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再次走了進來。
抬眼,便感覺到了,一道冷颼颼的視線。
循着那道冷冷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景刑抱着顧九睦抬眼看過來。
他的眼神,帶着一絲冷意,微微張口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而夏雲慕看懂了,那兩個字是:出去!
於是他很識時務地立即把那一隻腳撤了回去,悄悄把房門再次關上:
然後,在門口的長椅上坐下來,等着。
病房裏。
顧九睦一直哭到自己筋疲力盡,似乎眼淚都被哭幹了。
然後,她才抽噎着看向景刑,眼睛和鼻子都有些發紅。
景刑心裏越發憐惜,這樣可憐兮兮的顧九睦,是很少能見到的。
於是,景大少心裏軟得一塌糊塗,輕輕地給她擦了擦眼睫毛上的淚珠,又輕輕碰了碰她眼角,這才說道:「有沒有覺得舒服點?看看眼睛都要哭腫了,讓顧九朝陪着你去用冷水洗把臉,好好消消腫。」
逐漸平靜下來的顧九睦想了想,覺得心裏那股子難受,好像的確輕了一點。
再想起自己之前抱着景刑嚎啕大哭的樣子,看一看他肩膀那裏大片的潮濕,顧九睦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她帶着顧九朝直接去了那洗漱間,覺得還是暫時不要看到景刑為妙。
等到這兩個人進了洗漱間裏,景刑看着那病房門口說道:「雲慕,你可以過來了。」
聽到這話,夏雲慕立即推門而入。
他先是看一眼這滿地狼藉,再搜尋着剛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主角,卻發現沒有看到。
他眼中帶着疑惑,隨後聽到隔壁洗漱間嘩嘩的流水聲,頓時瞭然。
景刑見他這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樣,不加理會,淡淡說道:「我傷口裂了。」
聽他說這話,夏雲慕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他快步走過來看了看景刑身上的傷口,那裏鮮血已經滲透過紗布露了出來。
再轉頭正好看到景刑手臂上那一圈非常深帶着血的牙印。
見狀,夏雲慕一邊從旁邊的備用藥箱中取出相關的藥和紗布。準備給景刑重新換藥。
另一邊則是看着景刑說道:「刑啊,不是哥哥說你,你有傷在身,還是少運動為妙。你看看這個戰況得多激烈!這種耗費體力的事情還是等傷口好了以後再做吧!」
「……」景刑一時無語,心中默念,不要想歪,不要想歪,不要跟這個不正常的天才計較。
夏雲慕顯然並沒打算作罷,繼續說道:「真沒想到啊,刑,你的口味怎麼這麼別致?竟然喜歡這種暴力女。可惜我對暴力美學欣賞不夠,這樣的畫面美得我都不敢看。」
聽到說這話,景刑看他一眼說道:「你可以閉嘴了。」
夏雲慕說道:「那可不行,我連着兩天的手術,呆在那手術室里,全神貫注,沒有正常說話過,你現在得讓我過過癮才行。」
景刑說道:「找別人過癮去。」
夏雲慕嘻嘻一笑:「那個別人今天有會,不能聊。」
微信頓,他又問:「話說,阿刑,你是不是對這個房間的佈置特別不滿意?」</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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