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行授課的利亞,聽到外面說有人找,特別歉意的跟那些原本是奴隸,現在恢復自由的少女,女子,婦女們說稍等下,出來外面就看到了那個人,驚訝道;「是你!」
「呵呵!好久不見,利亞!」押爾微微一笑,溫柔的看着利亞;「因為要忙的事情太多,一直沒能得空,沒想到你已經好了!真的好遺憾,沒有看到你站起來的那一瞬間!」
「啊!沒,沒什麼的啦!」利亞不好意思的道,她這壓根就不是病,也不是癱瘓,更不是咒詛,只是當初為了能活下來而封印的罷了。
「對不起!這是禮物,算是我對你的祝賀吧!恩,另外還有表示歉意,一直沒能來看你,真的非常抱歉!」
「那怎麼行!押爾先生你可以來就很好了,禮物我不能收!」
「這麼斷然拒絕別人的禮物,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很不禮貌的哦!」押爾沒有在意利亞的拒絕,將手裏那包裝精美的禮物放到旁邊的貨物上;「今天已經很晚了,那麼不打擾你了,明天我再來拜訪,順便的,如果條件允許,請賞臉一起吃個飯吧?」
「額!」利亞猶豫着,她現在每天都安排的很滿,分別要給好幾批人做玩偶製作培訓,早餐,午餐,晚餐的時間不到五分鐘,哪裏有空呢,而且這裏是舊奴隸正在開設的區域,飯店根本沒有啊。
「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天來接你!」押爾沒給利亞說話的機會,笑着道;「能和利亞你這麼美麗的人一起吃飯,我的胃口或許會好一些吧!」
「利亞!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培訓的嗎?」冷月領着幾人回來這裏,仔細看,每個人的懷裏都抱着幾個小箱子;「培訓用的材料我已經買來了!這些應該能用一個星期!」
從始至終,冷月看的都是利亞,沒有注意到押爾,讓她注意到押爾的還是身邊那些小姑娘激動的竊竊私語。
「好帥啊!」
「是啊!那皮膚好嫩哎!」
「是什麼貴族的少爺嗎?看起來好溫柔哦!」
冷月聽着這些話,扭頭看去,頓時,噼里啪啦,懷裏抱着的幾個小箱子全部掉到了地上,幸好封口包的很嚴,不然其中的東西就要灑出來了。
「你!你!」冷月驚駭的看着那人。
「哎呀!現在天氣也變涼了,要多穿點哦!利亞,如果你生病了,感冒了,不光是這些可憐的人會暫時沒有人教導她們,就算是我,也會跟着心裏難受的!」押爾臉上的笑不變,溫柔,和煦的笑,光是看着那個笑就會莫名感覺到心裏一暖。
「哦!哦!」利亞楞楞的答應道。
「利亞姐,剛剛那個帥哥是誰啊?」
「是啊!介紹給我們認識吧!」
「難道是利亞姐的男朋友嗎?」押爾離開了,利亞瞬間被那幾個小姑娘圍住,問東問西的。
「呃!這個!」利亞尷尬的支支吾吾,看向一旁,想要尋求幫助,可是在那的冷月已經不在了。
「站住!」冷月面若寒霜,走一個電線杆的後面走出,恰好擋在了押爾走路的前方,雙手各握着一把匕首,從流動的波紋能看出,那是由水構成的。
「怎麼了?」押爾一副不解的表情,回頭看了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奇怪笑容;「厲害!比我晚出來,卻已經到我前面了嗎?」
「你想死嗎?居然敢出現在我面前!」
「怎麼會想死呢?不過如果你能殺死我的話那就來吧!」
噗呲!
押爾的話剛落,他的胸膛上就多了把匕首,匕首沒入了一部分,血緩緩的從破口位置流出。
「要是你以為還能威脅到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冷月冷漠道;「就是你派人來抓利亞的吧?別白費心機了,馬上離開這裏!」
「呵呵!呵呵呵,不行哦!」押爾忍不住的笑着,哪怕胸膛已經被刺入了把匕首,他還是沒有變臉色。
「不得不承認,拉結太強大了!我拿她沒辦法,可是為了達成目的,又不能什麼都不做,那該怎麼辦呢?你應該猜到了吧?沒錯的哦!就是利亞,如果能得到利亞,拿下利亞,然後,把利亞改造成我的絕對死士,那麼就不怕拉結會再做什麼了,相反,拉結還會因為顧忌到利亞,從而聽我的話,就好像你和霜花一樣!呵呵呵!」
噗呲!
冷月一甩手,匕首疾射出去,猛地刺進了押爾的眼睛裏,眼珠子被弄破了。
「你是殺不死我的!冷月,不管是你!還是拉結,都殺不死我!」倒在血泊中的押爾依舊苟延殘喘的笑着。
「呼!」冷月身子搖晃了下,靠在了旁邊的電線杆上,揉着嗡嗡疼起的頭,拖着身子搖搖晃晃往住的地方走去。
原地,押爾的屍體還在那裏。
很快出現了三位少女,她們動作迅速,麻利的清理了押爾,包括地上的血,痕跡,所有的所有,任誰都無法想到,這裏剛才死了個人。
當那三女清理完,離開以後,從旁邊的影子裏走出一人。
「殺不死嗎?」狂三低聲沉吟,身體一轉,再次沒入了影子中。
那三女處理掉押爾的屍體以後,並未多做其它,而是守在馬車旁,那輛最豪華的馬車旁邊,馬車的底部,窗邊,頂,全部都設有隔音結界,防震效果更是看不出裏面有什麼動靜。
馬車下的地面,影子出現,狂三探出頭來,撫摸了下車底部,臉色凝起;「居然還有預警結界?」這樣根本就無法悄無聲息的進去啊,破壞結界,那直接就會被知道的,最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狂三伸手按在馬車的底部,影子滲透,然後就這樣的,狂三鑽了進去,與此同時,馬車內部,影子蔓延到了這裏,狂三從這裏出來了。
「哦呀!還說是誰呢?你,是拉結的人偶嗎?」慵懶的靠坐在馬車內,閉目沉思的押爾睜開眼,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狂三;「原來如此!看樣子你人雖然離開了,可是還留下了後手在這裏呢!」
來晚了嗎?狂三捉摸不定的打量着押爾,緊接着,感覺到了什麼,伸手在前方的虛空中觸摸了下;「這個···空間?」
押爾臉色微變,低下頭去掩飾了,時刻都沒放過對他關注的狂三第一時間將押爾的表現收入眼裏。
「看來你也不是不死之身啊!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對嗎?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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