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想要自由。
那個誰曾經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灰原哀自然也想要自由。
但「自由」這種東西似乎和她一直沒有什麼緣分,以前被組織限制,現在因為各種原因,也把她限制在清明身邊。
真是不幸呢。
灰原哀暗自嘆息。
為她那不太幸運的人生而嘆息。
但不管如何,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畢竟只要還沒死,日子總還是得繼續過下去的。
不過說是這麼說,該反抗的還是得反抗。
「你最好不要亂來!」
她盯着清明。
清明此時就在她的面前,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而且靠得很近。
真的很近,鼻子都快碰到一起了。
這讓人懷疑清明是不是想要親上去,這也是很有可能的,畢竟清明本身是一個hentai蘿莉控。
「我可不是步美,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可是很清楚的!」
她繼續開口。
有些事情,她覺得必須得說清楚。
雖然為了自己的姐姐,她可以忍下一些事情,但並不是無底線的忍讓,有些事情是堅決不能讓清明做的,她也是會反抗的。
大不了和自己的姐姐離開這裏,雖然到時候可能會有很多麻煩。
「哦。」
清明應了一聲。
毫無意義的音節,也不知道是明白了還是不明白。
只是咧開嘴,露出一個笑容。
「那些都無所謂,對於我來說,只要我想,沒有什麼不能做的,你的想法在我這裏沒有任何價值。」
這麼說完。
又直接鬆開捏着灰原哀下巴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接着「撕拉」的聲音響起,灰原哀身上的衣服就變成碎片飄落。
清明直起身子,看着不着寸縷的、滿臉錯愕的灰原哀。
臉上的笑容,又燦爛幾分。
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趁着灰原哀還沒有反應過來,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下,隨即轉身離開。
「晚安了,親愛的。」
「……」
灰原哀反應過來。
也沒有多想,一直拿在手上的杯子直接朝着清明砸過去。
這當然沒什麼用。
杯子的飛行軌跡很奇異地來了一個九十度的轉彎,飛到一邊掉到地上,「砰」地摔成碎片,剩餘的一點茶水,四散飛濺。
而清明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混蛋!」
灰原哀朝着關上的房門一陣咆哮。
低下頭,看着滿地的衣服碎片。
此時此刻,內心感覺到無盡的恥辱,這是在組織都不會受到的待遇,已經讓她懷疑逃離組織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清明比組織危險多了。
不過事到如今,糾結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
時間不可能倒流,她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組織那邊,現在需要做的,是應該如何面對這種不幸的人生。
真的很不幸呢。
……
清明房間裏。
並沒有在玩遊戲,而是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雙手,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許久。
「呵。」
似乎帶着點自嘲意味地輕笑一聲。
又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戶旁邊,看着外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的天空。
「真是黑暗呢!」
仿佛是在感慨,又仿佛僅僅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但這不重要。
盯着夜空看了許久,又搖搖頭。
「氣溫又要降低了呢!」
……
夜深了。
雙胞胎女僕、灰原哀還有茜,都已經休息,莊園變得一片寂靜。
清明還沒睡。
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走到茜的房間門前。
本想直接推開門進去的,但想了一下,還是抬起手「篤篤」地敲敲門。
茜或許沒能安穩。
在清明第三次敲門之後,就從裏面把房門打開,發現敲門的是清明,直接就愣在那裏。
隨即反應過來。
「店主。」
叫了一聲。
穿着睡衣的她,又趕緊彎腰行禮。
「你有什麼事嗎?」
「進去再說。」
「這……是。」
遲疑了一下,茜還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只是心裏不免更加疑惑。
清明從來沒來過她的房間,最多只是在門前經過,沒有進去過,灰原哀的倒是進去過好幾次,除此之外就是步美的房間。
所以這一次突然過來,讓她有些疑惑。
她的房間和灰原哀的差不多,很簡單,沒有什麼奢侈品、裝飾品之類的,比起步美的房間,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步美那種才是屬於少女的房間。
不過說是這麼說,這也終究是少女的閨房,和清明自己的房間是不同的。
一走進來,就聞到一陣清香。
少女的體香?還是噴了些香水之類的?
清明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他來這裏不是為了分辨少女閨房和自己房間的半途中的,而是為了做點事情。
當然,這一次不是做壞事。
最近茜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這一點清明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一直懶得管而已。
現在想要管一管。
「店主……」
關上房門的茜走過來。
然而剛走到清明面前,清明就抬起手,放到她的額頭上。
沒等她詢問什麼,就雙眼一翻,昏睡過去。
身體無力地倒下,不過被清明抱起來,放到她的床上,順手還給她蓋上被子,然後坐在一邊,看着她。
一個小姑娘。
雖然實際上並不是,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姑娘而已。
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這是清明做的,實際上如果只是一隻待在莊園的話,變不變小都無所謂,不過清明一直沒讓她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畢竟跟一個大姑娘比起來,清明更喜歡一個小姑娘。
正如同某教練所說的:小學生真是太棒了!
這麼一想,清明突然又覺得他或許應該去小學當一個教練,專門教小姑娘打球什麼的。
這應該是很有前途的。
畢竟那麼多人喊着「教練,我想學打球」這樣的話呢。
不過這不重要。
搖搖頭,甩掉多餘的雜念,然後將手放到茜的額頭上。
他要對茜的記憶做一點修改。
這是很麻煩、很危險的事情,就算是現在的他,做起來也不輕鬆,畢竟涉及到精神方面,是很複雜的。
茜得的是心病。
心病還須心藥醫,不過清明沒有心藥,只能選擇讓她忘掉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也忘掉一些沒必要記住的事情。
有些事情,忘記了,就好了。
比如擔心被趕走這樣的事情,還比如更久遠的一些記憶。
包括某FBI探員。
那對於茜來說或許是很有必要記住的,但對於清明而言,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直接把相關的事情從茜的記憶里「刪除」掉。
至於這樣會不會露餡……
這有關係麼?
沒有。
只不過……
「果然我一直都在做一些無聊的事情呢!」4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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