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跟男人激情過後,她受不住困意,在車上足足睡了兩個小時。
醒來時,男人正坐在駕駛座上用手機翻閱着什麼,她掃過去一眼,發現是類似文件的東西,不由凝眉看着男人。
「你也是任家這次請去的客人之一?」雲心絕對不相信這個人會是任家的下人。
「不是。」冷冷的掃了小女人一眼,男人沒有來的心情又差了一分。
明明他都記得她,為什麼她卻對他完全沒有一絲印象?
「哦。」等了一會也只有那一個不是,顯然這個男人不準備告訴她他的身份,國庫里依然很黑,只有車上他手機屏上那微亮的細光閃着。
「我,我要回家了。」昨天一夜未歸,小嬸一家已經很不滿,今天再不回去,還不定會也什麼樣的事。
男人收了手機,「先穿好衣服,不然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再要一次,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不是他開玩笑,而是他對她就是有一種另類的迷戀。
很痴迷這個女人的臉,這個女人的身材。
見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她還只是那么小的一點點兒,他就對她很有好感了。
只不過,當年追着她要糖吃的小女孩,如今已經不認識他。
但那又如何,他在她成年的第一時間跟她發生了最親密的事。
雖然兩人都是在那種情況之下。
雲心被男人提醒,小臉尷尬一紅。
急急去穿衣服。
而在他們走後的任家下人房,楊妮英聽說雲心不在那間房間裏,說什麼也不相信。親自過去找了一圈,確實裏面已經沒有人,就連她下午買通的那名下人也找不到。
氣得她狠狠的踢了幾腳被撞壞的門。
同時,任家宴會上,原該出現的男主也一下午都沒有露過一次面。
任之安沒有辦法,讓下人幾乎將整個大宅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就只好領着眾人開席。
與此同時,任之安收養的義女蘇倩也悄悄在任家找了任季心整個下午。
明明那飲料她親眼看着他喝下去,怎麼會找不到,就連同義父都派了人去找也沒能找着人。
可越是找不到,蘇倩才越擔心,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可能,任季心沒在家裏,而是跑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就是拿準了他不會讓別的女人近身,而她是他唯一可以近身的女人,加上今日又是這樣特殊的宴。
她都準備好,跟他坐實了那事,好讓義父直接逼任季心娶她。
可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將人跟丟了,後來聽下人說他在下人房睡覺,雖然不太相信他會跑去那種低等人住的房間。她還是沒忍住去找,結果什麼也沒有。
整整一下午她將任季心能去的地方都翻了個遍。
趕回去的路上,雲心看了看身上全是那個男人留下的吻痕,便又去買了一身新衣服將藍禮服換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到家的時候,客廳的燈明亮耀眼,雲心一眼掃過去,那兒坐着的人跟早上她回來一般無二,還是那些人,就連位置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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