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品哥,樂品哥,快起床啊,晨練快要開始了,你再不去,義父又要罰你施肥去啦。」
「唔。。嗯。。。別吵我,讓我再睡會。」
「。。。樂品哥,你。。。唔,好吧,看來還是要這樣叫你了。」
四周安靜了幾秒,樂品迷迷糊糊地又要睡過去。然而下一刻,一股略帶濕潤的熱氣突然從樂品的耳朵後襲來。
「哥~快起床嘛~」一陣嫵媚中帶着羞澀,羞澀中帶着一絲誘惑,令人渾身酥軟的軟糯少女聲傳入了樂品的耳中。
樂品原本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雙眼猛地睜開,迅速地轉過頭去,看到了一身素底紅邊上衣,頭戴木雕步搖,一粉一黃,一大一小兩朵剛剛採摘的花朵並排別在頭髮左邊,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系一根米色的束帶,下着紅底花邊長裙,足履紅白繡花布鞋,正微微泛紅着臉頰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眉目如畫般的美麗少女。
「唉,為什麼每次你都能在我轉過頭之前跑掉啊,雲鳶。」樂品支撐着床沿,坐起身,無奈地看着少女。
「哼哼,當初你第一次這樣子騙我的時候,我可是永遠不會忘呢~真是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樂品哥你當初才六歲就這麼會騙女孩子了,到現在怕是都已經不知道把多少少女騙到手了。」說着說着,雲鳶就雙手抱胸,臉色變得有些生氣,秋水般的雙眸瞪着樂品。
「咳咳咳,放心,鳶兒,除了你以外,我誰都不會把她們這樣騙到手的。」想起自己當初竟然對一個如花似玉,聲音還奶聲奶氣的蘿莉雲鳶做出這種騙親臉頰的行為,樂品不禁乾咳了兩聲。
唉,當初做出這個決定實在是太ha。。。啊不,太過分了。雖然那時候自己的模樣也才六歲,大人們都當做是小孩子過家家,玩鬧而已,但是自己那時候可不是什麼真的六歲小孩,自己可是已經二十歲的小伙啊。。。
沒錯,如果那天自己沒有在博物館內低頭玩手機,不看前面的路的話,自己就不會被熊孩子伸出的臭腳絆倒,不被熊孩子絆倒的話,自己就不會剛好抓住一位路人手中的諾機牌小靈通,不抓到砸爆地球君的諾機牌小靈通,樂品就不會敲碎玻璃觸碰到博物館最古老的一捲尺牘,而沒有碰到那捲尺牘的話,他就不會眼前一閃,然後莫名其妙地變成六歲時的模樣,來到了這個不知道多少年之前的時代。
不過這個時代並不像是樂品所知道的任何一個時代,但又好像和任何一個時代都沾一點邊。如今樂品所處的世界,人類的足跡似乎只探索到了一塊大陸,西面還有一大片荒地沒有被探索過,東邊的一些島嶼也同樣無人涉足。人們便將如今生活的這塊大陸叫做九華大陸。
而在九華大陸東邊最大的一個島嶼,也是唯一一個足夠一個國家的人生活在上面的島嶼,叫做如春島。
如今的九華大陸包括四周的島嶼實際上是由四個國家統治,而這四個國家有分別有四個從屬國,人稱四君國四侍國。
四君國為齊北,晉秦,東寧,越海。四侍國分別為烏日六部,月河國,淅川國,如春島。
齊北國與烏日六部佔據九華大陸北方,晉秦國與月河國佔據西方,淅川國位於九華大陸中心偏西的位置,但淅川國是東寧國的從屬國,東寧國佔據東方,越海國佔據南方,如春島只佔據自己的這座島嶼。
月河國和淅川國南部邊境有一座巨大的山脈,叫做月川山,傳說是古時候從月中央流淌出來的銀河落入人間的地方,這些銀河在月川山上凝結成冰晶,冰晶又化為清泉從山上留下,一路向東流淌,匯入東海之中。
而樂品當初就是突然出現在月川山腳下,淅川國境內的一個小村子裏。剛好那時候村子裏來了一名帶着一名小女孩的神秘客人,他目睹了樂品憑空出現在村子裏的景象,隨後他就帶着樂品來到了淅川國國都旁的一處莊園內,收樂品為義子。
樂品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正孤立無援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願意收留自己的人,當然是立刻答應了。
但是如果現在再讓樂品選擇的話,他可能會對這個義父默默地豎一根中指,然後轉頭就跑。
如今樂品已經是十七歲的年紀,這過去的十年裏,樂品每天早晨起來就要進行十公里的長跑,吃完早飯後又要去附近的小峭壁上攀岩,攀完岩之後又要練習兵擊,拳法和射箭,中午吃完飯後,下午開始要學習騎馬,暗器,跟梢,刑偵,吃完晚飯,開始學習軍事理論,情報整理,暗語密語,各國語言,方言。
這麼一整天下來,只要是個人都受不了,但或許是樂品莫名其妙穿越了一趟的原因,他竟然硬生生的撐住並掌握所學的知識了,而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十年,直到一年前,樂品的便宜義父說樂品已經合格了,今後只要每天活動活動保持住體能就行。
想想之前十年那恐怖的生活,樂品就不禁咬牙切齒,他原本以為雲鳶估計也要接受這樣非人般的訓練,但一問才知道,雲鳶的訓練項目比樂品輕了幾十倍不止。樂品那便宜義父完全就像是把他當做了探知人體極限的小白鼠一樣。
但是幸好有雲鳶這個可愛的小妮子每天陪着自己,只要一看到她的音容笑貌,樂品就感覺像是靈魂升華了一樣,身上的勞累瞬間消失。
「樂品哥,你盯着我想什麼呢,再不快點,真的要晚到了!」雲鳶在樂品眼前揮了揮手說道。
「啊,哦,我洗漱洗漱就去,鳶兒你等一會吧。」樂品一個激靈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起身向門外走去。
「嗯,洗臉的熱水都給你打好了哦,還有你做的刷子,藥粉也都準備好了。」雲鳶指了指門外說道。
「不愧是我的小鳶兒,做事總是那麼貼心。」樂品輕輕颳了一下雲鳶的小鼻子,然後走出了門。
雲鳶則輕輕摸了摸剛剛被樂品刮過的鼻子,憨笑了兩聲,跟上了樂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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