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着她的他,勾起嘴角。「誰說穿軍裝就不能做親密的事兒。」
安寧指着一身綠衣服。「這是嚴肅的象徵。」
郁景宸笑。「嚴肅與正常人的生活並不衝突,可沒有人規定軍人不可以結婚生子。」
「好吧,那是我過去理解錯了。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吧。」現在太曖昧了,她的小心臟承受不住。
「等等,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郁景宸牢牢地抓住她,讓她無處遁尋。
「還有什麼事兒?」她問。
郁景宸端起了她的下頜,着迷的盯着她紅潤的唇。「嗯,既然你也承認自己錯了,那麼就應該遭受一點懲罰。」
「什麼懲罰?」她問。
「這個。」隨即,他低下了頭,又一次吻住她的唇。
有了之前幾次的親吻,安寧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羞澀和抗拒。
慢慢享受起他狂肆的掠奪,吸吮。
郁景宸不受控制的揉搓她的身體,動情之處,用力分着她的雙腿,粗魯的動作立刻引起安寧的疼痛。
「腿好疼……」她疼痛得驚呼一聲。
郁景宸也及時鬆開她,畢竟這是在辦公室,並非家裏。
不能做妄為的事兒。
「昨晚沒有洗溫水澡?」郁景宸修長的手指在她腿上來回的按捏。
安寧搖搖頭。「沒有。」
「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吧?」他用力不高興的問道。
安寧一肚子氣的怨懟。「你送我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都要熄燈了,那裏還能洗澡?」
郁景宸挑挑眉。「所以這件事情怪我了?」
安寧用力點點頭。「嗯,你能認識你自己的錯誤最好。」
「呵……」郁景宸低沉一笑。
安寧覺得兩個人之間越來越曖昧了,逃似的說。「那個,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我走了,現在還在訓練呢。」
他捏住她的手腕。「當然是有事情,剛剛有人向我舉報你。」
安寧馬上就知道是喬詩詩乾的。「喬詩詩舉報我的,對吧?她舉報我什麼?」
「具體是誰,我暫時不能告訴你。」郁景宸始終禽着愉悅的微笑。「不過,舉報的內容我可以告訴你。」
看着他笑得那麼可惡,安寧可以感覺到舉報的內容是什麼。
她面紅耳赤的。「誰願意舉報就舉報吧,我才懶得理會。」
郁景宸一把將她拉住,不給她躲閃的機會,笑着質問道。「你跟喬詩詩說是被我包養的?說你魅力很大,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嗯?」
安寧的臉瞬間像煮熟的蝦子,紅得仿佛冒着熱氣。「我沒說,絕對沒有說。」
郁景宸眯起雙眼繼續道。「還說我對你百依百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安寧簡直無臉再面對他,趕緊閉上眼睛。「……」
「呵……」郁景宸一本正經的取笑道。「之前不知道是誰說,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馬上減肥拿掉手鐲。」
安寧越來越臉紅。
要命,她該怎麼做?
「郁首長,以後這種話我再也不說了。」她連連保證的道。
郁景宸收起了玩笑,抬起她的小臉說。「為何不說?不過你不是我包養的,你是我要娶的,大大方方去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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