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朴初瓏小姐,上次的事情還沒當面道謝呢。…。…」含恩靜一眼認出了那個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女生,她還以為剛才是初瓏插的話呢,所以她也因此對金鐘銘和這個女生的關係產生了疑惑,兩人真的關係好到可以像剛才那樣突兀的插嘴嗎?而且還明顯是帶着一絲嘲弄的語氣。要知道,在韓國關係不是好到一定程度,年齡只差一歲也是沒資格亂插嘴的。
「哎!」初瓏面色奇怪的看了一眼含恩靜,輕聲地應了一聲。「沒關係的。」
含恩靜瞬間方寸大亂,對方這一口奶音怎麼聽不像是剛才說話那人,這是鬧鬼了嗎?
「二毛呢?」看不下去的金鐘銘皺着眉頭問道。
「這兒呢!」說着,鞋櫃後面探出來一個小腦袋,赫然是我們的鄭二毛同學,呃,她正在低頭換鞋呢,所以聊得入巷的兩人才沒看到。「伍德,你旁邊的那位是我認識的那位嗎?看起來蠻像的,但是頭髮好像短了點,人也漂亮了不少。」
「你好,krystal。」含恩靜尷尬的跟krystal打了聲招呼,算是默認了對方的那個問題。
「哦!」krystal立即興奮了起來。「你們這是舊情復燃了嗎?」
五分鐘後,金鐘銘面色如常的從krystal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而且還拍了拍手:「那個什麼,我讓她去寫作業去了,我們可以不用管她了。」
「要不我們出去聊吧,順便吃個晚飯,你餓了大半天了,這碟香腸也」含恩靜有些羞赧的點了一下桌子上被他們倆給忘掉的那碟香腸。
「也好!」金鐘銘想了一下後直接點了點頭,並且作勢要拿起沙發上的外套。
「那個,鍾銘oppa。」正在這個時候一直在隱身的奶音小姑娘卻舉起了手。「我來的時候已經打電話叫了三人份的外賣了,算算時間應該到了,恐怕是退不了了。」
「是嗎?」金鐘銘略顯躊躇的答道。「三人份的話」
「我再打電話讓他們再加一份。退單難加單應該很容易。」初瓏有條不紊不慌不忙的給出了解決方案。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金鐘銘無奈的點了下頭。
就這樣,無論是談心也好還是外出的計劃統統被這份外賣給打斷了,眼瞅着初瓏到陽台打完電話又毫不客氣的回到客廳打開了電視機,金鐘銘也好含恩靜也罷統統裝起了鴕鳥。然後老老實實的陪着初瓏看起了無限挑戰的重播。
又過了二十分鐘,外賣姍姍來遲。
「東西有點涼了。」初瓏熟練的接過了飯菜,然後如此對身後的金鐘銘解釋道。「我去廚房熱一下,oppa你們看電視吧!」
「哦!」金鐘銘有些茫然的答道,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卻不知道哪裏不對。
「我來幫忙!」含恩靜立即起身跟着初瓏進了廚房,不過她馬上又走了出來並端起了那半碟子香腸,然後有些為難的四處張望起來。
「給我。」金鐘銘伸手接了過來,他想起來貝克那隻懶狗還在陽台上裝死呢。
呃,但是這份香腸估計是太酸了,貝克只是聞了一下,就立即不屑的扭過頭去繼續享受夏日傍晚的太陽了。
金鐘銘差點就被氣瘋了,無奈之下他回去重新打了一份溫開水,老老實實的替貝克洗乾淨香腸上面的醋,這位狗大爺這才賞臉轉回頭來美滋滋的享受起了香腸。
「伍德!」就在這時。金鐘銘身後再次突兀的響起了一個聲音。
「什麼?!」金鐘銘沒好氣的答道。「不去寫你的作業跑出來幹嗎?剛才那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人家一下子脫口而出了嘛!」krystal用雙臂撐在了自己哥哥的背上撒起嬌來。「伍德你就大度一點好了。」
「二毛啊。」金鐘銘略顯頭疼的回應道。「你說你在家裏人面前這麼跳脫,在外面又那麼冷,以後精神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別亂說話,我那叫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這成語什麼時候學的?」金鐘銘略顯詫異的回頭問道。
「暑假前啊!」krystal不以為意的答道。「用的怎麼樣?」
「還不賴。」金鐘銘能說什麼?
