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小燕,就是謝紅琳的那個丫鬟,上次便是她從雪域山莊帶着霍江來到這裏的。
小燕一反那天的態度,她很恭敬,對霍江說道:「老爺常說霍公子博古通今,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想來霍公子定然畫得一手好畫,我家小姐讓奴婢過來,向公子求一幅畫,小畫便可。」
霍江皺眉,謝紅琳來向他求畫?謝紅琳懂畫嗎?
想起謝紅琳時而生氣,時而又高興得像個小孩子的性子,霍江打從心眼裏不喜歡,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吧,十四五歲的人了,卻像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在下才疏學淺,於書畫只通皮毛而矣,不敢在謝小姐面前賣弄,以免貽笑大方。」霍江婉言拒絕。
小燕卻笑着說道:「霍公子過歉了,再說,我家小姐也只是求一幅小畫。霍公子是從關內來的,想來一定見過竹子,今天小姐新得了一件竹子做的小玩意兒,非常喜歡,就想請霍公子給她畫一幅竹子圖,在我們關外,沒有幾個人見過竹子,小姐也沒有見過,她想繡方帕子,想用公子的畫做繡樣子,還請霍公子不必介懷,只要畫一幅便好。」
原來如此。
在保定府時,堂妹也曾請他做畫,也是說要根據他的畫,改畫成繡花樣子的。
如今他還要住在謝家,雖然對謝紅琳沒有好感,可他也不想得罪她,畢竟謝紅琳是謝先生膝下唯一的女兒,得罪了謝紅琳,他就真的不能離開關外了。
他接過小燕帶來的畫紙,隨手便在畫紙上畫了幾根翠竹。
他從七八歲時,便開始學畫竹子,竹子並不難畫,他畫過無數次,因此他沒有思忖,熟練地畫好了。
小燕又驚又喜,喜的是霍江很好說話,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驚的則是霍江下筆如有神助,居然提筆就能畫出一幅竹圖。
小燕如獲至寶似的捧了那幅畫回去交差,霍江也鬆了一口氣,他的畫技一般,在讀書人中他也只是中等水準,並不出彩。但是對於剛才畫的這幅竹子,霍江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熟能生巧。
他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若是讓他畫別的,他或許還不能畫得這麼像樣。
次日清晨,福伯親自過來,告訴他不必去秦閣了。
他猜想謝先生要麼是病了,要麼是像昨天那樣,擔心謝太太的身子,心情還沒有平復。
霍江也不在意,既然無事,那還不如出去走走。
他走出自己住的小院子,卻又不知應該去哪裏。
那片梅林雖好,可是因為昨天在那裏偷聽到高清輝和謝紅琳的對話,他想一想,便覺得自己偷偷摸摸藏身樹後,實是有些丟人,他便不想再去那裏。
他想起莊子裏有個水塘,上次看到時,水塘里結了冰,遠遠看去,像是一面光滑的鏡子,在陽光下閃爍着刺眼的光茫。www16xz 一流小站首發
他沿着灑着一層薄雪的小徑找到了那片水塘。
以莊子的地勢,這裏是不可能會有水塘的,因此,這片水塘十有八、九是後來挖掘的。
這兩天夜裏都會下雪,此時清晨,莊子各處的積雪還沒有完全清理乾淨,池塘的冰面上有厚厚的一層積雪。
再走近幾步,他便看到有個人站在冰面上,正在一步步地向着池塘中心走去。
霍江一時忘了這裏是關外,冰面凍得結實之極,關外的小孩子平日裏就是在冰面上打鬧嬉戲。他的腦袋嗡的一聲,這個人是要自盡嗎?
對於一個在北直隸長大的少年人,從小到大,每天冬天,父母和乳娘就會叮囑他,千萬不要到冰上去玩,說不定哪處地方冰結得薄了,一腳踩上去便就掉進冰窟窿。
於是他大聲地喊道:「回來,不要過去!」
這時他終於看清楚了,這是個女子,穿着鸚哥綠的斗篷,即使是罩在寬大的斗篷里,也能看到她娉娉婷婷的倩影。
這一刻,霍江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跳漏了一拍,他怔在那裏,身體像是已經飄了起來。
這是謝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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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就是謝紅琳的那個丫鬟,上次便是她從雪域山莊帶着霍江來到這裏的。
小燕一反那天的態度,她很恭敬,對霍江說道:「老爺常說霍公子博古通今,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想來霍公子定然畫得一手好畫,我家小姐讓奴婢過來,向公子求一幅畫,小畫便可。」
霍江皺眉,謝紅琳來向他求畫?謝紅琳懂畫嗎?
想起謝紅琳時而生氣,時而又高興得像個小孩子的性子,霍江打從心眼裏不喜歡,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吧,十四五歲的人了,卻像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在下才疏學淺,於書畫只通皮毛而矣,不敢在謝小姐面前賣弄,以免貽笑大方。」霍江婉言拒絕。
小燕卻笑着說道:「霍公子過歉了,再說,我家小姐也只是求一幅小畫。霍公子是從關內來的,想來一定見過竹子,今天小姐新得了一件竹子做的小玩意兒,非常喜歡,就想請霍公子給她畫一幅竹子圖,在我們關外,沒有幾個人見過竹子,小姐也沒有見過,她想繡方帕子,想用公子的畫做繡樣子,還請霍公子不必介懷,只要畫一幅便好。」
原來如此。
在保定府時,堂妹也曾請他做畫,也是說要根據他的畫,改畫成繡花樣子的。
如今他還要住在謝家,雖然對謝紅琳沒有好感,可他也不想得罪她,畢竟謝紅琳是謝先生膝下唯一的女兒,得罪了謝紅琳,他就真的不能離開關外了。
他接過小燕帶來的畫紙,隨手便在畫紙上畫了幾根翠竹。
他從七八歲時,便開始學畫竹子,竹子並不難畫,他畫過無數次,因此他沒有思忖,熟練地畫好了。
小燕又驚又喜,喜的是霍江很好說話,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驚的則是霍江下筆如有神助,居然提筆就能畫出一幅竹圖。
小燕如獲至寶似的捧了那幅畫回去交差,霍江也鬆了一口氣,他的畫技一般,在讀書人中他也只是中等水準,並不出彩。但是對於剛才畫的這幅竹子,霍江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熟能生巧。
他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若是讓他畫別的,他或許還不能畫得這麼像樣。
次日清晨,福伯親自過來,告訴他不必去秦閣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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