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史丹陽把這事兒告訴給了繆如茵,可是說實話繆如茵壓根就沒將這事兒放在心裏,於她來說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畢竟明天她要面對的可是一眾東港各家媒體的記者,二來閻媛這樣的手段真的不夠看,所以根本還不足矣被她放在心裏。
掛斷電話,繆如茵將手機隨意地丟在床上,七天後就是校慶嗎,呵呵獨舞嗎?心裏想着繆如茵的一隻手卻是不知不覺之間便握住了自己胸前的那個白玉棺材,在她來東港前師兄便一直在沉睡着,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可是師兄卻還沒有想要醒來的意思,說起來師兄也還沒有看過自己跳舞呢,所以七天後的那支獨舞便當是獻給師兄的好了。
想着想着,少女的唇角不由得浮起了一抹淺笑,她將那枚白玉棺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然後低聲喃喃着:「師兄,七天後你可能醒過來,七天後我會為你跳一支獨舞,不管你能不能看到,那支舞都是跳給你的,到時候希望你能喜歡呢。」
又與自家師兄低語了幾句,繆如茵這才將白玉棺材放下,然後重新坐到了電腦前,繼續處理一些國內外的公司事務,現在國內的那五處地皮已經全都到位了,而且還都是極為肥沃的土地,看來等着新聞發佈會結束會她最好是回內地看看那五塊地,這樣才能更好確定每塊地都要種什麼藥材。
只是全副集中注意力處理公司事務的少女卻是並沒有留意到那被她重新放在衣服里的白玉棺材此時此刻娸中正有着一道盈光一閃而逝。
再說今天的東港各個媒體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華夏網絡,話說他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東港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家公司了,而且還要召開新聞發佈會,哼,想來應該就是一家小公司只是想借着各大媒體的噱頭來為自己炒作罷了。
所以一時之間各大大小小的媒體公司對此事的反應都不盡相同,其中東港最大的港媒周刊的老總周述就正一臉不屑地翻看着手裏的大紅色的邀請函,一邊的總編小心地看了一眼周述臉上的表情,然後這才小聲問道:「周總啊,那個華夏網絡的這份新聞發佈會的邀請函在四天前就已經發過來了,明天就是他們的新聞發佈會了,您看我們是……」
周述一臉不屑地將手裏的邀請函直接丟到了垃圾筒里:「自然是不去,我們港媒周刊可是整個兒東港最大的媒體,說清楚些我們就是東港人民的口舌呢,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罷了,還用不着我們過去幫他們提升身份。」
總編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便連連點頭:「是,我知道該怎麼辦了!」說着總編便退了出去,那個華夏網絡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公司,等到明天新聞發佈會開始的時候,沒有了他們港媒周刊到場,看看他們的面子往哪裏放。
只是退出來的總編卻不知道,周述又拿起電話給東港其他幾家大媒體打了電話,幾方一通氣,於是居然就明天的華夏網絡的新聞發佈會達成了一致意見,那就是他們這些大媒體一個都不會去的,哼,到時候只怕那華夏網絡公司負責人的臉色一定會相當好看呢。
要知道這種關鍵的時候被媒體打臉,可是最為難看不過的了。
……
繆如茵的房門被人敲響,她看着丁俊生一臉急切地走了進來,當下挑了挑眉頭,這段時間的相處也令得她了解了丁俊生這個,雖然他現在還很年輕,卻是極為的穩重老成,當下便微笑着開口問道:「怎麼了,我們的丁總一向可是冷靜得很的,現在怎麼着急了?」
「繆董。」丁俊生現在可沒有心思和繆如茵說笑:「我有個朋友在港媒周刊工作,他剛才和我通了個電話,說他們港媒周刊明天不會出席我們的新聞發佈會。」
這可是大事兒啊,要知道港媒周刊不但是東港最大的媒體,同時它在某些方面也可以說是東港媒體界的老大,是行業的標杆啊,所以如果港媒周刊不來,這新聞發佈會開與不開便失去了意義。
繆如茵卻只是笑了笑,然後眼睛微眯了眯:「應該不只是港媒周刊吧,只怕東港其他那些大型媒體都不會來參加我們明天的新聞發佈會吧。」
「什麼?!」饒是丁俊生再如何的老成持重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由得大驚失色,如果大媒體都不來,那豈不是說……
「不要緊,一切有我在。」繆如茵勾了勾唇角,然後取出一張名片看了一眼,然後便很快地在手機上按下一組號碼,沒響幾聲那邊就已經接通了,是一個帶着幾分低沉與磁性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喂,您好哪位?」
「易台長你好……」
