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恨恨地跺了跺腳,縱身向上飛去。
沖在最前面的是玉求瑕和關鳳儀,二人披着太極道衣,防護力度非常之大,渾然不懼梧桐樹發出的巨大熱量。
「你寶貝不少嘛。」關鳳儀笑吟吟地說道。
「馬馬虎虎。」玉求瑕的笑容里略微有一絲得意,他低頭向下看了看,道:「三個首領都跟上來了。」
關鳳儀也是低頭瞥了一眼,道:「這三人非常厲害,一會搶奪寶貝,你殿後,我搶奪,然後咱倆平分,你覺得如何?」
「我看行。」玉求瑕徑直說道。
梧桐樹越來越熱,連身披太極道衣的玉求瑕極不舒服,整個身體仿佛要被烤化了一般,他不停地加厚太極道衣,飛速向上攀升。
「小友好寶貝。」自在不知何已經跟了上來,距離玉求瑕和關鳳儀只有十丈之遙。
玉求瑕撓了撓頭道:「比不得前輩,前輩好實力,我不過是依仗外物罷了。」
「能夠得到外物是命,也是實力的體現。」自在笑呵呵地說道。
「兩位新來的道友有禮了。」一個動聽的聲音響起,鳳歌也跟了上來。
關鳳儀微微一笑,道:「姐姐有禮。」
「哼,姐姐長,姐姐短,待會見了寶貝我看你們還怎麼親熱。」一個桀驁的聲音傳來,鐵手也沒有落後很多,距離玉求瑕約有二十丈的距離。
自在搖了搖頭,道:「好了,鐵手,好勇鬥狠這麼多年,你又比我們多得到些什麼呢?」
「鐵手。」玉求瑕直直地盯着他,笑道:「不錯,是我滅殺了你不少屬下,那有如何?想要算賬,那就趕上來吧。」
「小子你找死。」鐵手暴跳如雷,大喝一聲,他的鐵臂竟然伸長了,鋼鐵般的右手向玉求瑕抓來。
「無視我的存在嗎?」關鳳儀淡淡地說着話,鳳釵已經到了她的右手中,她手持鳳釵輕輕一划,「嗤啦」一聲,鳳釵無視時空徑直劃在鐵手鋼鐵般的右手腕處。
鐵手鋼鐵般的右手無聲而斷,向下落去。
「恩?」除了鳳歌,自在和鐵手都是吃了一驚。
鳳歌手下有一名女子叫做山鸞,她曾經親眼看過關鳳儀以鳳釵將金花道王的得意弟子紅河劃成粉末,是以鳳歌看到這一幕並不覺得奇怪,不過她仍然對關鳳儀刮目相看。她知道關鳳儀的鳳釵厲害,但沒想到竟然厲害至此。
「哼。」鐵手冷哼一聲,鋼鐵左臂伸出,將關鳳儀劃斷的右掌抓在手中。
令人詫異的是,鐵手的右手竟然消融了,匯聚在鐵手的左臂中,與此同時,鐵手的右臂上重新又「長」出了一隻右掌。
「厲害。」玉求瑕嘖嘖稱讚道:「沒想到你這傢伙這麼變態,竟然『斷臂重生』。」
「我的能量豈是你等可以妄加揣測的?」鐵手傲然喝道,隨後他盯向了關鳳儀,冷笑道:「法寶不錯,可惜實力不怎麼樣。」
「斷臂重生?我不相信。」關鳳儀電光火石之間右手再一次劃出,鳳釵無視時空距離,這一次直接將鐵手攔腰劃成兩半。
在玉求瑕和關鳳儀驚訝的目光中,鐵手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合在一起,重新又變回了那個冷酷桀驁的鐵手。
「我偏不信邪。」關鳳儀頃刻之間劃出千百次,將鐵手劃成千百片。
鐵手雖然被劃成碎片了,臉上仍然掛着笑,得意猖狂地笑道:「我的能量,你們想像不到。」
「恩?」關鳳儀總覺得哪裏不對,她的鳳釵乃是她的伴生法寶,是重寶,連一個修士的元神都能劃破,怎麼會對鐵手無效呢?
「佩服,佩服。」玉求瑕無語地笑了笑,鐵手的身體被粉碎了,仍然還能復活,這很不正常,他略微一想,笑道:「你這是傀儡術吧?你的真身在哪裏?不要鬼鬼祟祟的了,速速滾出來。」
關鳳儀也是瞪大了眼睛,四處查看。
通常來說,一個傀儡師要想精準地操控傀儡,是不會距離傀儡很遠的。
「什麼傀儡?真是笑話。」鐵手不屑地一笑。
玉求瑕懶得理睬傀儡,而是運轉《大光明真經》:世有黑暗,所以有大光明!信大光明,得長生。大光明,破一切暗,破一切穢,破一切法,渡一切苦厄,渡一切妄災,渡一切罪業--
玉求瑕凝神查看四方,終於他發現了一絲端倪,他看到梧桐樹所放出的火焰中有一道模糊的火影,「恩?」他再次疑惑地看去一眼,同時向關鳳儀傳音:「你看東南方向那是個什麼東西?」
關鳳儀的視線瞬間掃了過去,莞爾一笑道:「我倒是什麼東西作祟,原來是火魁,火之惡靈!」
「哼。」那個火紅色的影子輕飄飄地來到鐵手旁邊,望向玉求瑕和關鳳儀,道:「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不賴。」
「小小火魁也敢作怪,自不量力。」關鳳儀喝道。
火魁乃火生,而鳳凰則是火之主,在鳳凰的世界裏,火魁乃是低等生靈,是鳳凰的奴隸。
關鳳儀雖然出生於植物界的一個二星小城,但她生有重寶,被認定為大人物轉世,至於為何會轉世到植物界的一個二星小城,目前不得而知。
關鳳儀回歸朱雀界之後,銀花道王鑑定過她的血脈,竟然純正無比,比金銀城任何一名修士的血脈都純正。
鳳凰星系的修士都是朱雀之後,大都自詡為火主,根本瞧不起火魁這等火屬性惡靈。
鐵手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衝着關鳳儀咆哮起來:「你囂張什麼?你們生來便高居我們之上,憑什麼?我吃了你,照樣可以擁有無比純正的朱雀血脈,你的手段我一清二楚,我也有探子,知道嗎?」
鐵手咬牙切齒,望向玉求瑕繼續說道:「你以為你的速度很快嗎?可笑透頂。殊不知,我是故意放你們上來的。」
「你故意放我們上來?」玉求瑕一聽,登時警覺起來。
玉求瑕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兒,關鳳儀以鳳釵劃死紅河的時候,他模模糊糊感覺周圍好像有人,但是那感覺一閃而逝。聽鐵手這麼一說,他明白過來,鐵手的一名探子當時應該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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