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仙宮,浩渺星辰之中,仙靈氣如若七色霞光,鋪天蓋地。愛字閣 m.aizige.com
整顆星辰之上,不知有多少宮宇,飄蕩在天穹之中,如若仙宮群殿。
在其中一座仙宮內,有兩人靜坐在這宮殿之內,其中一人,身披羽化仙宮服飾,雲鬢白髮,仙風道骨,赫然是一位大乘境仙脈至尊。
「遊仙,此茶,似乎差了些,不如我長生仙宗雨靈長生茶。」對面,一位中年人噙着淡淡的笑容,徐徐出聲。
「這雨花茶雖然為二品,但入口卻太過柔膩,茶香未免濃郁了些,而且,每一杯茶內,蘊含的仙靈氣也未免太少。」中年人指出此茶不足。
老者一笑,「雨花茶只是二品,雨靈長生茶卻是一品了!」
「二品之物,豈能比一品?」
「我說的二品雨靈長生茶!」
「二品?我若去長生仙宗,你好意思拿出來麼?」
「老傢伙!」
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對了,梧兮,應該快回來了吧!?」
中年人緩緩道:「給她重寶不要,非要親自煉製什麼飛劍,還要以血煉之法。」
他忍不住搖頭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朽嶺,她還年幼,畢竟才九歲!」遊仙至尊忍不住道:「又出生在神國皇室,刁蠻任性免不了的。」
「隨她吧!」
兩人言語着,提及後嗣,忍不住失笑。
就在兩人談笑之中,忽然間,遊仙一笑。
「梧兮應該快回來了,都已經傳訊與我,怕是讓我去接她了!」
他手中傳音玉簡浮現在手中,隨着那傳音玉簡一動,便有聲音從其中傳出。
「爺爺……救我!」
嘶啞,痛楚之聲,卻讓兩大仙脈至尊的笑容戛然而止。
當即,遊仙至尊便已經站起,他面色驟變。
「遊仙,這是怎麼回事?」朽嶺也忍不住開口,眼中吞吐着寒芒。
傳音玉簡之中,聲音如實,絕非是作假。
在天土星界,羽化仙宮之地,竟然有人敢動他掌中明珠!?
「莫急!」
遊仙目光冰冷,他以傳音玉簡傳音,詢問情況。
他臉色也極為難看,身為羽化仙宮大乘巔峰的仙脈至尊,放眼天土星界,其孫女談不上橫行,但豈敢有人欺辱?
更何況,他這位孫女,可不僅僅只有羽化仙宮為靠山,其外祖父,更是長生仙宗的仙脈至尊。
兩大仙脈為靠山,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梧兮。
朽嶺臉色冰冷,面色漸漸陰沉下去。
數息之後,遊仙便翻掌一震,一架一品玉輦便橫空出現在仙宮之外。
「去仙器宗!」
「是仙器宗動手,敢傷梧兮?」朽嶺臉上蒙上煞氣,望向遊仙。
「不是!」遊仙深吸一口氣,「梧兮並不知曉,只是一個白髮血瞳的七歲少年,以及一個血發血眸的女子!」
「她受到重創,我派去的三位合道境弟子已經殞命,對方極有可能是哪一仙脈的大乘至尊!」
遊仙微微眯眼,「我倒想看看,是哪一仙脈的至尊,敢如此欺辱遊仙之孫女!」
梧兮身披羽化仙宮之衣,且有他血脈,只要是仙脈至尊,便能察覺到。
對方竟敢動手,且殺羽化仙宮合道大能?
朽嶺,隨着遊仙一同踏入到玉輦之中,雙手凝訣,似乎在推演。
玉輦橫空,消失在這羽化仙宮所在,穿梭空間,星穹。
「還未推測道!對方一片混沌。」
空間亂流內,玉輦橫行,朽嶺深吸一口氣,「怕是對方也絕非簡單之人!」
「不論是誰,膽敢殺我羽化仙宮弟子,傷我孫女,便是仙脈之主,也要給我一個交代!」遊仙怒哼一聲,眼中有煞氣。
他僅差半步,便能入渡劫境,身份在羽化仙宮也不低,乃是羽化仙宮第三長老。
梧兮更是他唯一的孫女,且,才出生不久。
他將梧兮從其子所在的神國內帶到羽化仙宮內,便是為了不讓梧兮遭遇意外。
誰能想到,有人會在天土星界對梧兮動手。
這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中,遊仙焉能容忍?
而且,還有梧兮的外祖父在此,這一次,他遊仙近乎顏面大失。
遊仙心中怒極,當即,大乘巔峰之力,全力爆發,玉輦之速,足足提升數倍。
……
仙器宗,地火行宮內。
秦軒負手而立,他靜靜的望着那滿面怨毒的少女梧兮。
莫清蓮百無聊賴,從始自終,她都不曾將梧兮放在眼裏。
不過,梧兮那句話,的確讓她不舒服。
為仆!
莫清蓮望着秦軒,君無雙好歹也與秦軒成夫妻數十年。
蕭舞與秦軒如若知己,唯有她莫清蓮,更像是僕從,如若秦煙兒一般,如此一般,陪伴在秦軒身旁。
莫清蓮目光有些複雜,但她卻又心中明白。
若真為仆,秦軒又何必為他承受萬億殺孽。
可……莫清蓮還是感覺到心裏不舒服,心境微微顫動。
「何必多想!」
秦軒目光淡然,望着莫清蓮道:「你有些亂了!」
莫清蓮搖頭,「難免,我心本就偏執!」
秦軒眉頭輕皺,他餘光掠過梧兮,目光微涼。
不過他卻也明白,莫清蓮之念,非是因為梧兮一語。
或許,在莫清蓮心中,早有此念。
秦軒微微搖頭,怕是蕭舞,君無雙,何韻,乃至塗仙,心中皆有如此複雜之念。
親不得,避不開!
進退維谷!
秦軒眉頭緊鎖,他暫且擱置此念。
有些事,他遲早要解決的,不過,不是現在。
他緩緩轉頭,望着梧兮,靜靜等待着。
等待羽化仙宮,也等待錢富貴出關。
時間悄然流逝,四個時辰後。
秦軒目光微動,只見地火行宮外,虛空裂開,有玉輦橫空,更有兩道身影,仙脈至尊,直接跨越虛空,出現在地火行宮門前。
「何人敢傷梧兮?」
一道怒喝,更如動整個地火行宮。
秦軒與莫清蓮轉頭,望向那遊仙與朽嶺。
「原來身負兩大仙脈為靠山,難怪如此。」
秦軒目光淡漠,一位大乘巔峰仙脈至尊,一位大乘上品仙脈至尊。
長生仙宗,羽化仙宮!
他七歲身姿,負手而望。
「怎麼?」
「你們的血脈……」
秦軒目光淡然,平靜開口。
「教訓不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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