……很快的待到繆如茵掛斷電話,丁俊生便看到少女老闆的眼神卻是已經發生了變化,話說自家老闆才來東港多長時間啊,居然會認識易台長,雖然他剛才並沒有聽清楚手機那邊易台長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是他卻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論遇到什麼難事兒只要到了自家老闆的手,便都不再是事兒了。
「三個月了呢,時間過得倒是真的太快了,不過也時候該解決一些麻煩了。」繆如茵說着便站了起來,然後一拍丁俊生的肩膀道:「走吧,今天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日子,你也應該回家去看看了。」
說着也不待丁俊生做出何種反應繆如茵便已經打開了房間的門,丁俊生張了張嘴剛想說今天這麼忙,家裏的事兒他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可是腦海中剛才自家小老闆所說的三個月了呢卻是再次響了起來,於是丁俊生立馬想到了什麼,當下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忙三步並做兩步地跟在出來:「繆董你是說今天丁岸會去我們家?」
三個月的時間裏足夠丁岸長好他那兩根斷掉的肋骨。
「呵呵,放心家裏不會有事兒的,而且也是時候該讓你父母看清楚丁岸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小人了,否則的話只怕你以後的麻煩不斷。」繆如茵給了丁俊生一個放心的眼神。
要知道未來的丁俊生可是會走到很高的地方,如果不現在把丁岸那個混蛋擺脫掉的話,只怕他會真的如同一塊狗皮膏藥一般緊緊地貼着丁俊生,而丁父和丁母對於丁岸那種人渣又狠不下心……
雖然真的說起來這事兒和繆如茵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就算丁俊生是她的員工,可是也沒有哪個老闆會親自出手幫着自家員工解決家庭問題的。
可是話再說回來,能幫着員工解決問題的老闆才是好老闆不是嗎,而且只有家裏的一切都徹底安定下來,丁俊生才能全心全意地將他的一切精力投在工作當中。
……
而此時此刻的丁家,果然正如同繆如茵所說的一般,丁岸的那兩根斷掉的肋骨已經長好了,於是便立馬召來了人物雄糾糾氣昂昂的一群人便殺氣騰騰地來到了丁家。
丁父,丁母,丁俊仁這個時候都在家裏,怎麼也沒有想到丁岸居然會這麼直接闖進來,丁母驚呼一聲,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便直接被丁岸一巴掌就給甩到了一邊:「媽的,賤貨!」
「二弟!」丁父在床上撐起身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這發生的一切,要知道三個月前丁岸離開的時候那可是一臉的悔意,而且他也說過了他不會再來找自家麻煩的,而那個時候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是要相信自家弟弟的,可是,可是誰能來告訴他一聲這是怎麼回事兒,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可是還不待丁父驚怒問出聲呢,丁岸便已經一個箭步沖了過來,他二話不說直接一伸手便將自己的哥哥從床上拖了下來,然後抬腳便向着丁父的身上踢了起來,邊踢邊罵:「媽的,你個臭殘廢,知道不知道我這三個月是怎麼過來的,靠,怎麼樣現在再沒有人能護着你們一家了吧……」
「二弟,我是你大哥……」丁父一臉的不可置信:「之前你可以承諾過的……」
「我呸!」丁岸不屑地一口吐沫便吐在了丁父的身上:「媽的,老子和你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嗎,還大哥,你特麼的給誰當大哥呢,媽的老子今天過來就是來討價的,把你們三個月前拿老子的錢全都給老子吐出來,還有我和我兄弟的醫藥費,看在咱們曾是兄弟的份兒上,我就給你一個公道的價格好了,一百萬,給我一百萬我拿錢走人,如果不給那麼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丁父有些呆呆地看着丁岸,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就是自己親手餵大的二弟。
「媽的你看什麼啊看……」丁岸對於丁父那又是傷心又是絕望的眼神可是十分的不爽,當下他又恨恨地罵了一句,然後一抬手便向着丁父的臉上抽了過去。
「不要打我爸爸!」丁俊仁一聲怒呼便撲了過來將丁岸推到了一邊,少年小小的身子直直地擋在了自己父親的身前。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4.04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