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梅笑寒道:「你真的和我一個孫兒非常的像!」
梅笑寒不願與老者發生任何的衝突,同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不論老者說什麼都只顧着點頭。
老者見梅笑寒如此爽快地答應,倒也非常的高興,然而在梅笑寒看來,老者與老年痴呆患者無異。對待這樣的老人,千萬不能和他較真。
在要走了一個羊腿之後,老者才滿意的離去,不再做逗留。
趙德州也是一臉的無奈,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我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好男兒志在四方,又何必拘泥於在此呢?」
「趙兄為何不另謀出路啊」!
如今的天下,哪裏有我等小老百姓的出頭之日,只能是碌碌無為,枉費人生!
趙德州嘆氣道:「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農民,哪裏會有什麼出路!」
送走了老者,趙德州有些無奈道:「無緣無故多出了這麼一個親戚,不但沒能帶來什麼好處,反倒是給我增加的許多的負擔。」
若是說家裏條件還說的過去,能夠幫的上的也倒沒什麼可說的,只是這趙德州的家庭情況,明眼人人都可以看的出來非常的貧困。
古人之中,講情講義的並不在少數,許多人都為了一個義字而活着,把錢財乃至是生命都置之度外。
趙德州與梅笑寒等眾歃血為盟,暢飲幾十杯,結為異姓兄弟。
上祭蒼天,下拜后土。
結拜完畢以後,梅笑寒道:「既然你我已是兄弟,那麼趙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用得上我的地方,我義不容辭的去幫助你。」
趙德州道:「不瞞笑寒弟弟,我有一個生死之交現在正被關押在大獄,我一直沒有辦法把他救出來!」
趙德州說的這個人名叫趙廣,是趙德州的至交,兩人皆為對方的恩人。
趙廣因為搶劫軍糧而被判了死罪,將在秋後問斬。
「救出趙廣,此事...我早已覺得已經不可能了!」
搶劫軍糧是萬萬的死罪,想要救出趙廣除了劫獄沒有別的辦法。然而劫獄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更何況,為了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冒着牢獄的風險,這任憑是誰也不會這樣子去做的。
劫獄顯然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一定不能這樣只做的。雖然,梅笑寒並不知道趙廣與趙德州有什麼樣未知的關係,但梅笑寒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必定不一般。
小小一個普通的村民,敢去搶劫軍糧,這說明了此人已經是超出了常人,此人非同一般。
只是此事對於梅笑寒來說,他本不該去管,更沒有理由去管。為了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很有可能會惹上麻煩,甚至是牢獄之災。
趙德州道:「方才是我多嘴了,這也該是那趙廣命中的劫難。」
劉斯念道:「此事我們不便插手,否則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梅笑寒道:「既然如今都是兄弟了,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朋友的兄弟自然也是我們的兄弟了。」
「你打算怎麼做?」
「那趙廣此刻被關押在何處?」
「雲州府大獄!」
梅笑寒現在來的這個地方,正是雲州城,此地距離後周都城汴梁有二千多里。
後周的首都在汴梁,五代共五十四年,洛陽為後梁、後唐、後晉三代首都共十九年。
開封為后梁、後晉、後漢、後周四代首都共三十四年。
初期徘徊於洛陽、開封之間三十年,後晉天福三年以後二十餘年終於因開封北控燕趙,南通江淮,水陸都會,資用富饒,地理位置優於洛陽,而被定為首都,並為繼起而完成統一的北宋所沿襲。
後周的行政區域大抵是在華北地區與關中地區,後來還有淮南地區。
政治核心因為戰亂與經經濟因素,由長安、洛陽過渡到開封。
當時關中因戰亂而荒廢,較強的藩鎮只有岐國李茂貞與定難軍,而河隴地區也持續衰退,而開封處於隋唐大運河中樞地位,負責轉運河北、關中、江南與湖廣地區的貨物,是天下糧食、貨物的轉運站。
當關中因戰亂而荒廢時,聚集天下財富的開封就成為五代的首選地位。
五代的戰爭大多以開封的宣武節度使與太原的河東節度使對峙為主。
後周的範圍與唐朝後期相比,萎縮明顯,比之範圍小,外族大舉佔領中原的周圍,最後建立遼國與西夏。
後周的第二行政區為州,州設刺史,第三行政區縣則設縣令。
部分州因首都地位或地勢重要而升級為府、例如五代在汴州設有東京開封府、洛陽設有西京河南府、魏州設有大名府,有些重要的府在宋朝形成五京制。
「若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我便去拜訪那雲州府府尹。」
「只是就算去拜訪雲州府,也未必能說的動他。」
「那要看我給他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了!」
「只要開車出的條件足夠的豐厚,我相信他會把趙廣給放了的。」
趙德州道:「若真的能夠救出趙廣,笑寒兄弟便是我們倆的恩人。」
「不知笑寒兄弟打算用什麼去換取楊廣的性命呢?」
楊廣犯的劫軍糧案,梅笑寒便打算用糧食去換取楊廣的性命。並且他相信,只要他的開價足夠的高,一定能夠與雲州府衙達成交易。
「交易!」
「人生本就是一場交易,每個人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劉斯念道:「你已經決定了?」
梅笑寒這樣做的原因,不僅僅只是為了救出楊廣,更是為了能夠用這樣的方式更快的接觸到上層人物。
用楊廣犯案的理由去找雲州府談條件,即使不能救出楊廣,也許能達到別的目的。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梅笑寒想要藉此機會了解更多關於雲州府的所有信息。而從案件入手,能知道許多細枝末節的事情。
比如:趙廣為何要犯下劫持軍糧的案子,冒險冒死去劫持軍糧。
趙廣不過一介草民,為何敢於去劫持軍糧。
趙德州又為何對在大獄之內的趙廣念念不忘,這一切都不得不讓梅笑寒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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