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從未出任何成績,所以才導致投資人撤資。」而後,陵昔墨冷眼瞥向桌面的計劃書,鋼筆隨意在指尖轉動,漠然:「一個只有所求,沒有行動的研究所,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們的請求?」
季天黎不卑不亢看着他:「因為陵總選擇我們,一定是正確選擇。」
聞言,陵昔墨冷傲的眸中掠過一抹意外,季天黎繼續道:「的確,研究所現在處於下滑階段,但誰敢保證以後會如何?幾十個科研人員默默無聞這麼多年,也許在某個時刻突然爆發,也不一定。
而且,據我所知,久陵國際最近熱衷於慈善,我想,對公司來說,出資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名利雙收。」
季天黎的分析,頭頭是道,沒有言語鋒利,卻一針見血。
陵昔墨淡淡掀目,一雙眼眸漆黑深邃,讓人看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不愧是能在商界呼風喚雨的角色,以前是小瞧了他。
季天黎勾了勾唇,表面仍舊一副溫柔卻又透着清高的樣子。「陵總,計劃書我已經擬好,您先過目,希望你能認真考慮。」
陵昔墨忽的冷笑了下:「在你這段話里,我沒看出任何對公司有利的案子。所以,請回吧。」
沒有一絲猶豫,果斷拒絕。
「……」季天黎並沒有很大的震驚,很快就反應過來:「既然陵總沒有商量的餘地,那我先告辭。」
說罷,他起身,朝休息室門口走過去。
這時,蘇千貝正好進門,遇到他:「季學長,你怎麼在這裏?」
季天黎微微一怔。
蘇千貝視線落到他垂下的文件夾,再想到他那天所說的投資人,大概明白了:「你說的投資人是陵昔墨?」
季天黎淡淡點頭:「嗯。」
「那談好了嗎?」蘇千貝剛問出口就後悔了,他那平日不曾見過的低沉,一定是事情不順利。想到這裏,她有些愧疚。
季天黎安慰的笑了笑:「別擔心,我很快就能解決。」
說罷,路過她身邊時,眸光暗暗瞥了眼裏面,忽然,低頭湊到她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從陵昔墨的位置來看,兩個人像是錯位接吻,曖昧不明。
驀地,他的臉色驟然一沉。
那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緊緊攥住的鋼筆,瞬間在手裏變形到扭斷。
蘇千貝進來的時候,清秀的臉蛋漾着淡淡的微笑,一個星期不見他,心中是有隱隱的想念的。
只是沒想到,抬眸便對上了男人黑得跟鍋貼似的臉,心一滯。
他怎麼了?
蘇千貝動了動唇,只聽到陵昔墨高大的身體驀然來到她身邊,長臂把她瘦弱的身體一甩,旋即,手撐在牆壁,將她困在堅硬如鐵的胸膛之中。
「怎麼,見到他就那麼高興?」陵昔墨氣急了,連續幾天的思念在看到她和季天黎親熱的瞬間,通通轉化為滔滔怒火,他一把扳正蘇千貝的下巴,一字一句從肺里擠出來:「見到他被拒絕,心疼了?」
蘇千貝蹙眉掙扎着,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
陵昔墨陰戾的眸子死死瞪着她,周身充斥着一股危險的氣息:「蘇千貝你現在有必要搞清楚,你究竟是誰的女人!幾天不見,我的話全當耳邊風了是吧?」
不可否置,他的佔有欲極強,他很明確不喜歡自己心愛的人,和其他異性有任何聯繫。
說罷,俯下身就要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蘇千貝比他快了兩秒鐘,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
四唇相貼,四目相對。
一瞬間,陵昔墨瞳孔一縮。
omg,她在做什麼?
而蘇千貝迷茫的眨了眨大眼睛,驀地,突然睜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就要推開他。
而陵昔墨哪裏會放過撲過來的鮮肉,反入為主,夾雜着他熾熱氣息的吻,席捲蘇千貝的呼吸。
一吻仿若天荒。
過後,蘇千貝嬌艷欲滴的臉,埋在陵昔墨劇烈起伏的胸口,羞得不敢抬頭。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主動親吻他……
陵昔墨心頭攏聚的陰霾漸漸消散,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的視線平行。
嗓音磁性,透着隱忍的顫慄:「我要你一個星期所有行程。」
霸道。
「我天天在學校。」心連同唇一同被吻得柔若如水,道。
「沒有跟那個男人見面?」他冷冽質問。
他,他剛剛對她發脾氣,是吃她和季學長的醋?
時間地點,低氣壓不允許她多想:「見過。」
聽到這句話,陵昔墨幽冷的溫度明顯更沉了幾分。見不對勁,蘇千貝立馬理解:「只是在學校遇到,他請我喝奶茶談起爸爸的事情,沒有其他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那麼多。
陵昔墨的臉依然很沉:「想要你爸爸的消息,為什麼偏偏要找他?」
話雖這麼說,手中的力道卻小下來。
季天黎對蘇千貝的眼神,分明就是男人對心愛的女人流露出的溫柔。同為男人,不可能看錯。
突然,蘇千貝眼神黯淡下來,心酸:「除了他……我不知道還能從哪裏知道爸爸的消息。」
張曼麗巴不得甩開她,爸爸自從趕她出門後,也沒有再打電話給她過,除了季學長,她真的找不到該怎麼辦了。
陵昔墨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記,火氣消了一大半:「你在乎他?」
蘇千貝沒有任何猶豫,重重點頭。
在痛苦的六歲之前,是蘇久解救了她。
幽幽的眸子定定凝視着她,低沉道:「忘了他。從今以後,由我來保護你。」
如果不是不想她心中唯一的希望破滅,陵昔墨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偽君子!
身體傳來他指尖的溫度,蘇千貝的心,狠狠一悸。
面對步步緊逼的他男人,她好像越來越心不由己。
如果到最後,還是會被他征服,那不如從小在就開始享受,這短暫的溫暖。
辦公室,秘書按照吩咐,從城南到城西買來了蘇千貝最愛吃的千層糕。
「那個男人的事解決得如何?」
陵昔墨漫不經心的問那天的事。
蘇千貝咬着勺子的動作一頓,沉思片刻:「算解決了吧。不過若是沒有你,我想我這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曾經救過我一命的人,陵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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