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鍾老大卻是突然間大叫了起來:「我要舉報,他們家養國家保護動物,老虎,東北虎,而且還同時養了兩隻!」
張三與李四兩個人一聽到這話,也立馬跳了出來。
張三道:「是啊,是啊,我們也看到了。」
李四道:「這是事實,我們可以做證的,我們可是兩個眼睛全都看到了。」
三個人的想法很好,媽蛋的,既然我們在你家消耗了整整一個晚上也沒有偷到任何的東西,那麼要入獄咱們大家也一起好了。
反正我們三個人不過就是一個偷竊未遂罷了,這頂多也就是關上幾天就得把我們放出來。
但是私自豢養國家保護動物,這個罪名絕對不小。
嘿嘿,到時候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特別是那個鐘大哥,現在可是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繆如茵不是名人嗎,那麼我便好好地幫你更出點名好了,反正我也不用你繆如茵的感謝。
呵呵,我這就是新時代的活雷鋒。
繆如茵似笑非笑地掃了鍾大哥還有張三,李四三個人一眼。
想黑她,這三位會不會太過的想當然了。
只是都沒用她開口,身為母親的寧舒毓可就不幹了,當着她這位親媽的面,居然就敢如此抵毀她的女兒,這三個也真是夠了。
「警察同志,我要告他們三個人,不但我家偷東西,而且居然還污衊我的女兒。」
「我們家裏別說是東北虎了,就連寵物貓也沒有一隻,只是養了幾條魚罷了,不信警察同志你們可以拿着搜查令過來搜搜看啊。」
「如果我們家裏真的養了國家的保護動物,東北虎,那麼我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如果到時候什麼也沒有搜出來,那麼我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才行。」
寧舒毓這一次可是真的怒了,她的女兒現在也可以算得上是公眾人物了,而身為公眾人物,名聲這種東西可是必須要看得很重才行。
稍有半點的行差踏錯,那麼便會受到一波接一波的輿論攻擊。
到時候不只是會對女兒自己,還有她的東繆集團都會受到很嚴重的打擊。
而興好現在這裏並沒有記者,否則的話,只怕就算是沒有證據,只憑着這不過捕風捉影的胡說八道,那些記者們,也會胡寫亂寫一通。
寧舒毓自然也知道,記者當中也有那種良心記者,可是真正講良心的記者,在她看來也是真的不多的,畢竟現在社會物慾橫流。
可以說金錢可是要比良心更重要滴。
但是如果這些人對上的人是別人的話,她自然不會去多管閒事兒,可是如果這些人對上的人是自己的女兒,那麼她這個做人母親的人便要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女兒。
其實這個時候,阿撒茲勒真的是很有些氣憤的。
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前天晚上如果不是繆如茵的話,只怕他們這些人根本就連昨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
可是他們現在卻因為偷繆如茵家的東西不成,便心生歹意,在他看來,這樣的人最是該死了。
不過那位鍾大哥,聽完了寧舒毓的話,便立馬開口了,他冷笑着道:「呵呵,我看你們這根本就是心虛了嘛,如果你們不心虛的話,你們倒是讓警察同志現在就進去搜啊。」
「天知道等到搜查令下來了,你們會不會將那兩隻東北虎轉移走啊。」
張三與李四,也立馬跟着在一邊補刀。
「就是,都說身正不怕影子歪,有種你們就讓搜啊。」
「就是,就是,既然不敢讓警察現在就搜,只能說明這根本就是你們自己心裏有鬼。」
繆如茵的目光在張三與李四兩個人的傷處落了一眼,然後便輕輕地扯出了一個笑容,看來這兩隻這是不疼啊。
還真是不怕接骨接晚了,落下個終身殘疾什麼的。
不過落下個終身疾殘什麼的,也不錯。
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
所以報應永遠也不會爽約的。
少女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
