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後,袁朗就讓大家都解散了。這次任務雖然不算很難,可畢竟是實戰,心理壓力非常大,需要好好放鬆休息一下。王金龍正好趁機提議,大家給許三多過個生日,好好熱鬧一下。袁朗也覺得有個由頭喝喝酒,確實是舒緩心理壓力的好辦法,所以也同意了。
在軍營里過生日,除了唱個生日歌之外,連個蛋糕都沒有。食堂倒不是做不出蛋糕來,問題是這裏全是大老爺們兒,沒誰願意吃甜食,根本就沒準備做蛋糕的原料,當然就做不出來了。因此許三多的這個生日和普通的聚餐沒多大區別,大家吆五喝六的一通猛灌,把所有人都灌的五迷三道的,然後扔回宿舍去呼呼大睡。
這次任務不算太危險,只是經歷的時間太長,差不多有兩天兩夜沒睡了。回來後又喝了不少酒,王金龍倒在床上就睡死過去了。然而到了半夜時分,他還是突然坐了起來,滿頭大汗的喘息了良久,發現自己是在宿舍里,才重新躺了回去。他在戰場上時表現的勇猛無畏,可回來之後,他還是做噩夢了。
被噩夢驚醒後,王金龍就再也睡不着了,翻來覆去的直到天蒙蒙亮,他索性不睡了,起身洗漱了一下,然後圍着操場跑圈。出了一身大汗後,才感覺好一些,跑到食堂去吃飯。
一次任務過後,袁朗給大家放了三天假。但這三天假期可不只是讓他們休息的,王金龍才剛吃完飯,就有心理小組的人過來和他聊天。像他這種第一次上戰場的人,回來之後大多需要心理輔導。他的異常早就被發現了,心理小組的人當然要和他聊聊。
有了心理小組的人干預,王金龍很快就適應了過來。和他一樣的還有吳哲,這傢伙別看平時文質彬彬的,總被譏諷為像個娘們兒,同樣適應的很快,沒多久就和往常一樣了。
三天假期結束了,王金龍他們又恢復了訓練。和往常一樣,每天的訓練量都大的嚇死人,將王金龍他們累的根本沒時間去想別的。同時他們的技戰術也越來越熟練,各種殺人的技能漸漸的成了他們的本能。
老A除了訓練之外,業務也是很忙的。他們不但要執行實戰任務,清除一些實力強悍的罪犯,還擔負着給其他部隊找茬的任務。各個部隊的演習,經常找他們當對手。才安靜的訓練了不到一個月,就又是一次演習。
對於這種演習,老A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在出發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次去幹什麼,只當是一次普通的訓練。等到了一片山區,袁朗才將任務詳情通報給眾人,然後就開始分配任務。
王金龍被分配的小組,組長叫孫德凱,是個經驗非常豐富的老兵。這個人物沒在原劇情中有過什麼表現,但這是個真正的世界,即使在劇情中只是個背景板的人,也是活生生的。
王金龍和孫德凱也算是熟悉,在上次剿滅毒販的任務中,他們就一起行動過。所以,即使身邊沒有袁朗、齊桓、許三多、吳哲這樣的老朋友,他也依然很自在。
老A的指揮方式和其他部隊都不太一樣,大隊長可以直接指揮每一個士兵,而不像其他部隊那樣,一道命令需要連、排、班的逐級下放。因此在進入預設戰場後,王金龍直接從耳機里聽到了命令,然後他們這個小組立即行動起來,趕到了指定地點。
這個地點有一處橋樑,王金龍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這座橋樑炸毀,阻滯敵軍的兵力調動。當然,他們不可能真正將橋樑炸毀,只是用特殊的炸彈在橋上做個標記,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這個任務對王金龍他們來說太容易了,只要小心別被演習的敵人發現,就是輕而易舉的事。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完成任務準備轉移的時候,忽然聽到有女人求救的聲音。
軍方在演習的時候,為了避免誤傷,當然要找那種沒有人煙的地方。從理論上說,這裏不應該出現女人的聲音,但偏偏就有女人,而且還在呼救,他們當然會感到奇怪。
他們是軍人,既然有人呼救,當然要去看看。當他們循着聲音找到一座農家小院時,發現小院的門口居然停着一輛軍車。車頭上有一個帶着上尉軍銜的人正在抽煙,而屋子裏則傳來更加清晰的哭叫聲。
王金龍他們習慣的隱藏在草叢中,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後,孫德凱低聲道:「不會是陷阱吧?」
王金龍皺眉道:「不至於吧?紅方要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做陷阱,傳出去他們做不做人了?別猶豫了,要是去晚了,弄不好真的會出大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耳機里傳來大隊長的命令,要求他們立即前往下一個目標,不得有絲毫延誤。孫德凱立即回答「立即執行!」然後對王金龍說道:「任務要緊,咱們走吧。」
