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死你!」
聽到辣瘤子還敢威脅自己,張溪掙脫老媽的手,拎着鐵鍬朝着他就要再次拍下去。
「瘤子哥,咱們走吧。」
其中一個混混趕緊拉着辣瘤子就往外大步的走去。
有些年輕氣盛的張溪再次被老媽拉住。
「小溪別衝動,你萬一出事你讓我和你爸怎麼過啊!」
「我爸呢?」
看到就老媽一個人回來,張溪有些擔心的問到。
「你爸的腿被砍傷了,你平心叔帶你爸去鎮上包紮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你別擔心估計就縫個幾針。」
「我去看看我爸去!」
找了一根鐵棍拿着騎上自己家的小電動車就走了。
李玲看着兒子駛入黑暗中的身影,長嘆了口氣,這孩子還是老樣子!
張溪家離鎮上也就七八里路,雖然地勢不是很平,但自從修了泊油路後,來回去鎮上方便了好多。
剛走到一半路的時候,不是特別亮的車燈前突然出現一道身影,急着趕路的張溪差點撞上。
「你幹嘛啊!你看不到車燈嗎?萬一撞着你怎麼辦?」
張溪的問話那道身影並沒有回答,只管走自己的。
轉身看了一眼,也就沒再吭聲,騎上電動繼續往鎮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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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父親的張溪剛進村就聽見村口的張耀家裏哭鬧聲還有勸導聲熱鬧一片。
「媽啊!我死的怨啊!現在連投胎都做不到,每天連吃的都沒有,我好苦啊....!」
一個女聲大聲的哭着。
「小月,他們不是已經把你拉回來風光的埋葬了嗎?雖然你是死在了外面。」
「媽啊!那有什麼風光的啊!屈死的在風光的埋葬也沒用啊!媽啊!我好苦啊!」
「我的孩子啊!你這是想要我怎麼辦啊?」
「對啊,小月,你就把你的要求說出來,讓你媽和你爸還有你弟,不論有多難也給你辦了!」
「小月,你五嬸說的對,你快說吧,你這樣老佔着你弟妹的身子,也不是個事啊。」
聽到裏面有老媽的聲音,張溪就對走在身後的電動三輪上的老爸說到:「爸,先讓平心叔把你送回去,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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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平的大院子裏被明亮的燈泡照的亮如白晝,院裏站了不少人,都是附近的鄰居,東側的一棵大槐樹下坐着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是張耀的媳婦劉琴,她旁邊站着幾個婦女,老媽就在其中。
「這是咋了?」
張溪來到老媽身邊,輕聲的問到。
「別亂說話,你琴嫂子被你小月姐附身了,你小月姐前幾年嫁到鎮上一個姓吳的人家,後來和他老公去外地打工,不知道怎麼的就死了,後來你張雲松大伯家知道後就去鬧了幾次,吳家就答應風光把小月厚葬,可是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晚上,你琴嫂子剛上廁所出來就被小月附身了,這不正委屈着鬧騰呢。」
聽了老媽的介紹,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鬼的張溪渾身還是有點冷颼颼的,他想起來去接老爸的路上碰到的那個身影,不就是張月的身影嗎?雖然自從上初中以後,張溪就沒怎麼在村里活躍過,但是一個村的人還是認識的,想到張月現在就附身在劉琴身上,張溪就瞪大眼睛仔細的看向劉琴。
「你這孩子,別老是哭啊!你有什麼要求你倒是說啊?」
李白雲看着自己的閨女附身的兒媳婦,只顧着哭,着急的說到。
這時的張月(劉琴)像是感覺到張溪,抬頭滿眼淚水的看向張溪。
「我見過你!」
張溪看到她突然和自己說話,有些懵了,你有什麼事不好好和你媽說,這突然和自己說話是幾個意思,不過張溪還是點了頭:「是的,我也見過你!」
「你能看見我,說明你和常人不同,看來只有你能幫我了。」
「那得看你讓我幫你什麼了?不過我以為你不能一直這樣,這對我小琴嫂子不好!你還是跟我來吧。」
說完張溪轉身就往外走。
「小溪!你怎麼了!」
李玲率先在突然出現的詭異現象下醒過來,看到張溪要帶着女鬼(張月)走,以為張溪也有問題了,就擔心的喊道。
「媽,我沒事,還是先把這事處理了在說吧,你先回家,等我回來再和你解釋。」
張溪的身影在一院子人震驚的眼神中,走進院外的黑暗中,像是個陰間出來的陰魂使者。
難道自從右手有了異能之後,連自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也沒發現身上哪裏有異常出現啊,那怎麼會能看見鬼呢?
張溪借着村里人家透出的微弱燈光在前面走着,後面的一個身影不緊不慢的跟着。
天上沒有一顆星星,秋後的涼風從身後吹過,張溪看着前方的黑暗,只好打開手機上燈,朝着後山走去。
「小溪!你怎麼又回來了,哦!還帶個女鬼過來?」
正在忙着改造培育果樹的楊果匠發現這麼晚了,又來果園的張溪轉身有些驚訝的說到。
「好了,就在這裏說吧,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啊!您是?是來收冤魂的嗎?我不想去陰間,我還有大仇沒報,求求您現在不要帶我走!」
張月沒回答張溪的話,反而對楊果匠有些畏懼的說到。
「我不是收冤魂的,我是這小子請的果匠,幫他種果子的,你不要怕。」
「真的嗎小溪?」
「恩!這是楊老,他可是道行高深的鬼,你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我說你小子這是在哪領回來的女鬼,這女鬼可是有些意識的。」
「我一個村的,好像是冤死的,小月姐你就說吧!」
黑暗中張溪沒有看見楊果匠眼裏露出有些莫名的目光。
「楊前輩您好!我叫張月,是村東第一家張雲松的二女兒,今年...如果我還活着的話應該是24歲,我是前年出嫁的,......」
「媽的,你老公真不是東西,這麼齷齪下流的事他也乾的出來,這種人死一百一千遍都不夠!」
聽了張月把自己的悲慘遭遇說完後,張溪氣的暴跳如雷的罵着張月她老公。
具體情況是因為張月老公吳少際居然不能人道,不過他掩蓋的特別好,一直沒被人發現,和張月剛結婚的第二天就帶着她去外地打工了,根本就沒給張月回娘家的機會,當時對外說是剛找了一份好工作,人家突然讓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會丟掉這份月入過萬的好工作。
剛到地方他就把張月安排在提前租好的房子裏藉口去上班就消失了,一去就是半個月,中間張月打過幾次電話,都被吳少際以各種理由給搪塞過去,就在張月提出要回老家的時候的那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吳少際回來了,這也是張月的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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