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白與金滿天兩個人聽到繆如茵如此說,心裏便知道她有了打算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雖然總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一想到這個小丫頭的手段,當下便也點了點頭。紫幽閣ziyouge
金滿天道:「繆小姐你可是我這兄弟的恩人,而且還是救命大恩,所以繆小姐有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如果客氣的話我老金可是要生氣的,這樣啊,我讓手下的人幫你盯着那些雜碎!」
媽蛋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吃了熊心還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在他金滿天的地盤踩盤子做生意,都不知道拜山門的嗎?而且他們現在想要對付的還是繆小姐,這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呢!
展慕白在來之前便聽金滿天在電話里和他說起過關於閻家和繆如茵的恩怨,所以這個時候他也跟着開口道:「如茵小姐,那個閻家不能再留了!」
繆如茵點了點頭,這幾天那位閻先生可是忙得很呢,柳澤白這個傢伙果然說話算許,可是為那位閻先生找了不少的麻煩,只怕現在那位閻先生正忙着各處撲火呢。
而閻夫人已經上了車直奔自家公司而去。
不過納克接完了電話卻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坐在咖啡店裏,眉頭緊鎖一臉的憂色,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半點剛才在面對閻夫人的時候那種囂張跋扈呢。
而這個時候繆如茵也離開了青幫的酒店,至於吃飯的事兒,她倒是沒有推託只是說展小姐應該會在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所以還是改到明天中午的好,金滿天與展慕白兩個人自然不會不答應,於是雙方便約定明天金滿天派人去接繆如茵。
說來也巧,納克所在的咖啡廳與金滿天的酒店相距倒是不遠,所以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繆如茵便已經走進了咖啡廳。
納克終於將面前已經冷了的咖啡一飲而盡,便聽到一個清冷而好聽的女子聲音在自己的身邊響了起來:「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納克的心頭一驚,以他的警惕性,這個人都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了,可是他居然沒有感覺到,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異樣,他抬頭向着來人看去,卻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俏臉,女孩子很美,而且她的美麗極具東方特色,只是現在的納克卻沒有心情來欣賞這樣的美麗了,因為這張臉他很確定這是他第一次和這個女孩子面對面,但是這張臉他卻一點兒也不陌生,因為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少女的身份了,她就是他此行的標靶,也就是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們要殺的人,繆如茵。
可是這樣的情況他納克還是第一次遇到的,他居然會在殺人之前與自己要殺的目標相遇了,只是這個少女來這裏是專門來見自己的,還是說她只是好奇自己這個外國人不過目光在咖啡廳里掃了一眼,納克便可以確定了這個少女是專程來找自己的,因為整個兒咖啡廳里的人並不多,到處都是空桌,可是這個少女卻偏偏要坐在自己這裏,他可不會笨到以為這個少女是想要和自己搭訕的。
不過納克也是從大風大浪里過來的人物,雖然心裏已經是天翻地覆了,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異樣,他甚至還站了起來,很紳士地幫繆如茵拉開了身邊的椅子順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能有這麼美麗的小姐願意和我一起喝杯咖啡,我榮幸之至。」
說着納克還招來了侍者:「這位小姐想喝什麼,我請客。」
「一杯卡布其諾謝謝!」繆如茵一笑。
納克也道:「那就兩杯卡布其諾吧,謝謝!」
侍者應了一聲便離開了,不過兩個人倒是誰也沒有着急開口,繆如茵優雅地先拿起了剛才侍者送過來的檸檬水輕輕地啜了一口,而納克卻只是冷眼打量着繆如茵,心裏卻是拿不準不知道這個少女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到底所為何事兒,按說就算是這個少女知道了是閻夫人和閻小姐僱傭自己來殺她的,她也不至於這麼迫不急待地想要主動送上門來讓自己殺吧