王金龍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他道:「你要搞清楚,咱們眼前很可能正在發生一起犯罪,你竟然視而不見?」
孫德凱道:「我們是軍人,軍人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現在我們的命令很清楚,要馬上執行,你……」
王金龍打斷道:「去你馬的吧!孫德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不管什麼命令,我必須要搞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我絕不會離開!」
孫德凱大怒道:「王金龍,你這是要抗命嗎?這要是真的在戰場上,我有權力直接斃了你你知道嗎?」
王金龍不屑的道:「好啊,那你就斃了我吧!」
說罷,他就跳起來向小院跑去。孫德凱大急道:「王金龍,你回來!」
王金龍根本不理他,用最快的速度沖向小院。靠在車頭上吸煙的上尉發現突然冒出一個全副武裝,臉上還塗着油彩的人,立即站起來叫道:「我們不是演習人員,請你立即離開這裏!」
王金龍停也不停的繼續衝過來,那個上尉只好擋在小院門前,再次叫道:「停下!這裏不是你能隨便亂闖的!」
可惜王金龍依然不聽他的,直接借着沖勢一腳飛踹。那個上尉也不簡單,輕輕一閃身躲過這一腳,然後橫起手臂,一掌砍向王金龍的咽喉。他這一招太狠辣了,他揮動手臂的力量,再加上王金龍自己的速度,如果真被砍中了,只怕至少是喉骨粉碎的下場。
王金龍見狀大驚,沒想到這個上尉這麼厲害,再想變招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急忙低下頭,用臉硬接這一招。結果被對方一掌切在了鼻子上,登時被打的仰天翻倒,鼻骨都骨折了。
鼻子挨了這一下,王金龍只覺得眼淚控制不住的嘩嘩之流,眼前模糊一片。不等他反應過來,胃部又挨了一腳,頓時疼的他像個大蝦米似的蜷曲起來。幸好孫德凱他們還是跟着來了,這才讓那個上尉沒繼續下手。
王金龍被扶起來的時候,已經滿臉是血。不過對一個特種兵來說,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不影響戰鬥力。而且孫德凱他們也到了,四個特種兵湊在一起,就算那個上尉再能打,也算不上是威脅了。
上尉自己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指着自己的車牌叫囂道:「認識這個車牌不?告訴你們,我來自集團軍總指揮部,識相的趕緊給我滾,不然我扒了你們這身軍裝!」
孫德凱遲疑了,用手肘懟了懟王金龍,低聲道:「既然是總指揮部的人,肯定有什麼秘密任務,不是咱們能摻和的,咱們還是走吧,大隊長又在催了。」
王金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感覺眼淚止住了,只是鼻樑還不敢碰,但也問題不大,才冷笑着說道:「什麼機密任務能讓女人叫救命?今天我還就非管不可了!老孫,你不想摻和我能理解,但也請你不要阻攔我。」
孫德凱猶豫了一下,王金龍趁機端起了槍,指着那個上尉道:「給我滾一邊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演習時使用的空包彈,也是有一定殺傷力的,不過殺傷距離只有七米,超過這個距離就沒有危險了。可是現在王金龍距離那個上尉頂多也就三米遠,這麼近的距離開槍,即使是空包彈也有足夠的威懾力。
上尉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饒是他身手再好,這時也不敢動了,只能驚怒的向孫德凱等人叫道:「喂,你們不攔着他嗎?你們不攔,就和他們是同謀,你們……」
不等他說完,王金龍就衝着他腳下來了個點射,打的腳下塵土飛揚,上尉立即不敢多說了,連滾帶爬的讓開了大門。王金龍也不跟他多說,直接沖了進去,一腳踹開房門。
從聽到求救聲,到王金龍踹開房門,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了,可是當他踹門的時候,求救的女人竟然還在喊。但王金龍沒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在房門一開,發現屋子裏坐着的竟然是袁朗時,當真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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