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隊長,我們要幫助他們嗎?」劉志強在康銘掛斷電話後問道。
康銘回頭看了劉志強一眼:「我們儘量吧,支隊長會處理這件事的。」
劉志強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三天後康銘收到了支隊長的回覆,民政局的同志聯合了一個慈善機構對這家的人進行了一部分的補助,窮什麼不能窮教育是我國的國情,孩子上學的學費有了找落家裏的人也算是可以能開心的度過一個年了。
指導員帶着機動二班的戰士去進行消防檢查,康銘留在中隊坐鎮指揮。
這天天空中飄下了雪花,康銘看着窗外的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下,心中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拿出手機撥通了古思涵的電話。
「老公。」古思涵接通電話喊了一聲。
「哎,老婆,咱媽最近怎麼樣?有什麼變化嗎?」康銘輕聲詢問道。
「目前還是老樣子,不過那天她說她聽到有人喊她了,但是我們並沒有喊她啊,不知道怎麼回事。」
「今年過年的年貨都買了嗎?」
「買了,康涵買回來了,你呢?今年過年還要備戰吧?」
「嗯,我今年還要在中隊,對不起,我又不能回去陪你們過年了。」說到這裏鼻子一酸。
「嗨,別說這些話了,我們又不是剛認識,我懂!」
「謝謝你,老婆!謝謝你幫我照顧照顧這個家,謝謝給我生了一個兒子,謝謝你!」康銘有感而發說出了一連串的謝謝。
古思涵在電話的那頭聽得有些哽咽。
打算在和康銘說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了孩子的哭喊聲,古思涵急忙對着康銘說道:「咱兒子醒了,我先去看看他。」
「你去吧,好好照顧自己,有時間了我在跟你打電話。」
康銘說完後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剛掛斷自己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
「什麼?你等着!」康銘臉部的表情嚴肅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開車離開中隊後直奔鳳飛路的一個鞭炮攤位。
來到攤位前康銘看到了這裏圍着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大家讓一下,讓一下。」康銘喊叫着從人群後方走了進去。
來到人群內看到了自己的指導員和那個攤位的主人在對視着彼此。
指導員看到康銘來到後走過來行了個軍禮:「中隊長!」低聲喊道。
康銘點了點頭:「什麼情況?」冷冷的問道。
「這個鞭炮的攤位沒有任何的執照,我們想要對他的貨物進行查封,他阻擾我們,我剛剛剛已經通知警察和城管執法大隊的同志了。」指導員對康銘簡而意賅的匯報了一下情況。
康銘扭頭看了看攤位的老闆。
剛一回頭就發現老闆跑過來一把就拽住了指導員的袖子:「行啊,你小子現在厲害了,當上官了竟然連你叔叔我都不放過了,你真行啊。」老闆指着他的鼻子喊叫着。
康銘聽完後感覺有點蒙呢,伸出手打斷了老闆的話:「你先等一下,他是你叔叔?」康銘皺着眉頭對指導員問道。
指導員抿着嘴點了下頭。
「你先把手鬆開。」康銘轉身對着老闆命令道。
老闆極其不情願的鬆開了手,轉身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此時公安和城管執法大隊的人全都來到了這裏,康銘讓他們先等一下,自己拽着指導員走到了一旁:「這什麼情況?」急忙問道。
「我們今天不是消防檢查嘛,我去的時候這裏沒有攤位,我回來的時候發現這裏多了一個攤位,我一看是賣煙花爆竹的,所以就過來查詢他的消防許可證書,可是我一看這個人竟然是我三叔,他的意思是讓我睜隻眼閉着眼過去,他就想過年這幾天掙點錢,但是我......」指導員一臉的無奈對康銘回答道。
說到一半的時候康銘伸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帶着人繼續去檢查,這裏交給我,好吧?」
「中隊長,這......」
「哎呀,行啦,別這這這的了,趕快去吧。」
「是!」
指導員接受命令後喊來了其他幾位戰士,可惜他的叔叔看到他要離開的時候湊了過來,展開雙臂攔在了他的面前:「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對着指導員喊叫着。
康銘往後拽了一下指導員,湊到了他的面前,一雙十分嚴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這個老闆:「你想阻礙我們執法是嗎?」冷冷的發出質問。
老闆的眼神向一旁瞟了一下:「我...我不是要阻礙你們執法,我就是...」一時間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不是就讓開,這件事我來處理,聽明白了嗎?」
呼呼!老闆傳來了沉重的鼻息聲,瞪着指導員放下了雙臂。
康銘轉身對着指導員小聲叮囑了兩句,他帶着戰士們離開了這裏。
在他們離開後康銘叫來了警察和城管執法大隊的同志,把這裏的情況如實的說了一下,城管執法大隊的同志立刻將這些所有的煙花爆竹全部裝車查封。
指導員的三叔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自己花了那麼多錢買來的煙花爆竹全都被搬空了,整個人拉攏着腦袋悶不出聲。
城管執法大隊裝完之後離開了現場,警察也離開了。
圍觀的人們開始慢慢散去,康銘走到了這位三叔的面前:「你跟我走吧。」對着他說道。
他抬頭瞟了康銘一眼:「我跟你幹什麼去?難道你還要關我嗎?」沒好氣的回答道。
「我不關你,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走吧。」康銘耐着性子對他說道。
經過長達十五分鐘的勸說後他終於上了康銘的車,康銘返回車內開車駛向中隊。
到達中隊的大院後帶着他上了自己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內讓他坐下來,給他倒了杯水。
「你還在恨你侄子?」康銘坐在他的對面開口問道。
他把頭一扭『哼』了一聲,不理會康銘。
康銘無奈的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樣做?」繼續說道。
「哼,他不就是當官了嘛,厲害了。」指導員的三叔滿嘴都是怨氣的回答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90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