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王飛一把抓住劉強的衣領,怒聲問道。
「我這次又落到你們手裏,必死無疑,為什麼要告訴你?」
劉強忍者劇痛,瘋狂慘笑着。
王飛和一群戰狼隊員氣得眼睛通紅,卻硬忍着沒有對劉強出手,畢竟他們是軍人,有紀律。
劉強笑得更囂張了。
巫金安慰了幾女一陣,讓她們轉過身。
戰狼隊員有紀律不能出手,但是巫金沒有。
寒光一閃,劉強的右臂從手肘處被砍下了。
巫金甩了甩赤水劍上的血:「趕緊說吧,別等我把你砍成一截截的時候,想說也沒得說了。」
「啊……」
斷臂之痛,就算劉強這樣的狠人也忍不住慘嚎起來,雙眼怒瞪巫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死也不會……」
話沒說完,左臂也從手肘處被齊齊砍下。
一群戰狼紛紛在心裏給巫金點了個贊,對這樣的禽獸,就不能心軟!
豆大的汗珠從劉強額頭上往下滴,再也忍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巫金上去就要弄醒他繼續拷問,卻被隨後趕到的鄭方攔住了。
鄭方真怕巫金把這劉強切碎了,攔住巫金後,讓醫生趕緊把劉強抬走了。
巫金也沒想到劉強竟然真的寧死都沒說。
雖然巫金還有別的方法讓他開口,但是人多眼雜,不方便使用,再說現在人都被抬走了。
看劉強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巫金眼中金光一閃,向四周掃去。
所有的匪徒全部被擊斃,這些匪徒背包里除了彈藥就是繩索等雜物,除了方菲菲身上的炸彈,別的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巫金突然想到,方菲菲身上的炸彈!
現在唯一能出問題的地上就是方菲菲身上的炸彈。
被劫持的師生已經撤離的差不多了,武警部隊的拆彈專家穿着臃腫的防爆服走進大門,準備動手拆除方菲菲身上的炸彈。
一個小戰士拿着液壓剪,想要先把方菲菲身上的鐵鏈剪掉,方便拆彈。
「住手!」
方菲菲、拆彈專家、巫金同時大喊。
但是已經晚了,小戰士已經壓下了液壓剪。
本來沒有反應的炸彈,突然跳起了倒計時。
剛才劉強和惡鬼面具的對話方菲菲都聽到了,知道不能剪鐵鏈。
這個小戰士站在側面,問都沒問就直接剪了,等方菲菲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方菲菲絕望的閉上眼睛。
小戰士直接傻了。
拆彈專家知道現在不是教訓小戰士的時候,大吼道:「所有人趕緊撤離!」
隨即撲到方菲菲身前,開始拆彈。
幾女此時還在食堂里,並且離大門還很遠。
巫金的頭皮都炸了,腦子飛快運轉着,悶着頭撞向幾女身後的牆壁。
幾女都目瞪口呆,不明白巫金這時候撞牆幹什麼。
轟隆一聲。
牆壁直接被巫金撞開一個大洞,就像從後牆開了一扇門一樣。
「快,從這裏跑!」
巫金大聲喊道。
顧飛燕到底是修煉之人,反應最快,瞬間明白了巫金的意思,拉着幾女就往外沖。
巫金這才有空趕到方菲菲身邊。
拆彈專家滿頭大汗研究着炸彈。
此時距離炸彈爆炸只有十五秒了。
「巫金,你來幹什麼?快跑啊!」
方菲菲看到巫金過來,嘶吼着驅趕巫金。
這時候距離爆炸只有十二秒了。
巫金不再猶豫,刷刷兩劍劈開炸彈的鎖鏈,提起炸彈就跑。
「你幹什麼?」
拆彈專家在後面大喊。
方菲菲愣住了,剛才被匪徒毆打,被死亡威脅都沒有流出的眼淚,決堤而出。
她當然知道巫金的意思:寧願帶着炸彈在外面爆炸,也不能傷害自己。
此時每秒鐘都珍貴無比,巫金沒時間跑到大門,從北側牆壁上撞了窟窿,衝到了外面。
外面就是操場,不過卻站滿警察和救護人員。
距離爆炸只有五秒鐘,巫金一咬牙,縱身躍到食堂房頂,掄起炸彈旋轉兩圈,直直拋向天空。
炸彈猶如被發射的炮彈,帶着尖嘯飛向空中,還沒有達到最高點,就轟的一聲爆炸了,在空中化為一團火球!
半個龍城市都聽到了爆炸的巨響!
正從房頂往下跳的巫金直接被火焰吞噬。
爆炸的衝擊波推着巫金狠狠砸在地上。
堅硬的操場被巫金拍出一個大坑!
