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天過去了,黎嫂辦公室,眾人齊聚。
一個渾身透着自由氣息,滿臉輕鬆寫意的小傢伙雙手抱頭立在眾人面前,他自然就是已經恢復本來面目的烏同了,左眼那顆月牙形的美人痣已經祛除,沒有了這顆美人痣的襯托,他的臉龐頓顯陽光燦爛,稜角分明,整個人轉眼就成了一小帥男童。
「他?烏同。」
芸熙,雪莉,真秀,夢吉,夏妙妙五名才女,以及文雙一名奇女,六女明眸閃動間,都不由把目光投在烏同身上,滿腹疑惑。
「什麼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小屁孩,竟然成了館長的義子,簡直走了狗屎運。有一名穴竅級乾娘撐腰,以後在青玄大結界,那還不橫着走,一輩子飛黃騰達,成就不可估量。」
真秀對滿臉寒霜的雪莉小聲地嘀咕道。
「噤聲!你沒有看出來嗎,館長很寵他,看他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親兒子一般,你以後注意點,小心別得罪這主。不過,我倒覺得他長得很像一個人,會不會...」
雪莉皺眉,仔細盯着烏同的臉,心裏頭猜疑着什麼,沒有繼續講下去。
「小桐?他長得太像她了,可是,小桐去哪裏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她,妙妙很想她呢,好想抱抱她呀。」
夏妙妙雙手交握,默默祈禱着,她目光閃閃,也看着烏同的臉。
「妙妙,你喜歡,就去把這『烏同』抱抱,沒關係的,他只不過是個小孩子,我們都不會亂想哦。」一旁的夢吉見她這番模樣,不由眼珠一動,上前打趣道。
「呀!」聽她這麼打趣,夏妙妙整張俏臉刷得一下子變得通紅,讓她伸手去抱一個男孩子,雖說對方只是一個孩子,但畢竟是異性,頓時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你是梧桐什麼人嗎,你們難道有什麼關係?」
還是芸熙心思縝密,她上前摸着烏同的頭,旁敲側擊道。站在幾女中間的文雙,也走向烏同,目光遊走,盯着烏同道,「你是他?」
「看來我要聲明一下。我叫烏同,烏雲的烏,同學的同,雖然小甜甜那傢伙長得像本帥哥,但我跟她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千萬不要把我跟那個瘋丫頭混為一談,不然我會生氣的哦。我生氣,後果很嚴重。」
烏同任由芸熙摸着自己的頭,但他目光一凝間,整個人頓時散發出一股莫名的氣勢,立馬讓幾女對他有了幾分刮目相看。
小傢伙實力不錯,小小年紀,就已經踏入方圓秘境。這份天賦,絕非凡品,難怪館長會看中他,還收他為義子。
「呃?」文雙眼睛一眨,她分明看見烏同剛才說話間對她眨了一下眼睛,真的是他!可是
「好大的口氣,你這個冒...冒失的小子!竟敢這樣說話,哼!」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俏皮的小女孩氣呼呼地走了進來。她左眼的那顆月牙形的美人痣立馬宣告了她的身份,楚甜,小甜甜,又或梧桐。
「小桐!」
楚甜一愣,她已經落入了夏妙妙的懷抱,夏妙妙親昵的舉動,委實讓這小丫頭一愣,有些不知道所措。
不管怎麼說,楚甜的現身,頓時讓幾女的視線轉移,齊聚到了楚甜身上。
乘着幾女注意力轉移,烏同暗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旁的黎嫂,在黎嫂眼色示意下,悄然離去,此間事情算是過關。
「好了,安靜。楚甜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難免讓人猜疑。朱雀宮馬上會來一名臨時考察人員,驗證楚甜的身份真偽,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對方來意不善,已經邀請了楚甜的義叔楚闊。為了應對此事,我們大家需要這般...」
眼見烏同走開,莎麗麗出言道,不過,她有意無意間,已經不再用「梧桐」這樣的稱呼。
「臨時考察人員?」幾女相互議論起來,她們方才心中雖然都有些疑惑,但楚甜的現身,已經讓她們忘記了這份疑惑。
烏同輕鬆地走在霓嫦術館的小道上,此地美女如雲,匯集了青玄大結界秀麗少女,她們都是慕名而來學習基因術法的各地佳麗。
不過,此刻,他現在正在與精神海洋里的一個存在打屁。
「我說,小同,你什麼時候帶我到『紅飄飄』『水裏盪』『地上仙』這些地方逛逛啊,我也想去見識一下那什麼金星星。」
「我說老貓,你是從哪裏聽來這些詞兒的,那些地方,小爺我好歹在地球呆了十年,也沒去見識過,你可不要多想,那些地方都是富人去的地方,聽說可以醉生夢死的。」
烏同的意識驚呼道,他實在對這個老貓無語了,太陽公公到地球的第一件事,居然,居然是要去...唉,真是我輩中人啊。
「你說的啊,這些詞兒都是打你嘴裏說出來的,老貓我可純潔了。」精神海洋里的老貓不忿道。
「靠!你還純潔了。」烏同以手撫額,「蒼天啊,大地啊,老天怎麼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你這老色鬼!」
「打住,雷劈不死我的,你知道的。況且我還年輕,在我們的世界裏,我只算一個童子,不要把我叫老。」老貓繼續爭辯道。
「...」烏同無語。
丟下這個老貓在精神海洋里聒噪不管,他走到一處幽靜的竹林,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坪上躺下,仰望着湛藍湛藍的天空,想起心事來。
什麼時候回家看看爸爸媽媽?回家,這個詞兒,猶如一道刺骨的利劍,插在他的心口,讓他心痛。現在楚甜真身歸來,黎嫂也不需要他冒險進入朱雀宮。而且他已經踏入方圓秘境,再也不用擔心被作為三等殘廢遺棄在流放的空間裏。
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個虛幻的故事,讓他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有噩夢,也有美夢。
本來有黎嫂這個乾娘,已經填補他對親情的失落,但是從前的溫馨,也不是假的,那一幕幕的溫暖場景,仍然歷歷在目,讓他怎麼忘記?
「回家?」
烏同心裏頭琢磨着,有些猶豫不決。
「嗨!在想什麼呢?」耳畔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烏同扭頭望了過去,不由大驚失色,「鬼啊!」
少女頓時把臉一杵,生氣了。不過,也難怪,她整個身子只有一根指頭大小,誰見誰怕怕。
「八婆小姐,你怎麼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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