所以報應已經就在眼前了。
撲楞楞的一隻鳥從眾人的頭頂上飛了過去,只是卻是尾巴一翹,於是一泡鳥屎便直接砸在了鍾大哥的頭上。
鍾大哥抬頭怒罵:「我……」
一個字剛出口,於是又是一泡鳥屎……
這一次準星可是相當的高了,竟然直接命中了紅心。
於是周圍的人可是齊齊的全都被噁心到了。
所以這位你特麼的到底得有多倒霉啊,同一隻鳥,居然可以用屎連砸了你兩次。
這也就是鳥屎吧,如果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咳咳,眾人不敢再往下想了,也不能再想了,否則的話到了最後被噁心到的人還是他們好不。
而這個時候屠蘇與那名一起去拷貝的警察兩個人一起走了出來,當下便便有警員過來將剛才鍾大哥,張三,李四三個人舉報繆如茵家藏有養生東北虎,還是活的。這個事實匯報給了他。
一聽這話,這位隊長也是眉頭一皺,如果這事兒是真的話,那麼可就是大事兒了。
而且他也知道了,這家大四合院的主人,可是繆如茵,那位東繆集團的老總。
說實話,對於這位年輕的集團董事長,他們這些人也是很敬佩的,原因無他,能說出並且做到真的只用退伍老兵還有軍屬的人,不多,至少目前華夏國內只有她一個人。
其實他們這些警察有些人也在私下裏議論過,如果這位董事長也可以幫助他們這些警員解決一下家屬的就業問題就好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有的人家裏也是相當困難的。
所以……
說實話,這位隊長倒是真的不相信這位淡定的少女,會真的在家裏飼養東北虎的。
只是這事兒既然有報案人,那麼他便不得不查,而且只有查清楚了,才可以還繆如茵一份清白不是。
所以思考了一下,這位李隊長踏前了一步:「繆小姐,我們沒有搜查證是不能隨意進行搜查的,可是申請搜查證也是需要時間的……」
繆如茵一擺手:「李隊長,你的意思我明白,今天我繆如茵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了,所以請朋友在自己的家裏參觀一下總是可以的,不過到時候還請李隊長可以為我做證,我要告他們三個毀壞我的名譽,而且還會要求他們賠償我的名譽損失,同時我也要求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
李隊長點頭,同時在心底里也不由得為面前的少女點了一個大大的贊字,這個少女果然是不簡單呢。
三言兩語之間,便將話說得滴水漏不說,而且還將自己放在了一個高度之上。
於是李隊長便帶着身邊的兩個警員,押着鍾大哥,還有張三,李四,一起參觀起繆如茵家的園子來了。
雖然張三和李四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可是他們不是舉報人嗎,看不到事實,只怕到時候以這些傢伙的尿性來說,只怕還會是說些有的沒有的話出來,來給人添堵。
所以與其那樣,倒不如直接讓他們也跟着走一趟好了,而且這也是那兩隻自己主動要求的,所以就算是最後他們的斷骨處出現什麼問題的話,也與他們這些警察沒有關係。
而且對於這事兒,李隊長也問過了繆如茵的意思,繆如茵倒是沒有意見。
對於如張三李四這種上敢子想要作死的人,她還是很樂意成全的。
而且少女也很願意看着他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呢。
所以這兩隻……你們一路走好啊。
只是一行人將繆如茵家的四合院轉了整整一圈,也沒有發現張三,李四還有鍾大哥三個人信誓旦旦所說的那兩頭東北虎。
而且不但老虎沒有一隻,甚至就連與老虎有關的東西,比如說老虎的籠子啊,為老虎準備的生肉啊,等等,居然一概沒有。
而且就算是繆如茵他們將那兩隻老虎藏起來了,可是那也不可以連同餵老虎的生肉也一併藏了吧。
繆如茵家裏其實也有生肉,不過就是巴掌大的一塊豬肉,是昨天做菜剩下的。
那麼一小塊肉,給老虎塞牙縫夠嗎?
「不對,肯定有,我們昨天晚上看得老清楚了,我們不可能看錯的!」張三叫了起來。
他是真的慌了,別的他不知道,可名譽損失費這東西一賠起來沒有個幾十上百萬的,根本就賠不起好不。
如果他們要是有個幾十上百萬的,他們至於幹這種小偷小摸的事兒嗎?
