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曉!」
「恩!她們來這裏,看樣子是有什麼追殺目標吧?」
拉結等人在欣賞夜晚倒映着明月的鏡月湖,處於其它位置的修士則是沒那麼大的興致了,竊竊私語,偶爾看一眼拉結這邊,卻沒敢多留,很快轉開。
曉組織的行事作風,很合大眾的胃口,心懷正義的熱血分子到哪裏都不會少,特別是將斬妖除魔視為己任的名門正派弟子就更是熱衷了。
有這個心的人不少,缺少的只是力量,沒有力量你就算心再大也是做白日夢,洗洗睡吧。
而拉結以及她所在的曉組織,卻將這個想的東西給辦到了,沒有嫌棄任務的擊殺對象強弱問題,練氣期,築基期,可以放下身段去殺,上到合體期的恐怖大能照樣穩殺。
無形中,就連拉結也沒有料到的,在民的心中,百姓心中,大多數修士心中,曉組織成為了一個猶如剷除惡者的正面存在。
修真界,一切看實力說話,這是超脫了王朝的律法限制,不受任何束縛的時代。
「啊啊!該死,可惡,可惡!發佈任務,讓曉組織來殺我,咦啊啊!」鏡月湖附近的小鎮中,距離不到一公里,其中的一家小酒館,一用斗篷將自己籠罩住的男子縮在角落裏低聲咒罵着,語氣很是崩潰。
酒館是來喝酒聊天的地方,他這裏成為了一個奇怪之地,只喝酒卻不和其它人交談。
「哈啊啊!」一胡茬子中年男子喝了一大口酒,哈出口酒氣,臉紅紅,醉醺醺的道;「不知道這次曉組織要殺的人是誰呢?修為如何?要是能讓我等有幸見到那個戰鬥的場面,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啊!」
「這可說不準!修為不到分神期,在曉組織的面前根本就是個菜嘛,隨便就料理了!沒什麼看頭啊,要想有看頭,還是得合體期吧?」
「哈哈哈!合體期?那種程度的大都閉關,以期望能邁入大乘期!很難見到的!」
「要說遺憾的地方,還是沒能看到她們的真面目啊!據說一個個國色天香,看一眼就忘不掉!流連忘返!唉!」
「原來好像也沒有這樣的!時崎狂三,拉姆,雷姆都是穿着很魅惑的裙裝,只是後來不知怎麼地,突然統一的在外面套了那件黑底紅雲裝了,平常時候看着很好,現在我是怎麼看怎麼礙眼!要是沒有那個,就能大飽眼福了!」
角落裏的男子冷眼看着那些醉醺醺的大漢,嘻嘻哈哈在聊着這些有的沒的無聊事情,要不是忌憚,怕被外面那些曉組織的傢伙發現,他早就動手處理了這些人了。
拿碗的手微微顫抖,男子忽略,仰頭幹了碗裏的酒。
事實證明了,對上曉組織是必死無疑,男子清楚他自己的斤兩,分神期後期,在曉組織那擊殺過合體期的戰績面前,男子是心跟着消化了。
每一個境界的差距都是巨大無比的,越是到後面,差距就越大,且能修煉到合體期,代表了家底,機緣,氣量,手段都是非常深厚的,同期修士戰鬥,除非差距大到無法彌補,否則不存在秒殺和無傷,無損的擊殺可能。
曉組織擊殺那幾位合體期的戰績,驚人的地方就在於,是毫髮無損擊殺的,這代表了什麼?
「不是合體期!是大乘期嗎?」男子臉色發白,慘白,沒有血色了,他甚至感覺再這樣下去,都不用拉結來殺,他自己會率先崩潰,自殺的。
後悔,男子現在很後悔,在兩月前,他見一婦女好看,就忍不住強佔了對方,哪知過程中力道沒把握住,失手把那婦女弄死了。
婦女的丈夫回來,舉着柴刀砍來,被他殺死,其它目擊者,兩個老人,五個小孩,也解決了。
也是在事後才知道,這對被他殺死的夫妻,有一個獨生子,是一小門派的門人弟子。
正值曉組織盛行,男子想去滅了那個小門派,哪裏能想到,那個人已經去委託了任務。
曉組織!那可是曉組織啊!男子一驚之下,沒有再滅那個小門派,連夜的逃竄,從東大陸的中北部,一直逃,逃,逃到了南部,靠近南大陸。
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男子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現在男子是連反抗的心都沒了,他一分神期後期,對上可能是大乘期的,有勝算嗎?不,連億萬分之一的勝算都沒有,這是必死的局。
「呵呵呵!」男子慘笑着,不停的叫來酒,喝,喝,酩酊大醉了還不停,喝到吐,吐了再喝,沒有用修為去壓制醉意,男子要用醉意來麻痹他的恐懼。
與此同時,境月湖那裏,拉結撩起褲腿,拉起裙擺,將腳蔓進去一下一下的輕輕踢着。
「從下午就到了!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還是不現身呢?既然不敢出現在我面前,那為什麼還要來這裏?你們,很矛盾啊!」拉結突然輕聲說道,聲音很輕,在這鏡月湖甚至連微風的聲音都壓不過,可是,在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最差的都是築基期,因此拉結聲音雖如此低,附近的人還是聽到了。
路夕冷着臉和菈荷一起分別站到拉結身後。
蟲母舔了舔嘴角,揉着肚子,小腹很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許輕芸雙眼浮現點點紫芒,掃視周圍。
那些散修,名門弟子,因為好奇曉組織而來這裏一瞻真容的人先不說,躲藏在暗處的上古遺民一個個心裏暗沉,他們自認為已經盡一切可能的掩飾行蹤了,居然還會被發現!
而且聽拉結這話說的,分明是在他們下午來到這裏的那個時候就洞察了,這不就是說,他們從下午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費心隱藏,全部都是無用功的嗎?
氣氛寂靜了有幾分鐘,附近那些散修,名門弟子心裏覺得拉結是不是在說笑?壓根就沒什麼人呢?
正是在這個時候,地面鬆動。
嘭嘭嘭嘭嘭!
爆開,一道道身影從其中跳出,籠罩住全身的黑袍,只能偶爾從飛起的袖子看到覆蓋着一些鱗片的手臂,一夥十幾人呈扇形包圍在了拉結她們的外邊,氣勢整齊劃一,擺出了乾脆明朗的起手式。
「好奇怪啊!我應該沒有在什麼地方招惹到什麼人吧?」拉結維持着雙腳在鏡月湖裏,雙手撐着後面疑惑道,不需要特地的轉身去看,神識很方便的讓她看到了這些人,神識的掃描看到那些人身上一塊塊好似斑的鱗片,拉結臉色微異。
「始龍!」其中一人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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