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也就是一鎮之長,是城池的管理人員,他在遊戲中沒有任何實權,有的只是與主角進行互動,給予任務、開設工廠。
隨着張廣義的操作,鎮長板塊出現在屏幕上,鎮長的設定多少和遊戲還是有些出入。
首先是鎮長的外貌,不是遊戲中的那種,用一個模子刻出來、滿臉鬍渣的黑臉男子,反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基本上與真人無疑,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目光呆滯,面部表情十分僵硬,冷冰冰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在張廣義還沒穿越之前,原張廣義就有幸見過弘陽縣的縣令,對於對方的外貌,有個大體的映象,而這系統鎮長的外貌,就與他所見過的弘陽縣縣令的外貌長的是一模一樣。
「先是武器裝備、糧食雜貨等,賣的都是弘陽縣有的東西,而現在鎮長的外貌更是與現實中縣令的外貌相同。」
「看來,這城池系統里的東西,都是與現實息息相關。」
鎮長下面的對話與遊戲差不多,第一個是介紹城池,大體說了弘陽縣的具體情況,和現在的歸屬問題,具體情況,就是現在弘陽縣的繁榮程度以及商業特產,至于歸屬,自然是秦國皇帝的。
第二個,是任務的發佈,在遊戲中,每周可以接受兩個任務,任務不能同時接受,必須在第一個任務完成後,才能接受第二個任務。
城鎮任務共有三種類型,擊殺逃犯土匪的,運送或者是押運貨物的,解救人質的。
其中時間耗費最短、難度最高、獎勵系統幣最多的是擊殺任務,耗費時間最長、獲得經驗最多、難度最輕鬆的是押運任務,變化最大的是急救人質的任務。
鎮長發佈的任務,不接受時,它會存在七天的時間,在這七天的時間內,只要你想做,都可以領取任務。
完成任務自然會獲得經驗和系統幣的獎勵,以及關係度的提升,任務失敗會降低關係度。
關係度影響着交易物品的好壞和價格,關係越高,刷出來的裝備也就越多,價格也會變低,而當關係為負數的時候,不僅刷出來的裝備變少了,價錢也會提高很多,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城鎮,你不能建設工廠。
工廠,是鎮長界面的另一個選項,當關係不是負數的時候,通過與鎮長交談,可以用系統幣在城鎮內開設工廠。
工廠的種類繁多,需要開設工廠的價錢也大不一樣,從最貴的一萬系統幣到三千系統幣的都有,有生產麵包啤酒的,有生產布匹毛衣的,有生產鐵塊食鹽的,更有生產定製武器的(關係20點以上)。
每個工廠在開設之後,後續每七天都會消費一點系統幣,來作為工廠的維修費和進原料的費用,定製武器的工廠到是不需要,但是在定製生產武器的時候,需要消耗更多的系統幣來製造武器。
當然,這定製武器所花的錢,肯定比在系統商店上買的要便宜,而且還沒有限制,定製的東西只要你敢想,就能做出來,這才是定製武器工廠的好處。
每隔七天,工廠就會生產出一批貨物(除定製武器外),這些貨物一開始是直接賣給系統,在設置後,可以儲存在倉庫,留着自己使用,工廠的倉庫最多可以存儲一年的出產物資。
選中發佈任務的對話,鎮長下面的對話框隨之一變。
「近來洪山附近有一夥山賊攔路打劫,不知壯士可否替我等清處這伙山賊,給弘陽縣一粉安寧。」
【叮!任務提示!】
【清除山賊】
【任務內容:最近洪山附近有一夥山賊攔路打劫,前往洪山殺光這伙山賊。】
【任務難度:四顆星!】
【任務獎勵:經驗+10000,系統幣+3000。】
【任務時限:三十天。】
【任務懲罰:與弘陽縣的關係降低兩點,失去一點榮耀。】
【是否接受:『是』或『否』!】
(提示:榮耀變為負數的時候,你會給別人一種不守承諾的感覺。)
看着這個任務的難度,張廣義想都不想一下,直接選擇了否。這種任務,以他目前的情況,只能是失敗。
鎮長功能之後,便是競技場了,不過目前競技場處於灰色狀態,不可選擇,顯然是還沒有達到開啟要求,估計還要等他做些什麼才會開啟,就像這次城鎮系統一樣,是完成第一個任務後才開啟的。
接着是休息功能,只要人不走出城鎮範圍,在消費一定系統幣之後,體力和傷勢的回覆翻倍,在這期間不能動武,一旦動武和走出城鎮範圍,BUFF取消。(每人一天三個系統幣)
「現在就只剩你了。」
深吸一口氣,張廣義看着屏幕上的酒館選項,選中了它。
叮咚!
一聲輕響在張廣義的腦海中響起,緊接着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恩!?』
現在他不僅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剛才還有蟲鳴鳥叫聲,現在變得是鴉雀無聲,就連風聲也沒有了。
下一秒,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整個人似乎已經懸在空中一樣。雙腳一蹬,並沒有任何響動。
突然出現這一系列變化,說心裏不慌那是假的,不過在經歷過穿越之後,不知是因為擁有兩個靈魂的緣故,張廣義的內心比常人要鎮定的多。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滿心疑惑並沒有人來回答他,整個世界仍是安靜無比,就連繫統界面也是看不見。
一息之後,張廣義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逆時間,而且速度也愈來愈快,一股噁心想吐的感覺油然而生,當張廣義感覺自己肚子裏面的食物都快要甩出來的時候,旋轉速度終於是慢了下來。
長達十息之久的旋轉終於是停了下來,於此同時,張廣義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踩在了地上,地心的作用再次回到他的身上。他的視線終於是恢復了正常,耳邊也有了聲音。
入眼的是一個寬闊的酒館中,酒館有些昏暗,沒有陽光,只有各個角落燃燒着的蠟燭給酒店帶來一點光芒。
酒館一共兩層,一層的空間很大,差不多有籃球場那麼大,二層就要小了許多,只有一層的一半大。
酒館兩層都擺放着座椅,在一層角落還有一個櫃枱,櫃枱上面擺放着一個巨大的鐵盆,裏面正冒着一股熱氣,櫃枱後面還站着一個女子。
女子樣貌平凡,圓圓的臉蛋上長着些許小黑點,此時這名女子正目光空洞的望着張廣義。
除了女子外,酒館還有七人,其中有四人坐在桌椅上,一動不動,有兩人站在一樓的唯一大門門口,餘下一人站在二層的圍欄邊上。
四名坐在座椅上吃飯的食客的外貌如出一轍,像是四胞胎一樣,機械的夾起盤中的食物放在嘴前,然後在放回去,如此反覆。
站在一樓的兩人和二樓上的人外貌到是各有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目光呆泄,沒有一點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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