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陸觀還以為卡特是來找事的,不過很奇怪的是卡特並沒有為懷恩斯出頭,而且還主動告訴陸觀外面有人找他。陸觀狐疑的看了眼卡特,不知道這貨在搞什麼,難道是等他出去以後,想要進他的宿舍搞什麼嗎?
還別說,如果是陸觀自己,他還真的做出來這種調虎離山的卑鄙行為,不過人家卡特卻不屑於這種做。卡特想要體懷恩斯出頭的話,只需要主動的站出來,跟陸觀決鬥就好了。
以卡特的能耐,一百個陸觀也搞不定!
如果不是卡特是個平民,沒有辦法參加完備的淨靈儀式,要不然卡特早就已經達到第三淨靈階段了,根本不可能在這個第二啟迪階段停留這麼長時間。不過,卡特這個第二啟迪階段巔峰狀態下的實力,因為積澱已久,單純以個人的神力來講,在新生里恐怕無人能敵。
哪怕是伊莉雅這樣的皇室,如果拋開了裝備,坐騎等等的優勢,她絕對不會是卡特的對手。而愛麗絲就算現階段,也不是卡特的對手,哪怕愛麗絲的坐騎小白是亞神獸也一樣。
陸觀立馬用潘朵拉查探卡特的情緒,出乎他意料的是卡特對他並沒有敵意,雖然也沒有友好的情緒。
「多謝,我穿件衣服就下去。」
啪的一聲,陸觀甩上房門,滿腦子感覺非常驚訝和不解,卡特怎麼會無動於衷呢?卡特作為平民的代表,也是平民新生之中最為優秀的存在,怎麼會對同為平民的懷恩斯的事情無動於衷呢?
陸觀隨手拿起一件學院發下來的禮服,穿在了身上,同時嘴裏嘟囔道:「見鬼了,難道說,那個懷恩斯並非卡特的人?」
陸觀這才開始回想在對抗賽上,懷恩斯的表現,以及整個八班的表現。他想知道懷恩斯到底為何會不受卡特待見,弄得在懷恩斯事後,卡特並無對陸觀有任何的不滿之情。
「八班代理女隊長是貴族,第一場戰鬥指揮的非常順利,這點沒有懷恩斯的配合不可能做到。再加上我搞這個小子的時候,那個女代理隊長似乎有些氣憤的樣子。」
陸觀這才回憶起來,八班之所以沒有跟十班一樣,最大的原因是懷恩斯自動的放棄了領導平民奪取代理隊長的念頭。甚至,陸觀有些悔恨,為何戰場上的時候,他沒有看看哪個女代理隊長的情緒呢?
如果那個女代理隊長越發的恨他,就說明了懷恩斯可能已經投奔了貴族。不過看卡特的態度,倒也能夠從側面來證明懷恩斯有可能已經跟那位女貴族有一定的聯繫,也因為貴族和平民之間不調和的關係,才讓卡特對懷恩斯並不是十分待見。
「這樣一來,也就說的通了。嘿嘿,沒想到懷恩斯這小子竟然還是貴族的一條走狗。」
陸觀得意的笑了笑,頗為鄙夷的自言自語道,一點沒有自己也是貴族『走狗』的自覺性。當然,他覺得雖然也是愛麗絲的僕從,不過他懷抱有逆襲大小姐,翻身當家做主人的宏偉願望,豈是懷恩斯這種跪舔狗能比擬的?
(作者:咳咳,我表示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
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陸觀穿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道里的平民各個對陸觀抱以看戲的神情。一下午的時間,陸觀一個月以後就要對陣黑鐵塔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家騎士學院。
沒有人覺得陸觀能夠勝利,也沒有人能覺得陸觀會繼續待下去。包括這些平民學員,也都坐等看着陸觀滾出皇家騎士學院。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會再度對陸觀挑釁,他們只需要坐等看戲就好。
看着黑鐵塔將陸觀收拾掉!
陸觀走出了擁擠的平民宿舍,看到宿舍外竟然站着自己所在十班的那位代理隊長。那個懦弱存在感極地的代理隊長,相比之下,陸觀覺得這個代理隊長身邊的高大威武的漢子倒是挺有型,是個當騎士的料子。
不過,大漢一直都守護在懦弱男子的身邊,一直恪守自己侍從的本分。
「陸觀同學,你好啊!」
「呵呵,那個...」
陸觀這才發現,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存在感無力的瘦弱少年到底叫什麼。也許這貨曾經說過,讓他給忘掉了,也許這貨從來就沒有說過,因為存在感太低,大家也懶得問。
「卡爾頓,叫我卡爾頓就好。」
瘦弱的少年不介意的微笑回答道,他伸出手來,非常有禮貌的跟陸觀這個僕從握了握手,彰顯了他對陸觀的尊重,然後側身對陸觀邀請道:「有時間麼?咱們能夠談一會嗎?」
「額...沒問題。」
陸觀搞了半天沒搞懂,這貨來找他有什麼目的,反正他利用潘朵拉觀察到的只有友好的態度。他甚至感覺不到對方的任何敵意,唯一讓陸觀有些拿捏不定的是潘朵拉的狀態起伏,導致他無法看清楚這位卡爾頓對他的友好情緒數值到底是多少?
如果排除了潘朵拉因為深層潛入他的意識造成無法準確判斷對方的情緒,那麼就只有另一個可能,此人對自己情緒的收發已經達到了能夠讓潘朵拉無法準確查探的程度。
這太令人驚嘆了!
陸觀從得到了潘朵拉開始,就沒有發現過有人能夠讓潘朵拉無法轉化為數值。或者說,此人將對自己的友好態度潛藏在深層次的情緒之中,不易查探。不論那樣,都說明卡爾頓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如此的懦弱。
陸觀內心的震驚深深隱藏在心中,他一邊並排跟卡爾頓走在學院的羊腸小道上,一邊無聊的尋找着話題:「隊長大人這麼晚了找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吩咐我做吧?」
「呵呵,陸觀,我很喜歡你這樣的人,我希望咱麼能夠做朋友。」
「朋友?」
陸觀怪叫一聲,有些不明所以,他提醒對方道:「卡爾頓隊長,你可是我們十班的代理隊長,還是貴族身份,跟我這樣一個小僕人做朋友,太有損你的身價了吧?」
「身價?我可沒有那種東西。父親從小教育我,任何的東西,都沒有生命來得重要。只有有命在,那就還有無限的可能性。而你就算是擁有再顯赫的地位,一旦死了,也就什麼都沒有了。」卡爾頓一席話,深得陸觀的心,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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