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問人家,太不禮貌了。
心裏勸着自己,0號的事跟自己沒關係,完全沒有關係的兩人個人,只是因為一次任務擦了一點點小火花。
這麼安慰着,他這才打電話訂了票。
之後又給0號發了消息,說是明天一早的飛機。
0號只回了一個簡單的好字。
第二天一早,王京跟0號一起去機場的時候,雲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她看向自己的男人。
「他們去幹什麼?」就睡了一覺起來,誰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去照顧一下北夜,北夜受傷了,沒有人照顧」男人回得理所當然。
「呃,北大哥的秘書助理什麼的呢?」怎麼就沒人照顧了。
「都是女的,他怕別人誤會。」男人雙手捧住小女人的臉蛋,「老婆你應該關心的人是我,不是北夜。」說完,男人還不忘吃一口豆腐。
「呃,照顧病人不是女人更細心嗎。」雲心鳳眸微微眯起,學着男人平時的樣子,然後靠近任季心,「是方老師打的嗎?」
「是不是北大哥對方老師做了什麼?」北夜的事,任季心有跟她說過,就連兩人的誤會也跟她說過。
「老婆,我們真不愧是夫妻,想法都是一致的,我問過北夜是不是方喻打的,他說不是,是方喻的學生把他當成偷窺狂打的。」不知怎麼的,男人的心情無比的好。
「咳咳……」雲心聽着偷窺狂三個字,腦子裏就出現了北夜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來,自己就把自己驚咳了。
「那個北大哥應該不至於吧。」嘴裏這麼說,但心裏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
想想北夜都追過去了,不去看方老師也不太可能。
去看吧方老師肯定不願意見她,所以只能偷窺了。
「我們後天去看看他,順便你去見見方喻?畢竟方喻沒見過你,就偶遇一下幫幫北夜?」男人拉着老婆準備上班,一邊問提議道。
「你確定這樣能行?方喻知道只怕會更生氣。」那種事絕對不能,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對方來意,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
隨着男人上了車,雲心才提醒道:「大叔,我跟你說,你的辦法不行。會讓我想起你騙我的事。」
「女孩子最討厭別人騙她了。」說着,瞪了一眼男人。
任季心:「……」
抱着老婆裝糊塗,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有做。
「你說你當時明明就認識我,還裝,那次宴會我被小嬸跟堂妹關進那間下人房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看見了?」不然怎麼可能會來給她開門。
最後還好心的替她解藥。
他不提起騙方喻的事,她都沒機會問他這些事兒。
任季心:「……」
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趕腳?他這是欠的嗎?為什麼要在他的女孩面前提這一茬兒。
「我當時也跟你一樣,一種情況。正好過去的時候看到有人把你關進去,我是想去救你的,老婆當時我有讓你走的。」這是事實,沒辦法在那情況下,他面對着別的女孩可能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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