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繆集團的這一場新聞發佈會結束了,可是引起來的震動卻是在持續着。
不只是東港,還有內地,也被這一場的新聞發佈會震動着。
不過這些對於繆如茵來說,卻不是她所關心的了。
現在她正熱情地款待着加斯帕德·卡賽爾,傑拉爾德·休伊,納克·羅斯德爾,頂着亞納爾名字的阿撒茲勒,還有自己的那兩位哥哥溫山與德欽吉塔。
這幾位也都是大忙人一個,能來參加自己的新聞發佈會便已經實屬不易了,而且非洲的那個合作,也是他們大家的,而這幾位過來也是想要當面與繆如茵完全整個兒簽約的最後一步。
而且不得不說,這幾位其實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都是參與了非洲那個項目的,其實在這之前,除了溫山與德欽吉塔,加斯帕德·卡賽爾與傑拉爾德·休伊,他們彼此是認識的,其他的人於他們來說都是陌生人。
可是倒是極為難得的,幾個人湊在一起居然聊得相當開心,並且也彼此留了聯繫方式。
雖然他們之前在新聞發佈會上已經見過面了,彼此也做過了介紹了,可是在那樣的場合,自然不適合談非洲合作的事情了,現在這裏說白了,就非洲的那件事情而言,他們也都算是自己人了。
溫山算了算然後挑眉問繆如茵:「妹紙不對啊,還差錢呢。」
繆如茵看了看時間,然後抿唇一笑:「還有柳氏集團,青城集團,還有華資集團,以及申家,不過他們應該也快要到了。」
不得不說有些人還真的是很不禁念叨,繆如茵這邊才剛剛念完,那邊柳澤白,杜宇浩,楊帆,還有葉蘇揚也都到了。
只是幾個人才一進來,柳澤白便有些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繆如茵。
繆如茵自然也注意到了柳澤白的目光有些不對,於是找了一個機會,來到了柳澤白的身邊,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柳澤白看着她,片刻後這才開口問道:「如茵,你能在東港繼續呆多久?」
繆如茵眨巴了一下眼睛,雖然不明白柳澤白問自己這個幹嘛,可是卻還是回答道:「我明天上午和中午送走這些朋友們,下午的飛機直飛美國紐約。」
柳澤白點了點頭:「就知道你是一個大忙人。」
繆如茵也不想做天上飛人好不,可是她在國內的藥劑實驗室已經建好了,所以她要去美國將自己前世的兩位導師,達芙妮丹蕾女士和沃倫威特先生。
因為按着她前世的記憶,應該就是在這個時間裏,那兩位遇到了一件相當棘手的事兒,所以如果自己可以及時出手相助,那麼也為自己說服這兩位前世的導師而更增加了幾分成功率。
只是到現在柳澤白還沒有說,他到底是有什麼話想要和自己說呢。
柳澤白看着繆如茵看向自己時的那晶亮的眸子,終於是嘆了一口氣:「還記得馬莊龍爺爺嗎?」
「馬老,自然是記得的。」繆如茵點頭。
「他一直說覺得看你很眼熟,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也是他的一個晚輩,並且還打電話過去問了。」
繆如茵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她已經意識到了柳澤白到底想要說什麼了。
果然便聽到柳澤白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如茵這麼多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想要找到你的生身父母?你會怪他們當年拋棄了你嗎?」
繆如茵的身子微微一僵,話說這個問題她在前世的時候可是不只一次地想過。
甚至做過太多的夢,在夢裏她夢到過無數次自己的父親和母親。
可是前一世已經結束了,前一世的她,是善良的,是軟弱的,也是需要有人可以為她遮風擋雨的。
可是她的親生父母卻一直都沒有出現過,甚至她本人也又回去過那所孤兒院十幾次,也在網上登記過自己的消息,想要以此尋找到自己的父親和母。
……
不過前一世的種種,隨着當初自己的死亡,前世的種種不管是人還是事,亦或是自己的感情與希望都已經跟着一起零落為塵碾做泥了。
於是繆如茵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素淨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一切隨緣好了,小的時候我在孤兒院裏長大,再大一點的時候,是我推着師傅的輪椅離開的孤兒院。」
「也許我曾經有想過吧,可是自從我離開孤兒院後便再也沒有想過。」
「也許曾經的他們有自己的難言之癮,才會選擇將自己的孩子拋棄,所以我也沒有必要怪他們不是嗎?」
「不過我不會主動去尋找他們,畢竟我現在一個人也過得很好不是嗎,所以現在的我其實並不需要他們。」
繆如茵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這話說得有些太過的絕情了,畢竟旁觀者未嘗過她的苦楚,又憑什麼來指責她。
就算是那兩個人當年有非拋棄她不可的苦衷,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情非得已應該早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了嗎,可是那兩個人卻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尋找她。
既然他們可以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那麼長大成人的她,自然也不必去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吧,畢竟對於揮淚認親的戲碼,她一向都是不喜歡的。
柳澤白聽了繆如茵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卻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
第二天,可以說一整天,繆如茵都是在飛機場度過的,她將自己的朋友們一一送上了飛機,然後直接帶着喬凡尼該隱與珍妮兩個人在機場裏吃了頓飯,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半這才上了飛行美國紐約的飛機。
只不過她卻沒有想到,在她所乘坐的飛機起飛後的半個小時,一架飛機降落到了東港國際機場,而從飛機上走下來一對保養得宜的男女,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了,可是從面上看卻依就是十分的年輕。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東港的空氣,女人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期待之意:「孩子剛剛參加完高考,也不知道她會報考哪所大學。」
男人卻是有些無奈地看了女人一眼:「還沒有做過dna,就算是長得有些像,也不能確定她就是我們的孩子。」
女人聽到了這話,眼睛立馬便瞪圓了:「我很確定她就是我們的孩子,先不說她有多像我們兩個人,就連她被丟在孤兒院門口的時間還有地點也統統全都對得上。」
男人點頭:「好,好,好,她就是我們的女兒,不過我們找到她之後,也是還要先進行一下dna驗證的。」
女人點了點頭,雖然臉色微微有些發沉,可是卻到底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她也知道,如果沒有dna的證明,不管他們兩個人怎麼說,怎麼肯定,繆家也不會認可那個孩子。
男人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想了想還是道:「昨天,上飛機前,我收到了馬伯伯發給我的一個視頻,你也看看吧。」
說着他摸出手機點開了馬莊龍發給他的那段視頻。
正是繆如茵在新聞發佈會上的講話。
女人激動得連手都有些微微地顫抖了起來:「我們的女兒……」
男人笑了:「她很優秀,而且我想以她的能力,就算是被我父親和伯父知道了,也會承認她的身份。」
女人的眼神冷了下來:「其實我倒並不認為她回到繆家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後拉起女人的手:「算了,這些事兒我們現在在這裏討論也沒有什麼用,還是先見到人再說吧。」
……
繆如茵自己都沒有想到,當她的雙腳剛剛踏上美國的土地時,手機剛剛開機,便接到了申公雷的電話。
「申爺爺。」
「哈哈哈哈,如茵丫頭你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華夏京城大學,哈哈哈哈,你知道不知道剛剛京城大學的校長陳建華先生特意打電話給我,專門問了你的情況呢……」
繆如茵聽着電話那邊申公雷興奮的聲音,唇角也是微揚,京城大學……清明,重陽,我們相見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真的很想你們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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