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站在艦長身邊的副官愣了下,然後趕忙應道:「是,我,我現在就去!」
過了一會,很少人能發現,一條蛇女悄然從戰艦上躍下,朝着陸觀所在的方向滑行而去。??火然文 w?w?w?.?r?a?n?w?e?n?a`com
「這是一場神明的戰鬥...」
艦長咽了口唾沫,如果不是見到這個蛇女的手段,他絕對不會相信神明的力量。
可現在,他只能祈禱,因為誰勝誰負決定着他們到底是能凱旋而歸,還葬身在這片他鄉的海域。
同樣,嚴陣以待的華國海軍在陸觀的後方,密切注意着前方敵艦的一舉一動。
「報告,敵艦停止前進。」
「嗯,通知各部,全面準備戰鬥。」華國的艦長望着雷達探測器,心底也沒有了譜。
上面就派下來一個人抵擋對方聯軍,單純在戰艦數量上,他們就已經遠遠遜色於對手。
何況,對方大後方還有兩艘航母,他們這點輕巡和戰列艦不夠人家的吞的。
可是,沒有辦法,背後就是華國沿海的重要城市,上億的人口在那裏,他們不能退!
退了就是給對方屠戮的機會,隨便一個炮彈落下去,恐怕都能造成成百上千的死亡。
他的職業精神告訴他,除非踏着他的屍體過去,要不然絕對不能讓敵人的任何一顆炮彈落在自己祖國的大地上!
明知道不敵,但他還是寄希望於上面派下來的這張王牌。
「如果他一個人能夠抵禦對方一個集團軍,那簡直比核彈還要可怕!」
望着前方傳來的畫面,這名華國的艦長不由喃喃自語道。
「哦?不動了麼?明智的判斷!」
陸觀此時懸在空中,看到對方在很遠的距離就停止了前進,並且也沒有攻擊,他知道那邊的人應該明白什麼了。
突然,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從海面傳來,瞬息而至,巨大的金光將整個海面分成了兩半。
轟隆!
金光擊中的地方,掀起了巨大的爆炸,上千米高的巨狼朝着四面八方涌去。
「全體抓穩,迎接衝擊!」
雙方的艦長在同一時間做出了相同的舉動,兩個艦長心中都在顫抖。
單純一擊之力,竟然擁有如此龐大的威勢,如果傾盡全力,又將會是怎麼樣?
相比之下,華國艦長心情更加沉重,這一擊就如同核彈爆炸一樣,他們遠在千里之外竟然都被海浪衝擊的船體受損,那麼站在核心處的人又會怎麼樣?
雙方艦長立馬關注爆炸中央的情景,隨着海浪落回,霧氣漸漸被風吹散,只見陸觀的身影漸漸出現在雙方的視野範圍內。
而陸觀的手中,很平常的握着一柄金色箭光。
「沒想到,連你都投影下來了,瓦達漢加!」
陸觀太熟悉眼前蛇女身上的氣息了,這是瓦達漢加的神力,猶豫瓦達漢加的神力影響,導致原本這個女性下半身也變成了蛇尾。
但瓦達漢加的神性太強,幾乎奪去了這個女人的神祗,讓這個傢伙似乎變得跟機械人一樣,沒有思想,全憑本能戰鬥。
「我就在想,神域有誰能夠一下子出現在好幾個地方,並且同時萬箭齊發,我認識的人裏面就只有你了。」
嘶嘶~
女子咬着牙,手持金箭,想要刺穿陸觀的喉嚨。可是金箭在顫抖,她的身體也在顫抖,但箭尖卻紋絲不動,寸進不得。
「不過,你跟貞德一樣,神力和神威投影下來,但本身意識應該還不在這裏吧?」
陸觀隨手一捏,金箭立時擊碎,就好像捏碎了一包方便麵那麼容易一樣。
「這...怎麼可能?」
敵軍艦長看到這一幕,咽了口唾沫,整個人都覺得雲暈的,他似乎感覺到命運的天枰並沒有朝着他們的方向傾斜。
嘶!
