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着剛剛的感覺。
還挺軟的,就是有點苦。
畢竟是餵藥。
「我只是餵你吃藥而已,並不是想吃你豆腐。」
唐亦繁對着床上躺着的嬴小愛道。
也不知道是解釋給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聽,還是解釋給他自己聽。
藥餵完了,唐亦繁看着手裏的酒精有些犯難。
這酒精降溫,是要擦全身的……
他總不能幫她擦全身吧?
這樣就太欺負人了。
拿起手機,想讓帕森派個女人過來幫她擦。
但是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就有點排斥。
不知為何,一想到有人要看嬴小愛全身,他就很排斥。
哪怕那個是女的,也排斥。
傷口上藥是逼不得已要看,這沒辦法。
但是擦酒精可以避免的,還是儘量避免。
糾結了一下,唐亦繁還是決定自己來。
當然,重點部位他不敢擦。
只幫她擦臉,脖子,手臂,腰,還有腿。
其他地方男女有別。
擦那麼多的方,也差不多能降溫了。
一直到晚上,嬴小愛還是沒有醒,唐亦繁又為難了。
澡可以不洗,但是傷口周圍必須要保護乾淨,擦一下。
而且,傷口也要換藥。
而嬴小愛有一道傷口,正好在胸前……
唐亦繁很糾結,這次不叫女護士來都不行了。
拿起電話,正想打出去,腦中突然跳出一個小人兒,「打什麼電話呀,你幫她擦不就行了,反正她昏迷不醒又不知道,也不會尷尬。」
唐亦繁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把手機放下了。
這時,又一個小人出現在腦海,「雖然她不知道,但是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被你看光光了,以後她還怎麼嫁人。」
「不就是看一下嗎,又沒有人知道。」
「不行,萬一被她知道了呢,人家可還是個處,連初吻都還在的純情妹子,被你看了去,讓人家以後怎麼活?」
「她又不知道,怕什麼,實在良心過意不去就負責唄,娶了一了百了。」
「不行,難道你想娶她嗎,別忘了她可是害你出糗的人,而且那麼虛偽又粗魯。」
「可以的……」
「不可以……」
腦海中兩個小人不斷地爭吵,唐亦繁頭都炸了。
猛地甩甩頭,把兩個小人甩開。
然後目光非常正直地看向還躺在床上的嬴小愛。
「我只是幫你換藥,並沒有要偷看你的意思,在醫生眼裏只有病人沒有男女。」
最終,還是邪惡戰勝了正義。
於是唐亦繁把藥箱拿來,坐到床邊。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帕森的來電。
「兄弟,小愛醒了沒?」
「還沒有。」
「哦,她需要換藥,我已經讓護士過去了。」
「不用。」唐亦繁下意識地拒絕。
帕森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道,「不換不行,小愛現在感染嚴重,醫生說傷口必須保持清潔,早晚都要換藥。」
唐亦繁有些不耐煩,「她已經換完藥了。」
「啊?」帕森有點吃驚,隨後反應過來,語氣有些調侃,「你幫她換的?」
唐亦繁面色有些不自然,「我找護士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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