納克不由得在心裏扯出了一抹苦笑,就他所查到的那些資料來看,這個少女自從來到了東港之後她的麻煩可是一點兒也不少呢,不得不說其實這個少女還是很能拉仇恨的,可是不管遇到什麼事兒,有些時候明明看起來都已經是沒有退路了,可是這個少女卻依就可以全身而退,到了最後倒霉的從來都不是她,倒霉的只是那些找她麻煩的人,所以這個少女能簡單才怪呢。
本來納克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高看這個少女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以為的高看其實還是看低了嗎,這個少女能在這麼快便找到自己,還是在自己與閻夫人剛剛分開的時候,哈哈,她的消息果然不是一般的靈呢。
「兩位請用!」侍者將兩杯濃香的卡布其諾放在了桌上,然後便離開了,納克抬手做了一位請的手勢:「這位小姐」
「納克先生明明知道我是誰,居然還要稱我為這位小姐嗎?」繆如茵一臉的似笑非笑。
納克臉上的笑容在這句話下不由一僵,她果然是知道的,於是納克臉上的笑容很快便恢復了笑容:「繆小姐請用!」既然已經將話挑明了,那麼他再裝糊塗也沒有意思了。
「看來剛才閻夫人答應了納克先生一個很滿意的價格呢,不過在我看來納克先生所要的價碼還是太低了,我繆如茵的命可要比八千萬值錢多了呢!」繆如茵喝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笑着道。
納克這一回可是笑不出來了,他看着繆如茵:「繆小姐的消息果然是靈敏啊!」可不是靈敏嗎,他這才剛剛坐地起價,那邊這位就知道了,所以納克想了想便很直接地道:「繆小姐來找我不知道所為何事兒?」
「我要你們這些人!」繆如茵也是很坦誠地道。
納克聽明白了,繆如茵說的是要他們這些人,而不是要他,所以她早就已經將他們摸了一個門清是嗎,壓下心頭的驚疑,納克還是問道:「我們這些人只是殺手,不知道繆小姐要我們想要我們做什麼?」
繆如茵道:「讓你們做什麼自然是我的事兒,這似乎輪不到納克先生操心,你現在只要說你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這語氣,還有這話怎麼和他剛才讓閻夫人加價的時候一模一樣呢,如果不是很確定剛才這位繆小姐並不在這裏,納克指不定還以為剛才這位就在自己身後呢。
「既然繆小姐也知道閻夫人請我們過來所為何事兒了,你居然還敢獨自一個人過來見我,我也不得不說一聲繆小姐真的是好膽量呢!」納克說着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下,冰冷的槍口抵在了繆如茵的小腹上:「繆小姐你說我現在把你的這條小命收割了怎麼樣啊,呵呵,那麼這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執行的最輕鬆的一次任務了。而且你可以放心我的槍上裝了消音器的,不會驚動任何人,至少在我離開的時候不會有人知道你已經死了。」一邊說着納克一邊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繆如茵臉上的笑容依就是明媚而動人:「哦,是嗎,那麼納克先生可以開槍試試啊!」
而接着納克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身子不能動彈了,他想要扣動扳擊,可是他的手完全不聽他腦子的命令,這種詭異的感覺令得他的眼睛不禁瞪大了起來,像是看鬼一般的看着繆如茵:「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繆如茵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伸手自他的手裏拿過了他的槍,然後直接將槍口頂在他的眉心上,不過那張漂亮的小臉上笑容依就是無害的:「納克先生你覺得我現在扣動扳擊怎麼樣?」
納克的喉結動了動,他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繆小姐,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哦,這樣嗎,可是我覺得很不錯,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很討厭有人拿着槍對着我!」少女慢悠悠地道,那散漫的語氣似乎是在說我不喜歡吃沙拉我喜歡吃牛排一般。
納克的嘴巴很苦,話說這天底下應該就沒有誰喜歡被槍頂着的吧,這話他也想說,可是他不敢:「繆小姐既然在這個時候來找我,那麼應該就不會為了殺我而來的吧,有什麼事兒繆小姐只管說!」
繆如茵的手指一挑,那把槍便在她的手裏轉了一圈,那嫻熟的動作,怎麼看也不是一個第一次摸槍的人能做得出來的,所以這個丫頭不是第一次摸槍了是嗎。
「」納克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什麼了,他現在只覺得這個任務似乎好像接錯了,他似乎要將自己和兄弟們全都賠進去了。
不過接着他的眼睛便瞪大了起來,天啊,上帝啊,誰能來告訴他一聲他到底看到了什麼,面前的這個怪物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無害的少女呢。
那把手槍,在這個少女的手中居然就像是一塊象皮泥一般,正在隨意地變換着形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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