「他娘的……」
巫金試着爬起來,剛一動身,就暈了過去。
剛從食堂跑出來,方菲菲就看到巫金背後帶着火,砸到操場上,掙扎了一下,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守在一旁的消防人員馬上拿着滅火器對着巫金狂噴。
救護人員背着藥箱,從遠處快速趕過來。
方菲菲跌跌撞撞奔向巫金。
「巫金……你醒醒……不要……嚇我啊!」
抱着巫金的頭,方菲菲泣不成聲。
幾女此時也從食堂後邊繞了過來,看到方菲菲抱着巫金嚎啕大哭,瘋了一樣衝過來。
救護人員已經趕到,攔住拼命掙扎的幾女,把巫金抬上擔架。
巫金背後被燒得一團漆黑,看起來悽慘無比。
戰狼小隊在擔架前面開路,一直把巫金護送到救護車上,救護車立刻開赴醫院。
巫金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抬頭看到滿眼白色,就知道在醫院。
方菲菲趴在巫金的床邊,憨憨睡着,眉頭不時皺一下,看起來睡得不是很舒服。
正準備叫醒方菲菲,讓她找地方睡一覺,方菲菲好像感受到了巫金的目光,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瞄了一眼巫金。
看到巫金醒了,睡意朦朧的眼睛馬上亮了:「巫金,你醒啦?嚇死我了。現在覺得怎麼樣?」
後背受傷,巫金只能趴在病床上,被方菲菲一問,只覺得背上火辣辣的疼。
還有……一陣尿急。
試着撐起胳膊,卻一下子牽動到背上的傷疤,巫金疼的只齜牙,背上滲出一粒粒血珠,染紅了紗布。
方菲菲趕緊制止了巫金:「醫生說在你背上的傷全部結痂之前,只能趴在床上,哪裏也不能去。你要做什麼,跟我說,我去辦。」
「我有點尿急。」
巫金感覺快憋不住了,也顧不上避諱方菲菲了。
想想也是,一天多沒有排水了,是個正常人都會尿急。
方菲菲從病床下邊掏出一個便盆,讓巫金翹起屁股,放到巫金下邊。
「沒對準,往左一點。」
方菲菲把便盆往左移了一點。
「好了好了,哎呀,過去了。」
「再往上一點……哎呀,大姐拜託你專心一點好不好,我快憋不住了!」
試了幾次,方菲菲都沒有對準地方。
巫金雖然身手不凡,卻也憋不住尿啊,感覺快尿床了。
巫金想伸手進去扶一下,剛一動胳膊,背上的傷口又裂了幾塊,紗布又紅了一塊。
方菲菲連忙按住巫金的胳膊。
看巫金臉都變紫了,一咬牙,伸手進去,幫巫金扶正。
饒是巫金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巫金都不好意思,更別說方菲菲了,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一樣。
「你不是快憋死了嗎?還不趕緊尿?」
方菲菲嗔怪一聲。
剛說完,巫金就開閘放水了,不可避免濺了方菲菲一手,但是方菲菲卻像沒感覺一樣,一直幫巫金扶着。
等巫金尿完,還幫巫金抖了抖。
「大姐,你抖什麼抖?」
這可是要了巫金老命,直接起了反應。
「巫金,你不要臉,本姑娘好心幫你,你卻占我便宜!」
方菲菲趕緊鬆開手,端着便盆鑽到了衛生間。
一直在衛生間躲了半小時才敢出來。
出來後,兩個人都有點尷尬,好在書黎黎提着飯盒推開病房大門。
看到巫金醒過來,書黎黎把飯盒往桌子上一放,拉着巫金的手,關心問道:「巫金,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你感覺怎麼樣?」
巫金翻了個白眼,為啥和方菲菲的台詞一模一樣?
方菲菲打聲招呼就想走,卻被書黎黎一把拉住了。
「菲菲姐,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方菲菲一甩胳膊,溜得更快了。
巫金身體的癒合速度非常快,只過了一天,背上的燒傷就結疤,第二天瘡疤就脫落了,露出一塊塊新生的肌膚。
這恐怖的恢復速度,讓醫生不能理解。
來看望巫金的人不是軍官就是警察,不是市里領導就是頂級富豪,醫生知道巫金不是常人,忍着好奇不敢多打聽。
幾女這幾天輪流照看巫金,特別是方菲菲,幾乎寸步不離。
等到第二天,巫金能下床了,趁着方菲菲去買飯,自己偷偷溜回家,打電話讓方菲菲去辦出院手續。
沒辦法,來看望的人絡繹不絕,弄得巫金不勝其煩。
方菲菲見巫金都跑回去了,沒辦法,找醫生補辦了出院手續。
因為出了恐怖襲擊,一中暫時休課,書黎黎專門在家照顧巫金,每天變着花樣給巫金做好吃的。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中的事情官方對外宣稱是防暴演習,從上面調了一批心理師過來對學生進行心理輔導。
信息爆炸的時代,每天都有無數的新聞發生,普通市民很快就淡忘了這件事,但是對於有心人來說,心裏卻打起了小九九。
比如,謝欽雲!
「巫金,你害得我在一中抬不起頭,以為就這樣算了?」
謝欽雲看着手機上的視頻,眼睛裏閃動着瘋狂的光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3.40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