子殿,這才是她這個年齡所應該擁有的性格。
葉昊然滿意的目送着陳清兒離開,隨後便對着同樣滿臉欣慰之色的陳越說道:「關於那進入劍心湖的修士,你查探的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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