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梁天和見證了巫從激nru賭場,到大殺四方整個過程。
從始至終,白若靈和樊忠一直跟着巫,關係親密,梁天和能看出來,巫對這倆人和重視。
梁天和想要討好巫,卻苦於找不到門露,正好到了這事。
討好白若靈和樊忠這兩個和巫親密的人,也不失為一種曲線救的好辦法。
「劉二溝,你為賭場的工作人員,卻聯合外人欺負賭場ke人,你自己去財務那裏算工資吧。」
梁天和根本沒有絲毫猶豫,轉頭判了劉隊長死刑。
劉隊長心裏是後悔。
他和他哥以前都是地痞,他哥靠着刑事組的表哥宋隊長,在賭場謀了個保安主任的位置,他跟他哥磨了不少嘴皮子,才磨了個保安隊長的工作,工作清閒,待也不低,說出去也有面子。
最關鍵的是他這人嘴饞,千辛萬苦申請到油水最足的飲食區,着檢查的名義,每天在各個店鋪轉悠,不僅自己吃的嘴油,有時候還能一些高級海鮮什麼的,帶回去在親戚朋友面前裝裝逼。
這間海鮮店他平時沒少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平時蹭吃蹭喝,人家有事電話,他只能第一時間趕過來,還必須偏向海鮮店這邊。
加上被彪子在旁邊一擠兌,就忘記了職責,和白若靈樊忠幹了起來。
現在好了,就為了兩口吃的,聽了餐廳經理的話,好好一份工作,說丟就丟了。
劉隊長si考再三,不甘心就這麼認輸:「梁經理,我或許做錯了事,但是我是外面配區域的人,你一個大廳經理,好像還沒有權利開除我吧?」
搏一搏,失敗了,不過是走人而已,也不會比現在更差。
但是萬一成功了,他就保住了這份難得的好工作。
梁天和被劉隊長噎住了。
劉隊長說的不錯,他雖然職位更高,負責的卻是賭場大廳,真算起來,是管不到大廳外面的事,兩個人就不是一個系統的。
就像一個廳級的行政幹部,想要開除一名普通的軍隊士官,如果軍隊死保,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是一個難得討好巫的機會,梁天和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站在一旁皺眉想着辦法。
「他沒有權利開除你,我有權利吧。」
海鮮店大門外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
巫帶着墨朵兒,終於趕到了。
白若靈和樊忠長出一口氣。
小蓮也看向巫,妙目轉。
沙向文看到巫,眼睛頓時紅了,剛想衝上去,就看到梁天和小跑着上去,對着巫彎腰行了一禮。
「老闆,你來了。」
「老闆?」
沙向文忍住衝動,站到一旁觀看。
周圍認識巫的顧ke,頓時炸鍋了。
「快看,這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位猛人!」
「他就是進行幾十億豪賭,一贏下整間賭場的那位?」
「對,就是他。他不僅贏了賭場,東瀛總領事被他抽了好幾個耳光,還死了一名東瀛領事館的武官,他不但沒事,東瀛領事館的人卻全部被警察帶走了!」
「握草,這是真夠猛的!」
一傳十,十傳百,一時間,巫昨晚的事跡,在海鮮館傳開來。
所有知道巫壯舉的人,目光無不充了驚嘆和崇拜。
對於這樣的目光,巫今天見了太多,早就麻木了。
目光幽冷瞪着劉二溝彪子等人,以及井下石的沙向文。
劉隊長這時候還看不出來賭場換老闆了,他就真是豬了。
「老闆,我錯了,我馬上把彪子這群鬧事的王八蛋趕出賭場,求老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劉隊長剛才的囂張跋扈一絲也看不到了,不停對着巫鞠躬,希望求得巫原諒。
「剛才小蓮跟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放過小蓮嗎?」
白若靈看巫懶得理會劉隊長,沒有答話,剛才被劉隊長和彪子聯手威脅的惡氣,一下子爆發出來。
指着劉隊長的鼻子罵道:「你這樣只知道欺負小姑娘的小人,留着你就是給賭場抹黑,趕緊滾吧。」
「這位小,剛才是我劉二溝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我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對白若靈的責罵,劉隊長絲毫不敢還口,只是一個勁對着白若靈道歉。
對於劉隊長這樣的小蝦米,巫連踩的興趣都沒有,轉頭看向梁天和:「對了,剛才他說的靠山是誰來着?」
「他哥是保安部主任,劉一溝。」
「哦,就是他,你給他個電話,讓他一起去財務算賬走人吧。」
巫向梁天和說道。
我們可憐的保安主任,招誰惹誰了?連新老闆的面都沒有見到,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躺槍,被新老闆斃了。