「伍德。」krystal再次膩了過來。「廚房裏的那兩個不會打起來吧?」
「開什麼玩笑?」金鐘銘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不是個笨蛋,只是沒往那邊想而已,現在回頭想想,好像初瓏還真的對含恩靜有些說不出來的那種敵意。
「不開玩笑哦!」krystal站起身來蹲到了一邊,然後幫着自己哥哥餵起了狗。「我跟初瓏姐一起回來的,從大橋南邊匯合的。我可沒聽見她打電話訂餐。」
金鐘銘的眼皮子猛地跳了一下。
「而且啊伍德,我也很好奇啊,你跟那個含恩靜到底聊了些什麼?我感覺已經很久沒看到你這樣跟一個人放開了說話了。」krystal的好奇心確實很旺盛。「我和初瓏姐推門進來的時候全都有些傻眼,你跟她當時聊得好像特別投入。連我們倆進來你們都沒注意到,這可不像是平時的你,尤其是這兩年很少見過你這樣了。」
「我兩年前有這樣過嗎?」金鐘銘盯着貝克在那裏舔krystal的手掌心,頭都不抬的問道。
「當然。」krystal仰起頭自得的答道。「那時候你會跟姐姐這麼一起聊,再往前的話就是棒球隊裏的那幾位大叔,我說的對不對?」
金鐘銘悵然若失。正如krystal說的那樣,之前在從小到大在他的生活中扮演自己朋友這個角色的人確實是劉在石等人和西卡,哪怕是他和這些人的想法觀念都完全不一樣,但是交流起來卻沒有任何問題,劉在石、池石鎮等人可能是把語言交流當做生活方式,而西卡純粹是因為兩人一塊長大,知根知底。什麼都能說。但是,如今隨着劉在石那批搞笑藝人進入中年,家庭、職業問題變得越來越突出,他也就很少像以前那樣和這些人拎個鬧鐘在咖啡廳裏面一聊聊半宿了。而隨着西卡出道。一來是時間問題,二來是這丫頭也漸漸的改變了對金鐘銘的態度,所以兩人坐一起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是金鐘銘單方面的教育對方而不是平等的交流。
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含恩靜的到來感到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所以這個含恩靜應該是來扮演這個角色的對不對?」krystal繼續追問道。「你從小就拉開同齡人一大截,很少能有相熟的人能夠這麼聊得開。現在那群大叔個個不是結婚就是有孩子,而且工作也特別忙,姐姐又是那樣,所以你才跟她這麼快的又重新親近了起來。」
「那又如何?」金鐘銘平靜的答道。「總不能讓我跟你聊吧?你聽得懂嗎?貝克都聽不懂。」
krystal立即眯起了眼睛,不過她最後居然沒生氣,只是化身了囧秀晶而已:「你可以跟初瓏姐聊聊嗎?她平時就住在咱們家裏,找她多方便!為什麼要找這位呢?」
「找這位怎麼了?」金鐘銘略顯不解。
「伍德。」krystal直起身來比劃了一下手勢。「所謂知己是很容易發生感情性質上的蛻變的。」
金鐘銘立即憋不住笑了:「說的好像你是個心理諮詢專家一樣。」
「不要笑,伍德!」krystal不顧手上的醋汁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哥哥。「我是認真的。你想想,紅顏知己這個詞條的解釋里寫的清清楚楚,這種關係是危險的。稍不留神就會變成男女關係」
這次輪到金鐘銘眯眼了,而且他還搓了搓手指,看來是準備拎一下某個人的耳朵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krystal拉上背後陽台的門後繼續自顧自的講道,她用這個動作靈巧的躲過了金鐘銘對她耳朵的關注。「伍德你是不是想說你之前根本就沒有因此遇到過什麼類似的遭遇?原因很簡單,首先你跟棒球隊的那群大叔們是不可能發生什麼危險關係的」
金鐘銘的臉已經有點黑了,不過他卻重新背起了雙手,這是因為他已經決定送走含恩靜之後好好教育一下鄭二毛了,既然如此那就並不急於一時了。
「其次,姐姐就向你告過白嘛,雖然被你一刀斬斷了。但是你也挨了一頓打嘛,這從側面證明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金鐘銘的臉更黑了。
「不過伍德你肯定心裏不服氣,因為你心裏隱隱約約的告訴過自己,不要緊。你跟人家含恩靜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蛻變成了男女關係也沒有任何壞處。我說的對不對?」krystal背着手仰着頭盯住了自己的哥哥,腳下的貝克似乎也被兩個主人的奇怪的交流方式給嚇到了,它叼着一塊香腸也仰着頭好奇的瞅着頭頂的兩人。
「沒錯,就是這樣。」金鐘銘看了一眼往客廳里端菜的含恩靜和朴初瓏,那倆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裏。陽台裏面的門的隔音效果又向來不錯,所以他也就乾脆利索的承認了。「我樂見其成不行嗎?」
「當然可以。不過,伍德。」krystal立即換成了一絲髮膩的聲音,然後還動手再次抓住了金鐘銘的袖子。「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要跟這個含恩靜樂見其成呢?為什麼不跟初瓏姐樂見其成呢?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呢?」
金鐘銘刷的一下扶着貝克的腦袋蹲了下去,用手掩着嘴咽了口口水,然後又在三秒鐘之內刷的一下重新站了起來,這次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最起碼他終於明白初瓏為什麼會隱約的對含恩靜抱有敵意或者說是警惕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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