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笑意越發深:「雪公子,你別小瞧我在皇上心裏的地位,你若想我不被人救走,那就只有殺了我,雪公子,你要殺我嗎?」
拓跋漓雪笑意更深:「本公子覺的你的價值殺了你很可惜。」
楊惜婉看着拓跋漓雪,這琥珀色的雙眸迷離着,就像是月光白投射在溪水上一般,蕩漾起層層波光,勾魂奪魄。
楊惜婉被他瞧的心裏發慫,不自然的撇過頭。
拓跋漓雪深沉的聲音繼續道:「楊姑娘,你放心吧,去了我們西夏,雖然冬天冷,可是春秋兩季景色十分好,你會喜歡的。」
一定要讓自己去西夏?
楊惜婉知道現在不是和拓跋漓雪翻臉的時候,而且拓跋漓雪這個人性子詭辯莫測,總是笑眯眯笑眯眯,一點都不會生氣,就像笑面虎一樣,讓人摸不透他心裏想什麼。
楊惜婉心裏開始緊張起來,隨口一說:「其實冬天也挺好的,這裏就是沒有壁爐,若是有壁爐的話,不用燒碳,屋裏白天黑夜都能暖烘烘的。
壁爐?
拓跋漓雪琥珀色的雙眸一閃,腦子已經飛快從嘴裏做出反應:「你說的是能夠在屋裏燒暖的東西嗎?」
楊惜婉暗恨自己最快,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扯出一絲笑意,道:「其實就是和燒炭差不多的,但是比燒炭那麼好一點點,不會有味道讓人覺的難聞而已。」
拓跋漓雪目光越發發亮,若是可以,他真想楊惜婉現在就給他做出這種壁爐,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和燒炭一樣能令屋裏暖和還沒有炭火味道。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他要想辦法離開這裏,若不然這後面的人也該追來了。
拓跋漓雪目光頓了一頓,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下去?
楊惜婉覺的自己聽錯了,剛才這拓跋漓雪的樣子,似乎都要讓自己做出壁爐的架勢,怎麼轉眼就要讓自己出去了呢?
楊惜婉猜不透這個笑面虎心裏在想什麼,揣着疑問只能出去。
她巴不得離這個笑面虎遠一點呢。
這個拓跋漓雪性子比那個什麼趙辰彥還不好琢磨,趙辰彥性子衝動粗暴,他想要做什麼,楊惜婉只需要浪費一點心思就能猜到。
可是這個拓跋漓雪,如他名字一樣,果然的冰雪三千尺,讓人摸不透。
楊惜婉回到房裏,問書,描畫立即圍上來,見楊惜婉渾身安然無恙,目光總算放心下來。
「姑娘,見了那個人呢?」問書說的那個人就是拓跋漓雪。
楊惜婉點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外面好像出事了。」
楊惜婉把和拓跋漓雪相見的過程說了仔細,包括說了什麼話都一一說的清楚。
說完之後,問書和描畫互相看了一眼,問書直接道:「姑娘,奴婢覺的可能是主子找來了。」
玉淵來了?
楊惜婉臉上閃出喜色:「你確定嗎?」
問書目光遲疑:「奴婢也不敢確定,可是憑着奴婢對殿下的了解,一定在瘋狂找姑娘,殿下是因為姑娘性子才會溫順出來,所以若是有人要傷害姑娘,殿下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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