可是聽到了張三的話,李隊長心頭一動:「你不是昨天跳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受傷了嗎,所以你是在哪裏看到的老虎?」
張三道:「就是我在大牆根下坐着的時候啊。」
李四也跟着點頭:「是啊,還是我們鍾大哥,跑過來的時候,那兩隻東北虎就在鍾大哥的身後跟着啊。」
李隊長的臉色沉了下來:「監控我剛才在拷貝的時候已經看過了,上面根本就沒有你們所說的兩隻老虎。」
所以這三個混蛋,膽子倒是挺肥的啊,居然連警察也敢騙。
一聽到李隊長的話,鍾大哥,張三,李四三個同時呆了呆。
鍾大哥第一個叫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一定是他們,他們自己將監控洗掉了。」
屠蘇連白眼都懶得翻他了,直接便道:「李隊長到時候可以將這東西交給你們的技術室,有沒有抹除的痕跡他們會告訴你們一個正確的答案。」
「哼,我看啊,你們三個根本就是撞鬼了。」
如果不是撞鬼了,也說不出來這麼顛三倒四的話來好不。
撞鬼?
沒錯,大貓和小貓這兩隻本來就是死虎啊,所以不是鬼又是神馬的呢。
所以你們三個昨天晚上是真的真的撞了鬼呢。
不過鍾大哥,還有張三,李四三個人又哪裏肯信。
不是說這世間沒有鬼嗎?
就在這個時候,鍾大哥卻是指着垂花門那裏叫了起來,聲音還真是又高亢又悽厲呢:「看看,老虎在那裏,老虎出來了,老虎出來了。」
鍾大哥一邊說着,一邊忙拉住了李隊長,並且整個兒人都縮到了李隊長的身後:「李隊長,你不是有槍嗎,快點,快點打死它……」
而張三,李四也看到了。
那兩隻東北虎,兩隻虎眼正冷冷地盯着他們,而且額頭上那大大的一個王字,可是分外的顯眼,不錯,不錯,他們記得很清楚,這兩隻正是昨天晚上在他們身邊趴了一晚上的那對老虎夫妻。『
寧舒毓看了一眼垂花門的方向,現在她真的是無奈了,她今天可是開了眼了,只是因為沒有在她家偷到東西,於是這三個人便惡意地反咬了一口不說。
而且居然還將污水拼命地往自己女兒身上潑。
現在可是大白天的,青天白日的,垂花門那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所以這些傢伙所說的東北虎……
這是他們三個意淫出來的吧。
寧舒毓是真的生氣了:「警察同志,我覺得這三位應該是腦子不正常了,所以建議你們還是應該將他們送到精神病院去。」
李隊長現在心裏也是一陣好笑,好吧,他們也沒有看到有老虎出現,可是再看看那三隻叫着老虎來了的人,可是嚇得面如土色。
身子也像是發病的人一樣,居然在不停地打着擺子。
現在李隊長甚至有些後悔了,剛才就不該聽這三隻胡說八道,居然還跑去搜了繆如茵家的院子。
於是李隊長很真誠地對繆如茵和寧舒毓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們不應該聽信他們的三個人的胡言亂語,有打擾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寧舒毓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關係,不過李隊長這樣的人放出來也是會擾民的。」
李隊長點頭:「這個我會向上級反應的,而且我們也會聯繫他們的家屬。」
等到送走了李隊長等人,寧舒毓把大門剛一關好,便緊緊地拉着繆如茵的手:「如茵啊,我看不行,咱家的牆要不再加高三米吧……」
少女的嘴角一抽,現在這牆便已經達到了三米半高了,如果再加三米……
呵呵噠,六米半了……
不過還不等她說話,仇昆便已經立馬高舉雙手站在了寧舒毓的身邊:「寧姨這個主意好,要不咱們現在就去找工人,買材料去啊。」
寧舒毓一看有人支持自己,當下便將自己的女兒給拋到腦後去了,直接拉着仇昆去一邊商量要買多少材料,要招多少工人的事兒了。
於是加高圍牆這事兒便就如此這般的確定了下來。
從頭到尾就沒有人去聽聽繆如茵這位房主是怎麼說的。
土御門流華看着繆如茵那張無可奈何的小臉,不由得一笑:「那邊已經愉快的決定了,所以你的意見現在似乎真的不重要呢。」
繆如茵也只能是無奈地嘆氣了:「我怎麼覺得仇昆倒更像是我媽的女兒呢。」
自家老媽一看到仇昆便將自己給生生地拋棄了,所以這樣的老媽還真是……