一直聽說坑爹坑娃坑岳母的,劉隊長這是坑哥啊。
「老闆,我知道錯了,我馬上就走,但是這事和我哥沒關係,他根本不知道啊。」
劉隊長一聽巫要連他哥一起幹掉,也不求巫放過自己了,開始給他哥求饒。
他可以想像,要是他哥知道,因為他被新老闆開除,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趕緊滾,別招我心煩!」
對於劉隊長,巫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他倒不是針對那個素未謀面的保安主任,就算沒有劉隊長這件事,賭場的保安,巫也準備全部換掉,這麼做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對於下間賴野留下來的人,巫可不敢全部留着,剛才在辦室,就在跟墨朵兒商量,要換掉一批人,特別是安保人員和管理人員。
白青青答應了他的三大鐵律,讓青雲會失去了許多生意,閒下來一大批人,這些人管理或許不行,當安保看賭場絕對沒問題,正好安排過來。
至於管理人員,就交給墨朵兒自己招募了。
旁邊顧ke討論巫,劉隊長也聽到了,這可是連東瀛領事館武官都敢殺的主兒,看巫發怒,不敢再糾,帶着四名保安,垂頭喪氣離開了。
彪子等人跟在劉隊長後邊,也想離開。
「站住!」
巫卻閃擋在彪子幾人前。
「這位老闆,你還有事嗎?」
顧ke的討論,彪子也聽到了。
面對巫,完全沒有剛才對小蓮白若靈她們的兇狠。
「我剛才聽到有人威脅我朋友,說要沉屍海底什麼的,是你說的吧。」
巫眼睛眯起,緊緊盯着彪子,渾散發着冰冷氣息。
巫可以接受劉二溝瀆職,但是威脅自己的朋友,巫不能忍受。
「對不起老闆,我是胡亂說的,請你不要當真。」
面對巫的逼視,彪子了個冷zhan,腰不由自主彎了下去。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巫伸出兩根手指頭:「一、被我斷,從賭場扔出去。二、你自己從這裏跳下去!」
海納百鮮于二,巫指了指外面的欄杆。
「老闆,我們好歹是來賭場玩的ke人。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彪子硬着頭皮向巫問道。
「給你十秒鐘時間,你不跳,我就會出手。」
巫淡淡開始數數:「一!」
「二!」
「三!」
……
海鮮店下面是小吃街大廳,層修建的比較高,雖說只是二,卻足足有五米高。
彪子走到外面伸頭看了看下邊,和手下幾個大漢對視一眼,幾個人同時咬咬牙,搭手跳了下去。
這裏是巫的地盤,等着巫出手,他們肯定會被斷,從這裏跳下去,如果運氣好,還不一定摔斷。
他們絲毫不懷疑巫的話,敢開幹掉東瀛領事館武官的猛人,怎麼可能不敢斷他們的?
巫沒想到這個彪子還真是個人物,自己才數了三個數,他就帶人跳下去了。
海鮮店的顧ke紛紛跑出去,趴在圍欄上向下看。
彪子幾人運氣不錯,只有一個人摔斷了,被其他同攙扶着,一幫人正一瘸一拐往外走。
巫過來短短几分鐘,不僅炒掉了劉隊長和他背後的靠山,而且只說了幾句話,就把不可一世的彪子一幫人逼的跳。
「巫,你真是太霸氣!太給力了!」
白若靈興奮的跳起來,對着巫的左臉啪嘰親了一口。
有了昨晚的事,巫和白若靈的關係,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卻也更顯親密。
「小蓮給巫老闆惹麻煩了,實在對不起。」
小蓮羨慕看了一眼白若靈,走上來,對着巫鞠了一躬。
「你不是在賀文軒的賭場做侍應生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做服務員了?」
巫疑看向小蓮。
樊忠和白若靈也好奇看着小蓮。
他們剛才就問了這個問題,小蓮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彪子撞了一下,也就沒顧上。
「我晚上放學後在賀老闆的賭場做侍應生,周末的時候,這間餐廳生意好,服務員不夠用,我就過來兼職。」
小蓮解釋道。
「你可真辛苦!」
跟小蓮一比,白若靈覺得自己實在太幸福了。
人就是這樣,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擁有的,有多麼珍貴。
白若靈心裏同小蓮,更恨欺負小蓮的彪子和劉隊長,以及,沙向文!
「巫,這個沙向文太可恨了,必須訓訓他!」
白若靈轉槍口,對着沙向文開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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