女子低吼一聲,隨即向後撤退,緊緊盯着陸觀。
忽然,上百道金箭不知道從何處破空而來,朝着陸觀所在的地方亂射。
轟轟轟!
大海在呻吟,重重巨浪朝着兩邊瘋狂涌動,但陸觀身後的海面卻波瀾不驚,平靜的令人髮指。
「沒用的!」
陸觀的聲音從爆炸之中傳了出來,似乎連他身上一根毛都沒有傷到。
這一次,蛇女害怕了,她瘋狂的後退,希望脫離戰鬥。
應該是本能告訴她,眼前的人很強大,絕對不是她能夠抵擋的。
「不打個招呼就走麼?」
說着,陸觀向前微微邁出一小步。
瞬間,蛇女瞪大眼睛,吃驚地望着前方,幾乎難以相信。因為對方在瞬息之間就已經消失了。
「瓦達漢加,咱們怎麼說,也是老相識了!」
就在蛇女震驚的時候,陸觀的聲音從蛇女身後傳了過來,同時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威壓撲面而來,將蛇女整個人壓制的連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做不到。
「就這樣...結束了麼?」
華國的艦長傻傻的望着這一切,幾乎不敢相信,剛才那上百道的家金光他也看到了。
一道金光的爆炸就讓他的戰艦船體受創,如果這上百道金光集體爆炸,恐怕他連同自己身後的這些戰艦恐怕都要葬身在這片大海之中。
雖然作為華國海軍,應當將每一滴熱血都流入祖國的大海,但不是死在戰場上的死法實在令人憋屈。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海浪朝着四面八方涌動而來的時候,卻在陸觀這個方向的海浪突然一下子變得平靜了下去,就好像皺着的棉被別人燙平了一般。
同時,那上百道金箭的威力,竟然都沒有陸觀造成任何的損傷。
「這傢伙,不是人吧?上面怎麼會還有這樣的存在?」
艦長望着陸觀喃喃自語道。
「這不好麼?」站在自己艦長身邊,副官有點奇怪地問道。
華國的艦長苦笑了一聲道:「是好,有他的話,要我們還有什麼用?」
有這樣一個人,幾乎都不需要軍隊了。
「別這樣說,艦長,我們還是有我們的責任的!」
副官對自己的艦長安撫道。
「是啊,就算有這樣的人存在,我們的職責還是我們的職責!通知全員,不要放鬆警惕,同時準備好一切戰鬥準備。」
「還要戒備?」
副官愣了下,不明白明明他們這一方已經佔據了優勢,為何還要提防敵人?
「乘勝就要追擊!」
眯起眼睛,艦長裂開嘴冷笑道。
另一面的聯合軍艦隊上空卻籠罩着失敗的陰霾,指揮官望着已經陷入苦戰的蛇女,頹然道:「果然,上面對華國的戰爭形勢估計的太輕鬆了。華國也有這種強大的存在,我們這回要敗了。」
「艦長,艦隊損失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下令返航吧!」
副官趕忙衝進來,將統計過後的數字報給了自己的上司,同時急切的建議道。
「返航?去哪裏?你覺得對方會就這樣讓我們輕易走掉麼?」
這名艦長顯然不知道自己家鄉已經面臨着被大海淹沒的危險,要不然肯定會更加悲觀,因為他們有家都歸不得了。
「對方的艦隊最多只有兩艘重巡巡洋艦,只要保住咱們的航母集群,我們還有...」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金光從遠方炸裂開來,這個時候都在談論勝敗的雙方指揮官不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金光暴漲的地方。
聯軍艦隊的指揮官見狀,吃驚道:「難道,還沒有結束?」
其副官上前,也瞪大眼睛,帶着驚喜的口吻道:「我們還有希望,艦長!」
這邊華國的指揮官也十分驚訝,暗道:「難道,還沒有結束嗎?」
「快,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華國的指揮官大吼道。
「不行,我們的雷達沒有了反應,無法探測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艦員發現雷達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根本無法探測到任何的東西。
站在金光之中,陸觀平視前方,望着手握金箭的蛇女道:「瓦達漢加麼?你也降臨了麼?」
「陸觀,終於,我終於等到你了!」
瓦達漢加說話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似乎非常的激動:「我以為,我以為你已經...」
陸觀苦笑一聲,他知道瓦達漢加想說什麼。
「我很快回去,你等着我!」
陸觀整頓了下思緒,他也很激動,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見到瓦達漢加。
「嗯,我會的,記住,一定要,一定要來西亞神國找我!」
瓦達漢加帶着些許期許地對陸觀說道,但能夠聽出來,這裏面還有些許的悲涼。
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你去的!」
陸觀應了一聲,許下承諾,並且他在心底發誓,一定會去實現這個承諾!