也真是夠讓人心塞的了。
而且寧舒毓與仇昆兩個人的辦事效率還挺快的,居然還沒有到下午呢,便拉來了材料,也請來了工作,於是加高圍牆的工作便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繆如茵也想好了,既然自家老媽喜歡,那麼便加吧。
……
不過當天晚上,繆如茵卻進了寧舒毓的房間。
「咦,你怎麼沒有在外面陪你的那些小夥伴們啊?」寧舒毓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拉着女兒一起坐在她的大床上。
「媽,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下清明與重陽的事兒,那次我和你提過,不過因為有急事兒,我便趕去非洲了,所以我現在想問問,媽你願意再多有一個兒子或者女兒嗎?」
寧舒毓笑了,抬手在自己女兒的手背上拍了拍:「當然願意了,而且我也很喜歡清明,重陽,哦,還有仇昆,那個叫做流華的小子也很不錯,還有屠蘇啊,該隱啊,珍妮啊,阿撒茲勒啊……」
聽着從自己母親的嘴裏不斷地吐出來的一個又一個名字,繆如茵真的很想要問問,老媽,您到底看上了幾個好兒子,幾個好女兒。
不過寧舒毓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如茵,他們不會都沒有父母吧?」
「呃!」繆如茵也沒有想到自家老媽居然會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她自己想了想,還真是。
首先,喬凡尼該隱,珍妮這兩隻便沒有父母。
阿撒茲勒也是從很小的時候便被人滅族了,父母自然也是屬於被滅的。
土御門流華……也沒有。
夜修,雖然父母還活着,可是他卻是被父母給拋棄的,所以這有跟沒有真的沒有區別。
清明和重陽便不用說了。
還有屠蘇,這個自己倒是聽他提到過,他也是從很小的時候,父母便死了。
騰九沖最後一個親人就是他的爺爺了,也死了。
所以這轉了一圈下來,她身邊的這些小夥伴們,怎麼就沒有父母雙全的那種呢。
居然都是從小便失怙的。
想了想,繆如茵還是挨個的將自己這些朋友的情況都和寧舒毓說了一遍。
於是寧舒毓考量了一下,便很認真對繆如茵道:「如茵,既然他們都是你的朋友,而且你也很看重他們,如果媽媽只收清明和重陽為孩子,那麼到時候只怕其他人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心裏只怕也不舒服。」
這一點,繆如茵還真是沒有想過。
不過聽母親如此說,她便知道母親只怕已經有了想法了。
果然便聽到寧舒毓繼續道:「所以既然要收,那麼我便將他們全都收下好了,以後他們也會成為你的助力,而且你放心,我會一視同仁的,也會疼愛他們的。」
繆如茵看着寧舒毓眼底里的慈愛,心頭卻是暖意涌動,她又如何能不知道呢,母親這根本就是在為自己打算呢。
其實,其實他們,就算是不再加上這一層關係,也依就會成為自己的助力的。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母親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千方百計地對自己好,其實那是她的心裏對於自己這個女兒,始終都是存着一份愧疚。
所以她便想要為自己做得更多,更多。
而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其實真的不用,她已經不是小孩子。
可是,可是如果這樣做,能讓母親心裏好過一些,那麼便依了母親又如何?
而且那些從小失怙的孩子,其實他們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是渴望着愛的,特別是母愛。
所以現在既然母親有份心,那麼她便成全吧。
如此一來,既成全了那些小夥伴們,也成全了母親,同樣的又何償不是成全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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