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經病肯定忘了幽冥犬的關卡還有這種設定。」狼妹幸災樂禍的想道,卻不想他這個想法正中蕭承志的下懷。
下一刻狼妹的眼睛直接的瞪圓了。
幽冥犬呢?他的攻擊對象幽冥犬呢?怎麼不見了?不對,不是不見了,是被撞飛了,被那神經病電光火石之間撞飛了。
然後,那神經病也不見了身影,再然後,那神經病帶來的兩條幽冥犬瞬間撲殺到那個位置。而這時,他的武器非常巧合地攻擊到那兩條幽冥犬身上….
我呸!
巧合個鬼啊,這根本就是那個神經病算計好的。
混蛋!
狼妹罵娘了,也傻眼了。與身俱來的直覺讓他知道自己不小心惹了個大麻煩。
直面眼前這兩條幽冥犬之時,狼妹才知道後者有多可怕,光是透露出來的氣息就讓他渾身戰慄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收好哦,這兩條寵物狗就送你了,相信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蕭承志道,甩鍋兩條幽冥犬給狼妹之後,他的壓力一下子就輕了,渾身舒坦有木有?
至於狼妹的死活則不是他關心的事情。
遊戲嘛,義氣為重。誰叫他和狼妹是朋友呢?朋友就是用來兩肋插刀的。哦不,是用來擋刀的。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啊對!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所以呢,讓狼妹來分攤一下自己的困難也完全是可以的嘛。
嘿嘿!蕭承志陰笑道,一點壓力都沒有,優哉游哉地出了幽冥犬區。
當然,蕭承志之所以沒壓力還有一個原因,他看中了狼妹的能力。這是一個玩家強者,遠超普通玩家的強者。2條自由模式的幽冥犬應該要不了後者的命,頂多就是有些麻煩罷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狼妹磕了血瓶,幾經波折,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出了幽冥犬區。
看着殘血的自己,狼妹暗道一聲僥倖,爾後,殺人般的目光就像蕭承志看了過來。
「無恥!」他咬牙切齒地罵道,若不是新手村不允許pk,估計蕭承志就被他拉上角斗台了。
「啊哈?」蕭承志打了個哈哈,裝出一臉懵逼的樣子,「那啥,我怎麼無恥了?我好意送你兩條拉風的寵物,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反罵我無恥?嘖嘖,這年頭好人難做啊,世風日下,世風日下。」
「我呸!世風日下你個鬼!特麼的,你怎麼無恥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禍水東引的事情也做得出來,還有沒有道德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狼妹罵道,翻了翻白眼。
「不會啊,良心怎麼會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可是人之常情啊?我現在的感覺很好,一級棒呢。」蕭承志暗樂,嘴上當然不能這樣說。
這可是缺德事啊,打死都不能承認。所以,蕭承志繼續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道:「話說狼妹,熟歸熟,朋友歸朋友,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禍水東引了?我那是送你寵物好不?送之前還跟你打了招呼呢,你也沒拒絕不是?」
「滾滾滾!一邊玩蛋去。」狼妹罵道,懶得跟神經病一般見識。主要是他怕再說下去,他會被活活地氣死。
「切,我還不想搭理你呢。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連拉風的寵物都不要,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光棍的命。」蕭承志嘀咕。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哦。鄙人早已婚嫁,孩子都會打醬油了。」狼妹揶揄道。
「不可能吧?」蕭承志用懷疑的眼光看着狼妹,「誰那麼沒眼光居然會看上你?不會是某個齙牙妹或者如花吧?」
「呸!又讓你失望了哦,我妻子可是個美嬌娘,鄰里都羨慕。」狼妹自豪道。
「那你更要小心了。」蕭承志一本正經地說道。
「為啥?」
「簡單,你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可配不上美嬌娘啊,小心隔壁老王。有句話叫什麼來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滾滾滾!」狼妹的臉徹底黑了,特麼的,這神經病到底什麼眼神?他可是典型的高富帥模樣,什麼叫長得人模狗樣呢?關鍵是這丫居然還敢詛咒他被帶綠帽子,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不過還真別說,經蕭承志這一提醒,狼妹總覺得一些鄰里看他老婆的眼神怪怪的。似乎….還真有一點惦記的味道。
是這樣嗎?
呸呸呸!想什麼呢!就算他老婆被別人惦記怎麼了?被惦記才證明他有眼光,他應該自豪才對。主要是他老婆屬於那種賢良淑德的類型,說蕙質蘭心都不為過,才不會背叛他呢。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老婆把他管得太嚴了。特麼的,銀行卡必須上交。每個月發下來的工資也必須上交,只給他留下為數不多的日常開銷….
不能晚歸,晚歸一次睡客廳,兩次跪馬桶,三次跪榴槤…..
不能留私房錢,發現一次,就沒收當月日常開銷,兩次沒收一季度,三次,當年的日常開銷就別想了。
洞房的時候必須一夜三次,少一次都不行,用他老婆的話說,必須得榨乾他,榨乾他才不能在面前花天酒地,沾花惹草….
總之,狼妹痛苦與快樂並存。
「剛那兩條幽冥犬是怎麼回事?為何與我之前遇到的不一樣?」狼妹問道,本不想搭理蕭承志的,奈何實在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那是精英怪,當然不一樣了。」蕭承志理所當然地道。
「精英怪?」
「對,就是精英怪。我這人喜歡追求完美,寵物就要最好的,不是精英寵物帶出去都覺得沒面子。」蕭承志道。
「所以你是神經病嘛。」狼妹心裏暗暗吐槽,說得好像那幾條幽冥犬真成了你的寵物一樣,特麼的,寵物系統根本還沒開啟好不?
不過,神經病的思維是無解的,狼妹也懶得浪費力氣跟蕭承志辯解。
「那你這次闖過了第幾輪?」狼妹換了個話題。
「你猜?」
「猜你妹啊。」狼妹的臉都黑了。神經病不是?就一句話的事情,猜猜猜,幼不幼稚?
「不猜就不猜啊,生什麼氣?會傷身體的。」蕭承志道,一副勸解的語氣。狼妹的臉更黑了:「呸!你就說了你過了幾輪得了,廢什麼話?」
「說得也是,不過,貌似過了幾輪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我為何要告訴你?」蕭承志反問。
「為何要告訴我?」狼妹聞言一呆,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這個道理。別人過了幾輪都是別人自己的事情,為何要告訴你啊?
「好吧,是我唐突了。」狼妹鬱悶道,轉身就走。
「哎呀,等等啊,你不想知道我過了幾輪了?」蕭承志喊住狼妹道。
「你不是說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嗎?」狼妹反問。
「對啊,我是那樣說,但我也沒說不能告訴你啊?」蕭承志道。
「噗。」狼妹聞言差點噴出了口老血,特麼的,能說出來那你廢話什麼?這就是神經病的思維?簡直不可理喻。
「那你過了幾輪?」狼妹沒好氣道。
「不好說。」
「不好說又是什麼鬼?」狼妹心裏吐槽,這混蛋還死吊着他的胃口了。
「我就帶着四條寵物犬兜風,兜着兜着突然加進來一條,我扛不住,就回來了,我也不知道算是過了幾輪。」蕭承志解釋。
「應該算四輪。」狼妹道,老懷安慰啊,還好還好,這樣看來的話,他和這神經病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嗎?努力一把應該能超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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