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疼痛,沒有終點的蔓延着。
言心心掙扎着,試着掙脫男人的禁錮,但卻被他更緊密的擁抱、佔有。
她什麼都看不清,直到有一抹月光投射下來,她的眼裏闖入一張俊美無儔的臉。
是如今再熟悉不過的那張斂容……
言心心從深夢中疲倦的醒來。
她緩緩睜開疲憊的眸眼,眼眶裏仍然一片猩紅無力。
回想起自己昏睡前發生的事,眼裏很快蒙上了一層氤氳濕氣。
她閉上眼,自嘲似的輕輕笑了聲,淚水從眼角滑落。
「你醒了?」
耳邊忽然傳來某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她感覺到自己的右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掌緊握着。
言心心睜開眼,泛着水霧的眼裏模糊的映入墨楚希那張滿臉擔憂的俊臉。
「覺得怎麼樣?」
他柔聲問。
言心心看着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撐着床坐了起來。
墨楚希伸手去扶她,她也不抗拒,只是剛坐起來,言心心就揚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墨楚希的側臉上。
這一巴掌來得猝不及防,墨楚希偏着臉,一動不動的站在病床邊。
言心心的力道是有點重,但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真正疼痛的地方是左心房的位置。
「走。」
言心心啟唇,聲音無力。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她看着她,眸底里愛恨交織。
墨楚希緩緩轉過臉,看到言心心眼裏複雜的色彩,倍覺煎熬。
「你不想看到我是應該的。」
他淡淡啟唇,言語間儘是自嘲。
「這五年來,你應該沒少恨我這個渣男。」
聽着墨楚希的話,言心心的手越握越緊。
「我傷害了你,這是事實。」
他並不找理由自辯,邁開長腿,更走近到病床邊。
挺拔的身姿籠罩住言心心纖瘦嬌小的身軀,微微俯身,伸手試着握住言心心的手。
「我會彌補的。」
墨楚希目光深切的看着臉色蒼白,卻是滿眼猩紅的言心心。
「哼……」
言心心牽了牽乾澀的唇角諷刺一笑。
她用力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抬起盈滿淚水的雙眸。
「彌補?怎麼彌補?娶我做你老婆就是你以為對我最好的彌補?到現在才想到要彌補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她輕笑反問,淚水從眼眶中滾落,發燙的淚滴落在他的手背,灼燒着他的心。
「那晚你不顧我的感受強迫我,折磨我,我求你放過我,你有聽到嗎?你有放過我嗎?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這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五年,你知道嗎!」
聽着她責問的話,墨楚希緊鎖長眉沉默。
「我不知道。」
他坦誠回答。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原來我就是當年傷害你的那個渣男,是小熙的生父。」
「墨楚希你搞笑嗎?」
言心心難以接受。
「我是沒有看清當時欺負我的男人是什麼模樣,難道你要告訴我,你也是?你就這麼隨隨便便拉個女人排解寂寞,連她是什麼模樣都不屑一看,就這麼玩玩一/夜/情,消遣完了就丟棄?如果是這樣,那我真的看錯你了!」
言心心說完掀開被子下床。
墨楚希連忙上前拉她。
「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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