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下頭,對這個條件還算滿意,小喬的修為不錯,必要的時候肯定能幫我不少忙。
回到家之後的第二天,我剛從床上爬起來,手機上彈出了一條師父的微信消息。
我立刻清醒過來,過了這麼久,師父總算想起聯繫我了!
「小子才起來吧,那個案子千萬別摻和,安分做個神棍,聽懂沒有?」
手機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我不由的鬆了口氣。
「破案是警察的事情,我才不會摻和呢!您什麼時候回來?」
我打了個哈欠,心裏的大石終於落下,有點漫不經心的聊到。
「咱們住的……嘶嘶……等辦完事情,我自然會回去,你千萬要小心聽到沒?」
師父像是要提醒我什麼事,可惜關鍵的地方我卻沒有聽到。
「您剛才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
語音發過去之後,才發現師父已經不在了。
咚咚咚……
「林丹起來,我要去上班了!」
還沒等我多想,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莉莉脆生生的聲音,隔着門傳了進來。
「大姐,你去上班就去唄,叫我幹什麼?」
我有點不耐煩的衝着門口喊了一聲,捂着被子就打算繼續睡美容覺,干我們這行很多時候都是晝伏夜出的,我很少在早上八點之前起床。
「不行,鏢叔讓我保護你,可沒說我不用工作,所以,你得和我一起去上班!」
這時莉莉又在門外大喊了一聲,隨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徹底無語了。
我盯着雞窩頭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走到門邊,扯開門有點抱怨的瞪着她。
「屌絲!」莉莉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脫口而出兩個字。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屌絲、死宅,所以我就不陪您老去上班了,祝您一路平安!」
說完我就毫不猶豫的將門關上,砸到床上繼續補覺,徹底無視了莉莉在門口的咆哮聲。
過了幾秒鐘之後,門外沒了聲音,我不禁的鬆了口氣,將腦袋從被子裏彈出來。
快十點的時候,我才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正琢磨着要吃點什麼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香味。
我飛快的跑出房間,剛好看到一個高挑的美女從廚房走出來,手裏還端着一盤糖醋桂魚。
「你是……小喬?」
我舉得有點難以置信,沒想到這女鬼居然還能弄出這麼漂亮一個替身來,更沒想到的是,這個替身還會做飯。
「不然還能是誰?難不成你還指望那個小女警給你做飯?」
美女足有一米七,微微一仰頭透着幾分得意。
「秀色可餐,多謝了。」
我突然發現自己今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收留了小喬。
吃過飯我突然想起來,師父原本今天越好了一個看房宅的業務,既然他不在,那就只能我跑一趟了。
吃完飯把小喬留在家裏,我就匆匆出了門,按照業務表上的地址驅車趕去。
這是個新建的小區,我還是頭一次來,出門之前就事先通知了金主。
等我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坐在小區門口的花壇邊玩手機。
這附近沒別人,這位應該就是等我的人。
「哥們,在等人嗎?」
我放下車窗,笑着對這個和我年紀相仿的青年問道。
「咦,不說是個老頭嗎?你是林六?」
青年推了下黑框眼鏡,有點不太相信的問道。
「哦,林六是我師父,我叫林丹。上車吧!」
青年點了下頭,迅速上了車一邊給我指路,一邊玩他的農藥。
好在這小區的路不像我住的那個小區那麼複雜,將車停在樓下,青年就帶我上了樓。
「您貴姓?具體出了什麼問題?」
這傢伙都快鑽手機裏面去了,我只能出聲提醒他,同時大致打聽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這個小區的風水算不上好,但也不算差,算是比較普通的一種。
何況這本來就是個中檔小區,住在這個小區裏面,雖然不會大富大貴,但也不會因為房宅問題,遭受什麼血光之災。
「哦,我叫田子齊,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剛放暑假從外地回來,你還是和我爸談吧!」
青年眼睛都沒抬,只敷衍的答了一句,就繼續奮鬥他的遊戲。
我見問不出什麼,乾脆就什麼都不問,兩分鐘不到就走到他家門口。
門是開着的,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見我過來之後,寒暄了幾句,就將我請進房間裏。
這房子的裝修很普通,房間裏半點鬼氣都沒有,更感覺不出有任何異樣。
「林先生,你看看我家到底哪出了問題,是風水擺設那不對嗎?不瞞你說,我之前也找過幾個人,但問題始終沒能解決!」
