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當着這麼多的人面前,一口一個賤丫頭小賤人很是順嘴。
聽得四周的人都不由瞪向了雲柳氏昭弟。
任季心也在聽到老太太的話後,原本就黑沉沉的臉,又沉了兩分,卻並不說話,只是微抿着唇,掃向了警方帶頭的那位。
對方顯然剛才就認出他來,已經嚇得不輕,正要開口喚人,就被雲柳氏那一句罵給打斷了。
之後,楊妮英也完全沒給他們機會,接了老太太的話也跟着罵道。
「你個小蕩婦,還不快出來,我們都看見你剛才躲的樣子了,快開門。我告訴你,我們雲家養你這麼大,可不是讓你出來做這種勾當,快滾出來。再不出來,以後別想再進我們雲家的門,立即把你掃地出門,你簡直太給我們雲家丟人了。」
雲柳氏昭弟是農村里惡霸的女兒,楊妮英是她的親兒媳婦兒,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有什麼樣的婆婆,自然就有什麼樣的媳婦兒。
兩人罵起人來,不相上下。
聽得外在的人又是一愣,這婆媳兩個,是來救人還是有抓女乾的?怎麼好像她們看到的是抓女乾的場面,而他們看到的卻是另一種。
兩樣在裏面的雲心也嚇得不輕,以為剛才楊妮英真的看見她了,那是不是說外面所有的人都看見她了?
顫抖着小身板,小拳頭握着更緊。
咬着下唇在想要不要直接出去?要是這麼出去,就坐實了她們的罵名。
男人森冷的眸子微眯,性感的薄唇輕輕挑了一下。
「哪兒來的野狗。」聲音冰冷森寒,帶着冰凍三尺之寒,嘴裏這麼說,深邃冰冷的眸光卻是掃向警方領頭的人身上。
「我我我她她她」警方帶頭的與任季心如鷹隼般銳利的黑眸對上,深邃寒涼的眸子。嚇得他頓時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剛才看到任季心時,着實嚇了一大跳,想對他行個禮。
但根本沒有機會,就蝗雲柳氏婆媳罵了那麼一竄話。
「滾。」男人完全不理會對方的驚嚇,吐完一個字,直接就關了裏面的攝像頭跟聲音。
外面的人,看着男人簡短的一個字,之後屏幕一黑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經理從剛才老闆出現時就倒扣了一口涼氣,此時更是呼吸一緊,差點沒有緊張嚇暈過去。
乖乖,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
「是。」警方帶頭的人,朝已經黑了的屏幕恭敬的一禮。
「是什麼是,不就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跟你們說,我侄女肯定在裏面,就是他抓的。」雲柳氏昭弟畢竟年紀是這兒人里最大的一個。
冷靜起來也比他們要快得多。
被那位警員弄得頓時就氣炸了,憑什麼給一個黑社會敬禮啊。昨天她去報案這些人是怎麼對她的?
說根本沒有找到被綁架的證據,只當她報假警,今天一早人還是沒有回來,才同意來這兒。
沒想到對方只露了一個臉,讓他們滾,他們竟然沒有說不,還說了是。
簡直要把老太太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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