還沒有等瓦達漢加在說什麼,她的神力和神威就開始漸漸退散,一直到最後一點都不剩。
而原本的蛇女模樣也變成了正常的亞大洲人類應該有的模樣,無力朝着海面跌落。
「看來,真的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陸觀握緊拳頭,不管怎麼樣,他覺得自己必須動身了,已經來不及耽誤了。
想到這裏,陸觀看向了不遠處的敵艦。
這個時候敵方的指揮官頓時感覺不妙,對自己的副官大吼道:「開火,朝着那個人開火,不要讓他靠近我們!」
副官聽到命令,立馬跑到甲板上準備拉響警報,命令全軍開火。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天空忽然黯淡了下來,隨即他就看到那遮蔽了天空的巨浪朝着他們席捲而來。
還沒有等他說話,海浪直接將整個戰艦捲入海底,同時隱隱之中,他看到了數不清的巨浪,精準的將每一艘戰艦捲入了海底,剎那間原本雄壯的聯軍海軍航母集群消失在了這片海域之上。
華國的指揮官呆呆地望着這一切,雷達上所有敵方戰艦紅點同時消失,他幾乎說不出來任何的話。
「長官,我們...還追麼?」
副官也望着雷達,呆呆地問出了這句話不是問題的問題。
自此之戰,不但聯軍告破,就連南亞大洲所有國家也被迫對華國投降,以此來解決國內被海水淹沒的問題。
他們也不傻,大家都是海平面,華國的沿海城市屁事沒有,而他們別說沿海城市,就連內陸城市也飽受威脅。
國內連賑災的能力都沒有了,還打個屁!更主要的是,他們積攢了多年的艦隊一夕之間化為烏有,任誰都會感覺很傷。
同樣情況下的島國就強硬不願意投降,可一夜之間島國版圖上瞬間裂成了兩段,這讓島國也直接服軟,表示願意無條件投降。
接二連三,影之國控制下的不列顛宣佈倒向划過,已然沒有什麼實力的美聯國也最終接受了這個局面。
本來要開啟世界大戰的局面,似乎在一夜之間平息了。
當趙嵐得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是懵圈的,作為華國的一號首長得到這個消息確實激動萬分。
同時也對陸觀的實力深深畏懼,一個已經能夠左右世界局勢的人,確實令人恐懼。
但這份恐懼並沒有持續多久,從海上送回來的卻是一具沉睡之中的軀體。
「首長,我,我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臨海包圍戰親眼見證陸觀實力的指揮官對前來醫院探望的一號首長敬禮說道。
一號首長以及身後的易老望着昏迷不醒的陸觀,有些惋惜的同時又有些開心?!
是,一個人的力量太強的時候,就會令人恐怖。
「他是英雄!」
一號首長望着沉睡中的陸觀說道:「讓他回家吧,他也該見見他的家人了。」
「是!」
這名指揮官洪亮的贏了一聲後,恭送一號首長離開。
等一號首長走了以後,他才苦澀地看向剛剛捧着盒飯進來的自己的副官。
「怎麼了?」
「一號首長剛才來過了!」
「那,那你怎麼說的?」這名副艦長趕忙問道。
「我就說我們只能這樣送回來...」
「那,首長沒有說別的麼?」這名副艦長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不問呢?
這名指揮官苦笑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回頭望向躺在床上的陸觀嘆口氣自言自語道:「老兄啊,你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這讓我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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