田先生沒說具體的問題,但看他的表情,和濃重的黑眼圈就證明,他家的問題比我想像中的要嚴重。
我沒吭聲,而是在他家每一個房間都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風水擺設上的問題。
我抬起手腕,特意看了一眼這附近的磁場,這手錶是特製的,上面有指南針和羅盤,衛星定位。
因為有它,我出門基本不帶羅盤,然而手錶上面的表示羅盤的指針非常平穩,這就說明這房子一點事都沒有。
我有點疑惑,按照常理來說,這房子簡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但人家又不會沒事吃飽了撐的,花錢讓我到他家來溜達。
「田先生,您給我說說,具體有什麼問題。」
以往遇到這樣的情況,我至少還能和師父商量一下。
現在師父不在,一切我也只能靠自己了。
「之前住的好好的,就從一個月之前,這房子晚上就有動靜……好像有女人在吵架,吵的我根本睡不着覺……」
田先生有點無奈的說道。
「爸,我覺得您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而不是找個……額,我不是說你不好,我就是覺得我爸可能工作太累了,不然為什麼我從來沒聽到過?」
這時一直玩王者榮耀的田子齊,有點不耐煩的說道,這些話估計他早就想說了。
「我有沒有病自己還不清楚?要是到了幻聽的程度,那得多嚴重了?」
田先生瞪了他兒子一眼,有點激動的說道。
我沒有吭聲,而是一直盯着田先生,觀察他的一舉一動,根據我的經驗,這位不像精神上有什麼問題的人。
「白天能聽到嗎?」
我打算這對父子的爭吵,一本正經的問道。
「白天聽不到,只有晚上才能聽到,而且聽得很清楚,一個聽上去年紀大點,另外一個聽上去很年輕。」
田先生搖了搖頭,眉頭緊鎖,這件事肯定已經將他折磨的夠嗆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留在你這,看能不能聽到吵架的聲音。」
我苦笑了一聲,看來這件事想速戰速決很難,既然白天感覺不到任何一樣,不如等晚上在試試。
「行,不如你別走了,就一直在我家等到晚上。」
田先生很爽快的答應了,田子齊卻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歡迎我。
我也能看出,這小子從一開始就不相信自己家有什麼問題,他寧願相信自己老爸精神出了問題,也不相信他家有問題。
我懶得理會他,靠在沙發上開始叫田先生念誦靜心咒,不知不覺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我們三個一起吃過晚飯之後,田先生就將客房收拾出來給我住,自己則去煮茶。
我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田子齊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現在是不打算和我們一起摻和。
房間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大概玩到晚上十點的時候,也沒聽到什麼吵架的事情,這次連我都有點相信,這位田先生精神出了點問題。
「吱呀……」
正當我打算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防盜門響了一聲,我心裏有點疑惑,都這個時間了田先生還出門幹什麼。
然而還沒等我細想,就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高跟鞋走動的聲音,緊接着像是有人在玄關換了鞋,又繼續往裏面走。
田先生家的客廳地板是鋪了地毯的,就算腳踩地攤上面,也不會發出什麼聲音。
我無聲無息的起身,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不過我並沒有去叫田先生。
我和田先生聊了一個下午,也沒聽他提起過他老婆,我以為是他老婆回來了。
然而當我打開房間的門時,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客廳里依舊通往主臥的走廊里都空蕩蕩的。
甚至連客廳的燈都已經關了,田先生顯然也回去休息了。
我望着空蕩蕩的客廳,心裏不禁泛起一陣寒意,看來田先生的精神沒出問題,問題出在這房子上。
「你怎麼還在這?」
正當我想去問問田先生,是不是他老婆回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女人尖銳略帶憤怒的質問聲。
聽這聲音肯定不年輕了,而且聽上去就好像這裏是她家一樣。
「這是我花錢租的房子,我不住這住哪呀?你別胡攪蠻纏了行嗎?」
緊接着又聽到了一陣女人毫不退讓的聲音,這女人聲音很好聽,而且聽上去很熟悉,很像某個熟人的聲音,我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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