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在前一段時間的武館比試中竟然將自己狠狠的干翻在地,絲毫不留情面。
論家世,自己的父親可是小富級別的富豪,而徐凡不過一介貧民。
可是論學習,這傢伙的語文簡直就是怪胎,那什麼複雜的沒用的古文和詩詞這傢伙說背就背,並且還在總成績上壓自己一頭。
而論實力,這傢伙在上一次的武館比試里一個人將五個高級學員全部干翻,還在自己的臉上踩了一腳。
每當在武館,教官總是用這傢伙做榜樣,還經常以自己為反面。
兩個人就像是天生的對頭一樣,十分不對眼。
「哼,窮逼一個。」趙衡故意大聲的嘲諷道,隨後準備帶人離開。
不過——
「哎哎哎,趙方長,別急着走啊,同學間見面了怎麼不打招呼啊。」
黨陽一臉賤笑的大聲喊道,頓時引起了周圍數十個路過學生的關注。
路人一看是學校的兩個高級學員似乎發生了矛盾,頓時來了興趣。
「你做什麼?」徐凡不解的看着黨陽問道,「我趕時間呢。」
黨陽一臉不願的說道:「我就見不慣這個傢伙每次見面窮逼窮逼,真當他家多有錢似得。」
趙衡轉過身來一臉陰沉的問道:「誰是趙方長?難不成你念書念傻了連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了?」
周圍一群隨他而來的學員們轟然大笑。
然而黨陽二人卻絲毫沒有臉紅,而是一臉嘲諷的看着趙衡搖了搖頭,等眾人都安靜下來這才說道:「唉,可憐的孩子,趙方長說的就是你啊。」
徐凡恰到好處疑惑問道:「他不是叫趙衡嗎?怎麼又叫趙方長啊?」
周圍眾人也也一臉疑惑的看向黨陽,好奇他為何如此。
卻見黨陽在趙衡面前走了一圈,誇張的說道:「那天在武館高級學員的比試中,這傢伙不是被你打趴下了還不服氣嗎,他當時叫囂着「我們來日方長」,我才知道原來他的小名就叫做趙方長啊。」
「噗~」
「哈哈哈哈。」
聽着眾人的鬨笑,趙衡一臉鐵青,渾身顫抖着就要爆發,不過一想到徐凡的身手,氣氛的他只能壓下心頭的怒火。
哼了一聲,轉身帶着小弟們離開。
「走!」
見趙衡竟然沒有暴走,黨陽也詫異了一下,隨後拉着徐凡離開了校門口。
「解氣了?」徐凡一臉無語的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問道。
黨陽搖了搖頭:「那傢伙怎麼不暴走呢?再被你打一頓的話就太爽了。」
「……算了吧,這種傢伙還是少理會,不然惹得一身騷多麻煩。」徐凡眯着眼看了一眼趙衡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道。
……
西岐區貧民地某幢破舊的小院
這裏是西岐區的新開發地區,剛被擴展出來的非宜居地區,確是整個西岐區貧民聚集地。
這裏沒有高樓大廈,倒是多了許多老式的破舊平房。
髒,亂,差是這裏的標誌。
清涼如水的夜色中,徐凡家的院子裏,傳來一陣陣呼喝聲。
「呵~哈~嘿~呵~!」
一個精瘦的少年正赤着上身虎虎生風的揮舞拳腳。
他渾身蒸氣騰騰上涌,點點汗水順着精瘦的肌肉被猛烈甩動着滑落在地。
「頭要頂,頸要挺,身要直,胯要坐。」
他低聲自語着不斷調整自己的身子,十秒後,他忽然深吸一口氣,猶如雕像一般,也不吐出,就此身形靜止。
在某一瞬間,他忽的雙目如電猛然睜大,直視正前,如迅雷般一拳轟出,口中隨之喝到:「哈!」
這一拳,動作乾脆,發力剛猛。
「拳似流星眼似電!」
少年轉眼又低吟道。
然後他猛地腳下一錯,腰間迅速一扭,快速的一個轉身前跨,在身形轉動的同時上身略微一低,一肘頂出,帶起一陣疾風。
「腰如蛇形腳如鑽!」
在擊出一拳後,他再次停止,收勢調息,成馬步狀,手為懷抱太極:「閭尾正中神貫頂,剛柔活圓上下連。」
隨後他渾身一輕,放鬆的彈跳兩下,不過身體內部肌肉卻依舊處於隨時待命的狀態,並沒有完全放鬆,他點頭道:「體松內固神內斂,滿身輕利頂頭懸,這才算是有些明白了。」
這少年正是父母雙亡的徐凡。
父親在他未出生便去世,母親兩年前也離他而去,哪怕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不低,也拿一些奇怪的絕症毫無辦法。
兩年來的獨立生活和王叔的嚴格教導,讓他變得堅韌,獨立,能吃苦,勤奮。
不過,哪怕是最親近他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心底的最大的秘密。
他以為他進入了枉死地獄,可是一陣黑光閃過,他卻出現在了這個世界,成為了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
在最初的幾年他一直在沉默,他在偷偷地觀察和探索這個世界,不敢多說一句話。
直到開始上學,他才知道,自己竟然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用他的話說,就是穿越了。
雖然大多數人都渴望穿越,但他卻不。
因為為此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自己的人生,所有的親友家人,自己的夢想,以及自己的生活。
他的母親還以魂魄的狀態活在過去的世界裏,小黑還等着他回去。
還有張天行,那個少年再找不到他之後會怎麼樣呢?是去找他還是就此放棄呢?
還有藍色螺母,三號人物回去後學院會不會有危險?
靈調局是不是還在暗地裏暗害學院的學生呢?
這一切在一夜間突然和他沒了關係,徐凡一時間無法接受。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和了解的知識,他在心底產生了一絲希望,回家的希望。
不過更大的卻是他對這個世界的疑惑。
如果可以找到這個平行世界裏那個枉死地獄所在的位置,是不是就能回去呢?
他開始接受他的新身份,他的新生活。
真正的開始接受這裏之後,他才知道,人不拼,便真的什麼都沒有。
就說他爹,雖說是個什麼將軍,但是呢?
已經去世了的人,哪還有什麼地位,也根本沒有留下什麼餘蔭讓後人乘涼。
所以他只有專心研究他爹的戰友王叔給他的拳法——八方拳和一套匕首術——金蛇刺,只有強大自己,才是真正的本錢。
他沒日沒夜的錘鍊身體為的是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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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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