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哥,這裏可是世界的盡頭哎!真可惜二哥你沒看到,那裏可漂亮了!不信的話問拉結,她還去到那個彩虹下看過呢!」
「恩!」拉結表面不動聲色的笑道,暗暗的打量着押爾,帥,哪怕是再不喜歡男的,可是從客觀來看,拉結不得不承認押爾帥得離譜,而且那股柔弱感更能讓人升起一股保護的感覺。
「是嗎?」押爾訝異道,接過妮雅遞給他的那塊魔晶石,無時無刻都是露出微笑的臉龐上讓人忍不住為之着迷,看周圍那些伺候的侍女偷偷看着,還露出愛心的眼神中可以得知。
拉結讓娜昔菲雅菲感知下押爾此時的情緒,得到的結果是···
「愉悅!還有,空虛!」
愉悅?是因為什麼?空虛?這個又是什麼?拉結不解,不理解啊!
「沒有其他的情緒嗎?比如說惡意,或者是殺意的?」
「不!主人,這個人的心裏沒有那等情緒,有的只是愉悅以及空虛,感覺不是個完整的人!」
不是完整的人?拉結記下了這一點。
「拉結大人!我們想去方便一下,可以嗎?」霜花出聲道。
「恩?可以啊!」拉結暫時放下對押爾的關注,還有心裏和娜昔菲雅菲的對話,轉而看向霜花,冷月;「你們怎麼了?臉色這麼奇怪?」
「呵呵呵!沒,沒什麼!」霜花勉強的笑笑,拉起姐姐退去,詢問着侍女,得知了衛生間的所在,夥同一起前往。
每一個宮殿的內部構造都不盡相同,霜花熟悉押爾的宮殿,對於其他的卻是知之甚少。
「哈!姐姐,為什麼?怎麼會?」剛進了衛生間,霜花就驚慌失措的抓住姐姐冷月的手,不知所措道;「我明明!明明親手殺了他的啊,為了確定不會活,還踩碎了他的五臟六腑,大腦也用龍爪絞碎了,身體都不完全的人了,為什麼?」
「冷靜一點!霜花!」冷月嘆息道,輕輕抱住霜花;「不要着急,霜花,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可能?或者你當時殺的只是他的替身,真的已經離開了?」
「不可能!」霜花篤定道:「我從進入的那一刻就鎖定了他,沒有錯開一瞬間,就連被那個老妖婆打爆心臟都還沒有鬆開對他的鎖定,沒有可能替換掉的,就是他沒錯!」
聞言,冷月也糊塗了,霜花說的話她無條件的相信,那麼這就無法解釋了啊,被霜花那麼徹底的殺死了,還能活過來嗎?
押爾可不是塞珥瓦羅茜,塞珥瓦羅茜是大鬥戰師,又剛好有着聖法器暗蝕,替換之下可以復活,可是押爾就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啊,別說是沒有聖法器了,就算有那個機會可以得到聖法器,押爾也不敢去接受的。
連霜花這匹敵萬人的魔導士都會被四件聖法器給活活的拖累到死,押爾這個本身就體弱的普通人,如果膽敢接受聖法器,絕對是當場斃命,既然沒有這個可能,那押爾為什麼還活着?
「姐姐!我今晚再去殺他!」不能由她刻意的泄露出去任何關於押爾的消息和情報,這個是誓言的約束,霜花不甘心的咬唇道:「或者,我現在就!」
「噓!」冷月捂住妹妹的口示意她別說,豎起耳朵聽着,霜花很快也聽到了,是腳步聲,而且朝着這裏靠近呢,腳步聲在衛生間門外停下。
姐妹倆對視一眼,不解。
咚咚咚!先是敲門聲,接着門被從外面打開。
「失禮了!冒昧打擾了,哦呀,你們果然不是在方便呢!」押爾不出所料的恍然道,轉而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姐妹倆;「是在說我的事情嗎?」
「你!」霜花條件反射的身體緊繃,左手的龍爪亮起光芒,就要一下弄死押爾,啪的,被冷月阻止了。
「姐姐?」霜花驚訝的看着姐姐。
「呼!霜花,別忘記這裏是哪裏!」冷月輕微搖頭,轉頭又看向押爾,眼眸里閃爍着捉摸不定的寒芒;「你,是誰?是什麼人!」
「不認識了嗎?冷月?」押爾訝異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才只是分別了多久,就不認識你原來的主人了嗎?」
「你不是我的主人!」冷月冷哼的反駁道:「我也從來沒把你當成是主人!」
「太傷心了!當初是誰把你們姐妹倆從那個地獄般的海盜船上帶回來,又是誰給你們這一身的能力!」押爾悲天憫人道;「就算是一隻貓,一隻狗,也還會報恩的,你們姐妹倆的做法,難道是連貓和狗的不如嗎?」
「不許你這麼說姐姐!」霜花背後光翼明亮,瞬間消失在原地。
冷月臉色大變;「糟糕!」
啪的,霜花再一次出現是在押爾的面前,左手的龍爪對在押爾的脖子上,脖頸表面已經被劃破一點,血流出。
「呵!為什麼不殺了我呢?就像昨天晚上一樣?」押爾滿面笑容道:「難道是顧念舊情,下不去手嗎?」
「閉嘴!」霜花噁心道,左手捏緊了些。
「霜花!冷靜一點!」冷月急切的上來抱住霜花,拉扯着她;「現在不可以的,霜花!」
她們是和拉結一起來的,之前音月可是有跟拉結說過,她們倆沒有得到許可,不能進入王宮,可是拉結向着音月作出了擔保,如果這個時候,在王宮裏她們姐妹倆做了什麼事,最先受到牽連的就是拉結,死的人可不是個普通的侍衛或者侍女,太監,而是王的兒子啊。
「姐姐!」霜花不甘心道。
「嘖嘖嘖!霜花,不行啊!這樣怎麼可以!壓抑自己心裏的仇恨可不行呢!來,恨我嗎?憎惡我嗎?討厭我嗎?來!來來來!只要輕輕的一下就能殺掉我了,那樣···呵!」押爾露出了溫和般的笑;「你們就等於是給拉結帶去了巨大的麻煩!可以危急到拉結的事情,我可就不會再出現了,被父王全國通緝?全世界通緝?乃至於下令處死?在各大帝國都榜上有名,呵!呵呵呵!」
霜花咬着牙,左手在顫抖,渾身都在顫抖。
冷月看不下去了,好聲好語的讓妹妹鬆開些,緊接着抬腳用力踹在押爾的肚子上。
噗的,押爾嘴巴鼓起就要噴出血,冷月上前幾根針落下,封住了他的穴,讓他無法吐出。
「雖然不能在現在殺你!但是,讓你痛不欲生還是可以的,要嘗嘗嗎?」冷月雙手間抓着數根針,冷漠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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